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春桃守在自己的床前,盯著自己看。
三小姐:“春桃,我之前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休息的時候你也去休息,不用守在房間里的?!?p> 春桃:“春桃她沒有進來!”
三小姐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丫鬟,就見春桃原地轉了一圈,變成了豬剛鬣的模樣。
三小姐驚喜道:“豬哥哥,你來了,你怎么不喊醒我?莫非昨天晚上進來的春桃就是你?”
“嗯!”
三小姐甚是可惜的說:“??!我竟然錯過了和你一夜相守的機會!”
豬剛鬣:“我正要和小姐說此事,我每天晚上過來,太影響你休息了,所以打算白天過來找你,然后帶你去山上游玩,晚上再把你送回來,反正現(xiàn)在你爹爹應該也知道我每天都會來尋你了?!?p> 三小姐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忙上前問:“昨晚有沒有傷者你?”
豬剛鬣:“沒事!”
三小姐:“我昨天已經(jīng)和我爹爹說了些我們的事情,今天打算再和他說一些,盡量請求他能同意我們的事情,你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豬剛鬣:“好!都依你!”
小姐靠在豬剛鬣的懷里說:“我希望以后每天早上醒來,都能見到你?!眱扇硕汲两谶@片刻的溫情中。
當春桃推開門進來見到兩人抱在一起時,驚的手里的水盆灑落了一地。兩人聽見聲響,看見驚嚇的春桃,剛想說話,就見春桃驚慌的朝外跑,嘴里喊著:“妖怪,妖怪啊……”
三小姐對豬剛鬣說:“要不,你先走?”
豬剛鬣點頭答好,并且說:“我晚上再來看你?!?p> 豬剛鬣剛消失,屋里就沖進來一堆人,發(fā)現(xiàn)并無妖怪,都松了口氣。
豬剛鬣晚上如約而至,三小姐見到依然驚喜。
三小姐:“我爹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見我,也不讓我出去。”
豬剛鬣:“我會天天來見你的。”
三小姐托著下巴思考:“這樣實在不是長久之計,要怎樣才能讓我爹爹認可你呢?”
豬剛鬣不忍看著三小姐煩惱,于是說:“要不我去見見你爹吧?”
三小姐:“你見他有什么用?說不定會讓那些道士來捉你?!?p> 豬剛鬣擺擺手:“無妨,那些道士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p> 三小姐:“哦!”
豬剛鬣:“小姐要不先去休息吧,最近你都沒有休息好,你現(xiàn)在的魂魄還需要好好休養(yǎng),你每天熬夜可不行?!?p> 小姐確實是有些困了,隨即躺下了,豬剛鬣待人熟睡之后,才去見了高老爺。
高老爺見到豬剛鬣的時候,是有些驚嚇的,還未叫人,豬剛鬣就先開腔:“我只是想和你談談三小姐的事情,不用叫其他人進來,我不會傷害你的?!?p> 高老爺見還是以前豬剛鬣的凡人模樣,反倒是心里冷靜了下來,說:“你想怎么樣?”
“我和三小姐已經(jīng)拜了天地,你不該阻撓她和我見面。”豬剛鬣說。
高老爺有些難以置信:“你是個妖怪,怎么能和我女兒成親,你是瘋了不成?”
“我是妖怪不假,可是我從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會傷害小姐,你為什么就不能讓我們再一起?!?p> 高老爺一時無法反駁,只是說:“你畢竟是個妖怪,你們的事,我再想想,但是你最近先不要見我女兒了,我需要點時間來考慮這件事情?!?p> 豬剛鬣覺得事情或許有轉機,問:“你要考慮多長時間?”
“半個月吧!你半個月之后來見我女兒,我自會給你答復?!备呃蠣斨幌胂劝讶朔€(wěn)住。
“好,那我半個月之后再來?!必i剛鬣說完轉身就走了。
三小姐睡醒了一覺之后,發(fā)現(xiàn)了床頭豬剛鬣留的字條:已和令尊詳談,半月之后尋你。
小姐莫名其妙,問了爹爹之后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于是決定讓她爹爹考慮半個月或許能接受豬哥哥也是有可能的。
高老爺在見了三小姐之后,當天就著急的聚集了家中的所有道士,商量著半個月之后要如何捉拿妖怪。
過了兩日之后,高府又來了一位道人,高老爺一看竟是個熟人,這人正是消失月余的賈萍道長。
這半個月期間,豬剛鬣無所事事,也無心坐禪修道,只是體內還剩余些妖獸的內丹沒有煉化,豬剛鬣也不著急,他在體內并不沖撞本身自身的靈力,索性豬剛鬣不在管他。只是每每的會十分想念小姐,便會去找土地聊聊。
土地煩不勝煩,聊其他的也就罷了,豬剛鬣三句話不離高家三小姐,土地耳朵要生繭子了。
半月以到,豬剛鬣早上起來的時候,還特意的梳洗了一番,只是望了眼天空,覺得天氣不怎么好,沖動的想去天上找雷公電母今天不要出來。
豬剛鬣到山腳下的時候,天氣無端的起了狂風,豬剛鬣心頭跳動,不作他想直接去了高家院府中。
豬剛鬣敲了高府的門,小廝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帶著人去了三小姐的院子,到了院門口說:“三小姐在里面等你,你進去吧!”
