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只剩容景和躺在床上還未醒的塵墨。
“明知道自己怕水,還去玩?!比菥拜p輕的捏了捏塵墨的臉。
看著被自己捏紅的臉,就像偷了腥的貓,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塵兒,我回來了?!比菥拜p聲道。
塵墨似乎聽到了一般,哼唧了一聲。
生病的塵墨睡得很不安穩(wěn),一晚上容景又是喂藥,又是用酒給塵墨擦拭身體。
折騰到了天明,塵墨的體溫總算正常了,那小臉也恢復(fù)成平日的紅潤。
容景伸手探了探塵墨額頭,總算不是那么燙了。
翌日。
錦瑟端著早膳和藥進房時,看見塵墨已經(jīng)醒了,見錦瑟進來,搖頭,示意錦瑟不要出聲。
其實當錦瑟推門時,趴在床邊的容景就已經(jīng)醒了。
容景起身整理了一下著裝,后盯著塵墨。一言不發(fā)。
塵墨被看的心虛:“你別盯著我看,我怕。。”
“不解釋?”容景走開,到衣柜前,打開隨手找了件衣服,然后又找了件裘衣。
“這,不必了吧~”塵墨看著容景手中那厚厚的裘衣,咽了口水。
“嗯?”容景走過來,扔到床上,就去洗漱了。
“這才剛?cè)肭?,到冬日該如何?”塵墨拿起衣服,皺眉,看著容景背影說。
“自有辦法?!比菥暗馈?p> 塵墨說不過容景,只好拿起衣服走到屏風(fēng)后更衣。
換好衣服洗漱完,兩人坐下用膳。
“先把藥喝了?!比菥皩⑺幫胪频綁m墨身前。
“太苦?!边€沒喝,就聞到了一股苦澀味。
“喝不喝?”容景放下手中筷子,嚴肅的對塵墨說。
“喝!”塵墨一口喝盡。
“用膳吧?!比菥白屽\瑟將藥碗撤走道。
用完早膳,原本以為容景會繼續(xù)追問,卻不曾想容景走了。
塵墨本想追去,結(jié)果被錦瑟攔了下來,生生躺在床上,躺了一天。
到晚上用膳時,塵墨總覺著有什么不對勁,可就是說不上來。
嘶,想起來了。
“錦瑟,坐。”塵墨放下手中湯匙,笑著看錦瑟。
“不用了,小姐您先吃?!卞\瑟推卻。
“趕緊的,還怕小姐把你吃了不成?!眽m墨勸道。
“小姐您不必這樣看著錦瑟,錦瑟知道小姐您想問什么。”錦瑟往后退了一步。
“從早上用完早膳后,我就沒見到過容景了,他人呢?”塵墨問。
“興許是辦事了?!卞\瑟深吸了一口氣。
“出去了?”塵墨皺眉。
“是?!?p> “可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塵墨繼續(xù)問。
“沒有,只是讓錦瑟看好小姐,別讓小姐再玩水了?!卞\瑟如實回答。
“那我還能出去嗎?”塵墨問。
“公子說,待您回到谷內(nèi),隨便怎么玩?!卞\瑟答。
“回谷?師父找到了?”塵墨起身,激動的問。
“公子說,小姐長時間待在谷內(nèi),現(xiàn)今一人在京城確實是他考慮不周,等小姐病好了,我們就回去。”錦瑟答。
“容景知道我與恒王交友的事了?”塵墨問。
“知道,對于此事公子并沒多說,只是擔(dān)心小姐的身子,讓錦瑟照顧好小姐?!惫舆€是一如既往的關(guān)心小姐。
“知道了,我不會任性了?!眽m墨坐下繼續(xù)用膳。
以往容景不管要做什么,或者要去哪,一定會給自己說的,可這次,一言不發(fā)就走了,肯定是生氣了。
“啟稟小姐,冷涯也跟公子走了?!?p> 過了很久,錦瑟見塵墨吃的差不多了,開口說到。
“什么?冷涯也跟著走了?他,到底什么意思?”塵墨腦子一片黑,說完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