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政使的公子在探春宴上無辜枉死,這件事情讓布政使極為痛心,直接將事情告知南蒼帝那里去了。
帝王腳下竟然發(fā)生這樣的命案,而且死的還是朝臣之子,容不得南蒼帝不重視。特命令大理寺盡快找出兇手,而最為詭異的是,一向不摻和瑣事的祁王殿下竟然主動請纓要調(diào)查此案,南蒼帝大手一揮答應(yīng)下來。
原本大理寺接手此案就已經(jīng)很是嚴(yán)肅,如今祁王殿下也摻和進(jìn)來,祁王手段更是兇狠異常,一時之間,整個南蒼城都變得壓抑起來。
大理寺已經(jīng)提審多位世家公子,可是卻所獲,這布政使的公子死的太蹊蹺,似乎一點線索都未曾有。就在大理寺都覺得頭疼不已的時候,突然來了位嬌弱的婦人擊鼓。大理寺一審問才知,這位婦人可是有著重大線索。
郡主府內(nèi),永明郡主這些日子心情頗為不好,身邊伺候的婢女已經(jīng)被杖斃好幾個,如今伺候著旁的婢女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郡主不快就丟了性命。
“大理寺那邊如何了?”永明郡主捏著手腕詢問,她近日里心里不靜想來抄寫佛經(jīng)來靜心,可是卻越發(fā)煩躁。她一直都覺得帝師大人乃是威脅,那日就準(zhǔn)備一個局來陷害帝師,沒想到這樣輕易就被帝師所逃脫不說,如今大理寺正在追究,永明更是足不出戶,就怕暴露什么。
婢女低聲開口“郡主放心,大理寺那邊還未查出什么!”
永明郡主松了口氣,她當(dāng)時做的天衣無縫,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線索。只是,這帝師大人看來是有些懷疑自己,今后若是再想要除去帝師大人,看來有些難度。
就在永明郡主還在思考今后該如何去殺掉帝師的時候,郡主府外被一群侍衛(wèi)給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等郡主府仆人稟告,就看到祁王殿下大刀闊斧走進(jìn)來,而府中下人無一都被侍衛(wèi)給壓下來。
“嘭!”一聲巨響將永明郡主給嚇了一跳,只見她擺放在花園內(nèi)的一盆上好的墨菊被人一腳踹翻,不等永明郡主發(fā)怒,就看到祁王黑趁著臉走進(jìn)來。
心里“咯噔”一聲,永明郡主覺得事情有些不巧,還不等永明郡主開口詢問,只見祁王大手一揮“來人啊,將這個罪犯給拿下!”
“你們敢!”看著一個個侍衛(wèi)靠近,永明郡主疾言厲色,可惜這些侍衛(wèi)可都是祁王的親兵,哪里會懼怕永明郡主。侍衛(wèi)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永明郡主給五花大綁起來,手段很是粗魯,讓一向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永明郡主紅了眼睛。
“祁王,我可是堂堂郡主,你這樣對我,就不怕陛下知道嗎?”永明郡主被侍衛(wèi)壓著朝外走去,聲音帶著尖利。那股濃濃的煙雨聲,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祁王邪惡一笑,露出白花花整齊的牙齒“你不是郡主,你乃是罪犯!乃是階下囚!”說完,朝著侍衛(wèi)一揮手,就將永明郡主給壓下去。
祁王接手這案子,不過是想要給懷南出氣,更是想調(diào)查清楚是何人想要傷害懷南。祁王懷疑過很多人,卻唯獨(dú)沒有想到竟然是永明郡主這個看似不相干之人。
帶著惡意的報復(fù),祁王帶著五花大綁的永明郡主,從鬧事里一路壓著回大理寺,期間這整個南蒼都知道,看似知書達(dá)理的永明郡主竟然是個殺人兇殺。
當(dāng)永明郡主被帶到大理石的時候,面目猙獰,頭發(fā)散亂如同一個瘋婆子一般。永明郡主沒有想到,祁王竟然如此心狠,讓自己就這樣暴露在百姓眼里。哪怕自己可以從大理寺安然無恙的出來,這名聲也早就臭了。
大理寺審問大堂內(nèi),大理寺卿坐在上位,身旁坐著的乃是祁王,而在祁王之下坐著的則是滿眼都是憤怒的布政使。
“你這個毒婦!”布政使看著永明郡主,忍不住怒罵。若不是上面坐著大理寺卿和祁王,怕是痛失愛子的布政使都要上前動手。
“永明郡主,布政使公子可是你所殺?”大理寺卿詢問。
永明郡主抬起頭來,目光里含著詫異“我與布政使公子無冤無仇怎會殺他?無憑無據(jù)為何要誣陷于我?我連布政使公子都未曾見過幾面,為何要?dú)⑺?”
大理寺卿不慌不忙,朝著下面的屬下點點頭,只見一名婦人走了進(jìn)來。這婦人樣貌姣好,身材凹凸有致,跪下后就連忙磕頭開口“我乃是布政使公子養(yǎng)在外面的女子,布政使曾經(jīng)告訴過我,他與永明郡主經(jīng)常在一起偷歡!布政使公子卻愛慕永明郡主,那日探春宴公子說永明郡主給他書信,讓他這別院一敘舊情!如今公子被殺,定是永明郡主所為!”
這婦人嫁人后就死了夫君,一人孤苦伶仃,但因相貌出眾被布政使公子看中養(yǎng)在外面當(dāng)個外室,布政使公子什么事情都愛和這外室說,未曾想到竟然會為自己留下這樣大的線索。
永明郡主心里都是慌亂,這人的確是他殺的。布政使公子乃是永明早前勾搭的一個對象,原本只是玩玩罷了,卻不想這布政使公子竟然想要迎娶自己,也不想想憑他的身份也配。永明急于擺脫此人,又怕此人暴露和自己的事情,就想出這一石二鳥的計劃來。
“呵!一個被養(yǎng)在外面的外室,憑借三言兩語就想要冤枉于我,簡直荒唐!”永明郡主義正言辭,一副被誣陷的模樣。
婦人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當(dāng)看到那信件,永明郡主整個人都癱坐在地。要知道,她殺了布政使公子后,還曾搜查過他身上未曾有這信件,以為這信件被他毀了,卻沒想到那個該死的竟然給了一個女人。
信件被呈上去,大理寺卿仔細(xì)的查看且讓人比對兩人的字跡,確定是永明郡主的字跡。
“永明郡主,你可還有什么要狡辯的?”大理寺卿詢問,這案子如今終于有了眉目,還是早些定案,不然陛下定要追究發(fā)怒。
永明郡主唇角露出幾分冷笑“就算這信件乃是我所寫,但我只是相約布政使公子,可沒有殺他!”
到了此時,永明郡主很清楚,有些事情狡辯已經(jīng)無用,雖然名聲或許會毀,但比起殺人的罪名要好太多。
祁王冷喝一聲,永明郡主突然覺得事情不好,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