豬剛鬣進了院子就感覺到四周不同尋常,還未細查,就見三小姐從屋里面沖了出來喊:“豬哥哥,快走,他們要抓你!”
豬剛鬣見到三小姐沖了出來,立時朝她奔去,剛跑了幾步,就撞到了一所結界被彈了回來,地面上的法陣也同時出現(xiàn)。霎時間周圍突然跳出多個道士,分別站在豬剛鬣的八步之外,把豬剛鬣圍在了正中間。
豬剛鬣看了周圍的道士,發(fā)現(xiàn)還是上次攔住自己的這幾個,還有一個是賈萍。
賈萍攔住撲過來的三小姐舉劍高喝:“閉陣!”
然后就見所有道士劃開手掌,鮮血順著地上的紋路流進豬剛鬣的腳底。
豬剛鬣這才看清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的一個陣法,鮮血在陣法的紋路上流動,豬剛鬣站在陣法的正中間。
就見賈萍一下拿出一個玉佩放在陣法的一個缺口上,貼上符咒,口里念念有詞,隨后長喝:“陣成!”
豬剛鬣看見那玉佩大驚:“護魂玉!”想要移步去拿,腳剛邁出去,便覺得周身猶如被千萬條絲線捆綁,再無法移動半分,全身的血肉幾乎要被勒爆,豬剛鬣運用內力大喝,仍是無法撼動陣法,絲線反倒是勒的更緊。
三小姐好不容易從賈萍的手里掙脫,想要撲進陣里,卻被陣法的結界彈了回去,看著豬剛鬣無法動彈,哭的肝腸寸斷。
賈萍在一旁兇狠的叫囂:“豬剛鬣,你竟然還敢來,這乃是上古捕妖陣,縱使你法力高強,也不可能逃脫的?!?p> 法陣確實厲害,豬剛鬣一時半伙也無法掙脫,只是護魂玉離開小姐不能太久,心里實在是擔心小姐的安危。
豬剛鬣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說:“道長,你捉我可以,但是先把護魂玉還給三小姐,我任憑你處置?!?p> 賈萍譏諷的笑了笑:“好厲害的豬妖,竟然一眼看出那玉佩是陣法的陣眼所在。想誆騙我拿開玉佩,實在是可惡又可笑。”
豬剛鬣大吃一驚:“什么?你說玉佩是陣眼?那豈不是要毀了玉佩我才能脫困?”
賈萍一聽他這語氣好像事先并不知道玉佩是陣眼,怪罪自己不該呈口舌只快。旁邊的那個拿鈴鐺的道士到是開口說話了:“賈道長,你干嘛告訴他陣眼所在?”
賈萍惡狠狠的一笑:“告訴他又如何,他無法移動半分,毀不了玉佩的?!?p> 豬剛鬣終是惱怒了:“你這惡人,為什么要拿三小姐的玉做陣眼,你是要害死她嗎?”
賈萍:“我只是借用,用完了自會還給小姐,如何害她了?”
三小姐哭成了個淚人,跪在地上:“豬哥哥,我對不起你?!?p> “這個賈道人說這玉佩是上古古物,想觀賞一番,我爹爹說只要玉佩給他們研究一下,就答應你今天進門不為難你,我就答應了,他們說好看一會就還給我的,可是我不知道他們要用這個玉佩布陣捉你。”
豬剛鬣氣憤不已,周身化力,想要掙開,可是體內平時不聲不響的那一絲妖力竟然和豬剛鬣本身的靈氣相撞,似是要阻攔。
豬剛鬣忽然明了,他如果強硬破陣,必會傷及玉佩,而玉佩和身體的那一絲妖力自成一脈,定然是要阻攔的。
豬剛鬣嘆了一聲:“罷了!”小姐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傷了護魂玉,小姐身體必定有損,他是不愿的。
豬剛鬣不在掙扎,站在那像是一尊天神:“小姐,莫哭,先回房休息靜養(yǎng),你離了護魂玉不要如此的大悲大慟,我出了陣法自會尋你?!?p> 三小姐淚眼婆娑的看著猶如天神的人,忽然想起爹爹,起身說:“豬哥哥,你等等我,我去求爹爹放了你?!闭f完起身就跑向了屋里。
賈萍走上前來說:“高老爺是不會答應放了你的,她求了也沒用。”
豬剛鬣不在理會。
賈萍又說:“只要護魂玉不毀,你是逃不脫的,陣法會慢慢的將你法力耗空,將你打回原形,以報我一半修為之仇。”
豬剛鬣反正無事便問道:“你大半修為盡失,況且這上古捕妖陣法久不現(xiàn)世,你是如何會的?”
賈萍:“我乃是茅山派掌門大弟子的親傳,習得這陣法又如何?”
“原來你是茅山派的,可是我見你道法并非茅山所出且雜亂無章,茅山派弟子一向守在山中不問世事,你是如何長居凡間的?”豬剛鬣問。
賈萍謊話被戳穿,怒意叢生:“少說廢話,你還是等著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