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留湘這一指,摻雜了之前領(lǐng)悟到蕭炎虛影的那從天而降的指法真意。
雖然僅僅只得皮毛,但是效果仍然顯著,將這個八品巔峰的武者瞬間秒殺。
圍觀的人群頓時爆發(fā)出竊竊私語聲。
“我沒感覺錯吧,剛剛那紫袍人應(yīng)該有八品巔峰的修為吧!”
“至少剛剛那一掌的威勢,是八品巔峰,此人修為只會更高!”
“那這個黑衣的少年,豈不是……”
此時路人的眼光不在是之前的同情,反而變得震驚,更有甚者,開始同情病秧子起來了。
程留湘的這般年紀,左擁右抱,并且如此囂張,表面看上去比這病秧子更加霸道,更加跋扈。
“這少年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修為,就連侍女的修為都不低,看樣子像是某大門派的子弟。”
“那可不,別的不說,就剛剛那一指,怕不是六階以上的武技,一般的小門小派哪有這種底蘊!”
“明知道對方是百里門還敢如此,明顯是有所依仗的!”
“看起來此子跟百里門那位是一路貨色,不過是這次他站在上風(fēng)而已?!?p> “他們公子哥之間的事情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安心吃瓜吧!”
“……”
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
程留湘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這番舉動,居然讓別人把他認作和病秧子一樣的紈绔子弟了。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這樣也能保護二女的安全,程留湘干脆也懶得辯解。
病秧子最大的依仗不過就是那個紫袍男子,現(xiàn)在被程留湘秒殺,他有些頂不住,放了兩句狠話,就命人拉著紫袍男子,灰溜溜的離開現(xiàn)場。
“還好公子來的及時,這些人太可惡了?!卑舶泊藭r嘰嘰喳喳的,抱著程留湘的胳膊一直在指控那個病秧子。
此時幾人正在一間茶樓,喝著茶,程留湘笑道:“就那種病秧子,你姐姐一個人都能收拾!”
“平平,下回碰到這種腦癱,直接扇他大耳刮子,別怕!”程留湘回頭看向平平,跟她說道。
“又給公子惹麻煩了……”平平從離開那里就一直皺著眉頭,“那畢竟是丙級勢力,盜天門只是丁級,要是尋仇上門,我們怕是不好處理……”
平平此言一處,安安好像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雙手托著下巴,把胳膊撐在桌子上:“是哦,那怎么辦,我們給他打成那樣,他那個爹肯定要來找我們麻煩!”
“哎呀,早知道我跟姐姐跑了算了,現(xiàn)在怎么辦?”安安皺著眉毛,一臉苦悶。
“唉唉唉,多大事哦,現(xiàn)在公子我也是七階大高手,回頭上浮云宗報備一下,我們盜天門也是丙級勢力,不比他們百里門差!”程留湘一口灌下一大口茶,嘴中念叨,“這啥茶啊,苦不拉嘰的,難喝!”
“公子,這是龍井,你得細品,那能這么大口的喝!”平平哭笑不得,又給程留湘倒了一碗,“公子這修為精進好快啊,我聽說歷年掌門修煉尋龍訣,進階都異常艱難。”
程留湘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那你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天縱之資說的就是公子我,知道不?”
平平捂嘴輕笑,安安則是齜牙笑道:“公子最棒了!”
“對了!”程留湘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從袖中取出一枚卷軸,遞給平平:“你現(xiàn)在的功法就別練了,練這個!”
平平好奇的接過卷軸,剛剛查看片刻,便推了回來:“公子,這個也太貴重了,你快拿去退了吧,現(xiàn)在門派正是發(fā)展的時候,不要把資源浪費在我身上。”
“下回再碰到這種事情,我要是趕不到怎么辦?”程留湘臉一板,“你就是不為自己,那安安還得靠你保護呢!”
看到平平不再那么抵觸了,程留湘又把卷軸推了過去,又繼續(xù)說道:“再說,這是本公子的私房錢,沒有用門派的錢?!?p> “多謝公子……”平平默默的收下卷軸,看著程留湘,眼中有種難以明喻的神色閃過。
程留湘大大咧咧的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對了,安安,我看你使得劍法,但是沒有佩劍,我給你搞了一柄!”
程留湘又從袖中取出一柄長劍,正是之前大漢那里換來的看似花里胡哨的劍。
平平剛見到這柄長劍,就笑了:“公子你該不會是被人騙了吧,這劍一看就是裝飾用的,哪里能用來實戰(zhàn)?!?p> “嘿,平平居然懷疑本公子的眼光?拿去好好品品,細品!”程留湘抿了一口茶,在口中停留了片刻,“哈,好茶!”
平平將信將疑的接過長劍,仔細打量。
就在三人在其樂融融的喝茶品劍,突然一個女子找了過來。
這女子一襲翠綠長裙,長相清麗,看見程留湘,先是愣了一下,又打量了一下平平安安二女,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鄙夷:“這個是你的嗎?”
這女子手中是一支玉瓶,程留湘仔細一看,正是之前跟程留湘交易落霞心經(jīng)的那個大漢用來收取生靈液的寒玉瓶。
難道是落霞心經(jīng)的事情暴露了?
程留湘表面不動聲色,裝出一臉淫蕩的表情:“我也不太確定,不如你坐下來,我們仔細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
“登徒子!”那女子怒哼一聲,一甩手,一枚飛鏢直奔程留湘而來。
程留湘脖子一歪,飛鏢便扎在程留湘背后的柱子上。
“誒誒誒,別走啊美女,那個瓶子好像真是我的!”看到那女子掉頭便走,程留湘一臉淫蕩的追了上去,伸著脖子高喊。
哪知那女子進入人群仿佛消失了一般,程留湘徹底的失去了她的蹤跡。
程留湘吊兒郎當?shù)淖呋刈?,一屁股坐了下去?p> 雖然看上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但是他卻眉頭緊鎖。
他拽住二女的胳膊,不動聲色的沖著二女說道:“跟我走!”
安安嘴巴一撅,坐在椅子上不愿意動:“公子,你是不是在外面干啥壞事了,這人都找上門了!”
一向善解人意的平平也端坐原地,不動如山:“公子,你不跟我們講講剛剛那位姑娘的事嗎?”
“就算找掌門夫人,也不能這么倉促,得要我們把把關(guān)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