從林子里回來的卜曦朵,手里抓了幾顆藥草,開開心心的回到了他們的集合地。
她看了一眼火堆,火滅了,幾個矮石頭旁堆了好些干柴火,往常公孫透都坐在這里削木棍,可他今天沒在。
她回到馬車上,撩開簾子。
原本會坐在里面休息的真桂和青冶也不見了。
“公孫透!公孫透!木燕!”她跳下馬車,喊著他們的名字,卻只有回音在林子里回蕩。
她喊到嗓子啞了,都沒人回她。
她呆住了,只有她一個人,她被他們拋棄了?
公孫透沒帶她走,獨自動身進(jìn)京了?
被眼前事實傷到的卜曦朵,立刻慘兮兮地哭了出來,“嗚嗚嗚~我不想一個人!”
她哭了一會兒,草叢里便傳來“沙沙”的聲音,一頭肥壯的大老虎慢慢走到了她的身邊,聞了聞她的氣息,舔了舔她的臉。
“花花,公孫透走了,我該怎么辦???”
她不能回家,也沒有了救命恩人。
她的命好苦啊!
花花大老虎發(fā)出“呼哧呼哧”聲音:小主要堅強!我可以幫助小主坐上百獸之王的位置!
卜曦朵并未采納它的建議,依舊抹著眼淚,哭得很傷心。
花花大老虎護(hù)主心切,自甘做狗,嗅準(zhǔn)了他們一行人留下的味道后,叼起卜曦朵的衣領(lǐng),拖著她往林子里跑。
而已走到詭異草叢地的公孫透幾人,卻開始對前路產(chǎn)生了疑惑甚至發(fā)生爭執(zhí)。
青冶將怒火對準(zhǔn)了真桂,惱火道:“這條路顯然不對,再這么走下去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到慶匱!”
他早已失了身份和分寸,對帶路的真桂不停的抱怨,一開始還好,大家的情緒還算穩(wěn)得住,可時間一久,好脾氣的木燕也看不下去了。
他慍怒道:“你還想抱怨多久!南疆本就不好走,小路官道都行不通,除了繞遠(yuǎn)路,你還有什么好辦法能帶我們?nèi)c匱!”
青冶不怒反笑:“那這條路就沒問題了?一路上蛇蟲毒物這么多?你覺得我們有命能走得出去嗎?”
領(lǐng)路人真桂臉色也不好。
他記得以前的領(lǐng)路人也是像他們這般,什么東西都沒帶就帶著他走出了這片林子,路上無事發(fā)生。
除了路遠(yuǎn)之外沒別的毛病,可到等他再次踏上這條路,他只覺得這片林子詭異得讓他心里發(fā)毛。
真桂算是記憶力很好的人了,當(dāng)年的南疆之行的細(xì)節(jié)他也能想起來,可這次他卻有種畏懼感。
對這片林子的畏懼。
面對青冶的怒火,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沉默以對。
屬下吵鬧,公孫透卻沒心思去安撫他們,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見太陽走了下坡路,內(nèi)心的不安更甚。
“真桂,當(dāng)年帶你走這條路的人,說過走夜路會發(fā)生什么事沒有?”
“這倒沒說?!闭婀鹫J(rèn)真回憶了一下,卻突然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他臉色難看道:“但是他是天微亮就帶我走的,當(dāng)走出林子時,天色剛暗,而我們中途沒有過片刻歇息?!?p> 木燕一聽,驚訝道:“也就是說這林子到了晚上會出事吧!”
打坐的肥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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