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眼睛彎彎,頭低低垂下,沒點精神…
心里犯苦,明明只是想跟著來閻界請臧上尊者搭救一下自家主人,結(jié)果尊者是找到了,卻變成了小孩子,沒辦法救人?,F(xiàn)在又遇上了什么大事,感覺命真苦。
拂曉似乎看穿了鳥人的內(nèi)心,輕笑一聲,用胳膊肘捅了捅鳥人的翅膀。鳥人回過神來看著拂曉,不解地看著她。
拂曉說了句“不用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鳥人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應(yīng)話,只是微微點了點他那漂亮的鳥頭,頭冠動了,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吁了一口氣,喃喃“是啊,現(xiàn)在擔(dān)憂也沒有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頃刻,大隊人馬已來到了沉淪河畔,除了閻晉這一隊人馬看起來平和,其他另外兩只隊伍都帶慍色,尤其是為首的那兩個家伙,一個臉黑如碳呲牙咧嘴,另一個白臉卻臭嘴直撅,相互斜睨,誰也看不上誰。
閻晉來到就走到拂曉跟前,扯著嘴角,眼角聳拉著臉鼓鼓的看了她一眼,眼神轉(zhuǎn)過去的一霎那又回復(fù)到平和莊重的表情,似乎剛剛那個苦巴著臉求安慰的小孩不是他了。
拂曉一禁菀爾,想走上前輕輕去拍了拍他的背。
前面一個青鐵甲背擋住的她的去路,拂曉昂著頭看去,一個青面獨角頭側(cè)臉。把她嚇了一大跳,輕呼一口氣,咕噥道“哎呦喂,我的娘,可嚇?biāo)牢伊?,年輕一大就是不經(jīng)嚇?!?p> 古三氣咕咕地跳下地,繞過前方,發(fā)出噫哇的一聲,又繞回來抓著拂曉的衣服爬上到拂曉的胳膊上,指著那個背小聲地說“那是羅天,嚇壞我了,可比以前還要高大,還要丑了?!?p> 拂曉雙手捂住他的嘴,眼神飄飄地看著月宮綠他們,沒有再盯著那鐵背看。啞嘖一聲,鐵背冷光一樣的瞥了一眼又轉(zhuǎn)回去。
看到他往前走遠(yuǎn)了,拂曉才松開手,小心翼翼地說“你要死啦,他就在前面你就說他丑,你不知道他最恨被說丑的嗎。你不記得上一個當(dāng)面說他丑的家伙下場了嗎?”
古三嚇著臉色慘白,雙手捂住嘴巴,眨了眨眼睛。
長長吁了一口氣“我忘記了”
前面朱雀被一群帝釋天圍住,為首的帝骨查看了他的傷,拍了拍他的肩臂。
這時一道陰陽怪氣地聲音響起“真是無能,一個諦傳使者和須彌山排行第六的神獸竟然在閻界能弄得一死一傷,是閻界越來越失責(zé),還是帝釋天越來越無能。”
原本臉色白皙的帝釋天一個個都漲紅了臉,尤其是為首的那個更是青筋隱現(xiàn)。
“羅天,你少在這陰陽怪氣,這要在阿修羅界,少不得是全亡的結(jié)果?!?p> “你說什么!帝骨,你是想找死嗎?”
“找死,是說你吧!”
帝骨手摸了摸腰間的盤龍柄銀光閃爍的長劍冷笑著說。
這時閻界的主人閻晉站了出來,老成在在的說道“兩位稍安勿躁,此事發(fā)生在閻界,自然是我閻界的責(zé)任。”
“哼,不然是誰的責(zé)任?”羅天不耐煩地看著說。
已回復(fù)白皙的臉色的帝骨拱了拱手對著閻晉微笑道“好說好說,我等奉主之命前來閻界是協(xié)助閻君,自然不會像那狂暴之徒對閻界指手畫腳的?!?p> “你說誰狂暴之徒,誰指手畫腳的?”羅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呵呵呵,我自然不是在說羅天羅大將軍。只是誰認(rèn)就說誰”
“你……”
被當(dāng)成隱形人的拂曉和古三看著那兩個打嘴炮打得火熱的場面,悄悄拉著鳥人和月宮綠就往后跑,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