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思,很快從走出那條路。
路的盡頭竟是溫蒻云嫻來時秦府的大門。
再結(jié)合神行蘗剛才的話,那門必然是出口。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在那門前。
溫蒻云嫻淡然的目光落在此門之上,薄唇微抿。
她來此的目的其實主要是為了找到秦家滅門的原因。
誰能想到竟會在這個幻境發(fā)生如此多的事情。
可是,帝凌絕卻將這幻境設(shè)立在秦府。
而秦府在她遇害之后被滅門。
這兩者絕對有必然聯(lián)系。
可是若真是帝凌絕或設(shè)計滅了秦府滿門,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溫蒻云嫻腦里閃過一抹極快的光,她卻如何也抓不住。
看著她沉思的樣子,神行蘗并未打擾她,他靜靜的注視著眼前微微垂眸,眼底卻流光四溢的溫蒻云嫻。
神行蘗微微皺眉,她的這雙金瞳定是與她父親有關(guān)了。
難道她體內(nèi)那兩股勢力已經(jīng)分出勝負(fù)?
所以她的實力才有所提升?
神行蘗心中不太確定,卻不想詢問于她。
他心中泛上一股苦澀,就算他問了,她也不會對他說實話。
她的戒備心如今的他始終消除不了。
但他總有一天,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對他敞開心扉。
溫蒻云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那道想法,她心中嘆氣,不再思索。
雙手正欲伸手推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另一只手被那男人攢的緊緊的。
她有些無奈。
“你松開些,我要推門?!?p> 神行蘗瞥了她一眼,并不作聲,手也沒有松開。
直接伸出另一只手,輕輕一推,門就吱吱呀呀的緩慢打開。
溫蒻云嫻心中無語。
這個男人怎能如此...
幼稚。
神行蘗拉著她的手,直接將人帶向門外。
溫蒻云嫻無奈的跟在他身側(cè)。
踏出秦府大門后,她看著眼前熟悉的布景,心中一動。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不確定,神行蘗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我們已出幻境?!?p> 得到他的確定,溫蒻云嫻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樣子。
心中有些許奇怪的感覺。
怎么覺得他有些不太高興呢。
可為什么呢。
溫蒻云嫻一直秉持不懂就問的傳統(tǒng)美德,她睜著有些疑惑的大眼,問道,“你怎么了?”
神行蘗轉(zhuǎn)過頭同她對視,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但嘴上的話卻十分欠揍。
“看你不爽?!?p> 溫蒻云嫻:???
她神色慢慢冷凝,低頭看了一眼他緊握的手,抬起頭又看到他那雙暗藏情意的黑瞳,心中那股快要凝聚的怒氣竟慢慢消散。
得,她欠他的。
她后退一步,引出玉界的精純玄氣做了一個簡易的變?nèi)蓐嚪?,她瞬間變成之前溫蒻的樣子,不同的臉上卻掛上了對神行蘗同樣熟悉的那抹虛假的笑容,“那這樣師父還看我不爽么?!?p> 神行蘗忽然輕笑出聲,她居然會哄人了?
這也算是一個進(jìn)步。
他伸出另一只手,臉上增了幾分柔意,揉了揉她的墨發(fā)又放下,“從來沒有過。剛才不過是氣話。”
聽著他的解釋,溫蒻云嫻心中那抹不平終于下去,可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
他的這份情,來的突然,也來的深烈。
她有些接受無能。
“走吧,去你家里?!?p> 本心思跑偏的溫蒻云嫻一聽到這句話猛地抬起頭,眼底有些愕然。
神行蘗直接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想什么呢,去你家里教你符陣不是更方便么?!?p> 溫蒻云嫻瞪了他一眼,理直氣壯,“明明是你說話有問題,關(guān)我什么事!”
神行蘗挑眉,臉上一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的神色,“誰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嘖嘖。”
溫蒻云嫻微瞇雙眸,語氣有些許危險之意,“神,行,蘗——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了!”
神行蘗撇撇嘴,“一點都不尊師重道,只知道欺負(fù)我這把老骨頭。”
?
溫蒻云嫻看著他滿是膠原蛋白的臉,嘴角一抽。
為什么有些人能做到如此不要臉。
她甘拜下風(fēng)。
看溫蒻云嫻不說話,神行蘗搖搖頭,嘴里小聲嘀咕著,“唉,也不知我這徒弟以后會不會虐待我老人家,好煩惱...”
溫蒻云嫻額頭青筋暴起,臉上卻掛著隱忍的笑,咬牙切齒的說道,“師父您若是實在害怕可以同我解除師,徒,關(guān),系!”
神行蘗眉頭一皺,語氣浮夸,“那怎么行呢,為師可不是那不守信之人,還未教你符陣怎能說走就走,為師不是這樣的人?!?p> 溫蒻云嫻直接不再發(fā)聲。
她不配說話。
她臉上的假笑也越來越濃郁。
世界欠他一個奧斯卡小塑料人!
尋絳
時有時無小劇場: 某女主的心里話:她能不要男主嗎......(心里嫌棄) 某男主(咆哮):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霸道.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