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清漩,凌云高興是有的,但是并沒有多少意外,姑娘被送走以后她第一時間就通知了主上。
有主上在,她相信姑娘是不會出事的。
“姑娘既然回來了,怎么不回府去?”
隱隱的凌云總感覺清漩這次回來以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眼睛里似乎多了些什么她不懂的東西。
清漩搖了搖頭:“我不能就這么自己回去,回去了要怎么跟老夫人和劉氏解釋,她們才不會相信阿克萊大叔會這么好心把我放了,說不定還會把綁架姐姐的事情栽到我的頭上。”
“雖然娘親和姐姐一定會相信我,但是娘親這次好不容易才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說起娘親,清漩又問:“對了,你知道老夫人為什么把娘親放出來了嗎?”
凌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只知道前幾日姑娘的舅母來了府里一趟,走了沒多久,老夫人就撤了西苑的護(hù)衛(wèi),把夫人以前住的院子收拾了出來讓夫人搬了進(jìn)去。”
凌云原來還只知道被關(guān)在西苑的夫人以前是盛京第一的才女,一見才發(fā)現(xiàn)夫人驚為天人。
這樣謫仙一樣的夫人,將軍是怎么忍心把她關(guān)起來的。
舅母?
十多年了,清漩印象里卻好像沒有這么個人,這么久了她都沒有出面管過她們,怎么這時候就來給娘親出頭了。
是因為父親要回來了嗎?
“好啊,小丫頭,居然讓你給逃了出來。”
清漩剛交代完凌云要去查探的事情,晉陽易誠就抱著個酒壺出現(xiàn)在了窗邊,清漩眉頭一皺,怎么哪哪兒都有他。
這個陰魂不散的怎么知道她在哪里,背過身,完全沒有理他的打算。
晉陽倒是毫不見外的就跳了進(jìn)來,自來熟的把酒壺往清漩面前一放:“喝!”
喝他個大頭鬼啊喝……
“你上次給我母親說什么?”晉陽又把酒壺抽了回來。
說什么?
“肯定沒說你什么好了?!?p> 晉陽裂了裂嘴:“我母親可是惦記你的很,就想著什么時候把你請去賞花呢?!?p> 賞花?
晉陽又把他的銘牌仍到了桌子上:“小丫頭可以啊,還知道渾水摸魚了,我拿你鐲子是你還我救命之恩,你摸我銘牌這不是又欠我一次?!?p> 這小心眼的,清漩可沒有時間理他,起身開開房門就很友好的請他出去。
晉陽卻是賴著不走了:“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天算計你姐姐的是誰嗎?”
清漩定了定,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如果你答應(yīng)以后幫我把清凝姑娘單獨約出來我就告訴你是誰?!?p> 晉陽仰頭又是一口,吃定了清漩肯定會答應(yīng)他。
清漩猶豫了一會兒,要不就先答應(yīng)著,他說約也沒說啥時候約,到時候水他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也沒個正經(jīng)。
“好啊,你說?!鼻邃鲇押玫男πΓ瑸榱吮硎菊\意還特意搬了個凳子請他坐下。
“那個跟阿克萊聯(lián)系的,是老夫人手下一個陪嫁嬤嬤?!?p> 老夫人收下的嬤嬤?
不會吧,老夫人一直把姐姐捧在手心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