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要和你一起睡
晚飯,晚飯是什么?
晚飯不過是早飯的詳細(xì)版、午飯的簡略版罷了。
即使如此,仍然擋不住白澤吃一大桌子的勁頭!
嗯對,晚飯還是叫的外賣…
原本打算出去吃,又因為考慮到白澤,李天澤不得不打消了這個想法。
還好還好,這次送外賣的都不是同一個人,也沒有再見到中午的那個外送員。
吃過晚飯,白澤被哈士奇撫養(yǎng)的劣性展現(xiàn)了出來:她居然主動請求李天澤帶她出去遛彎。
別人家都是逗貓遛狗,自己家倒好,遛神獸啊有木有。
白澤遛彎的興奮勁,讓李天澤差點給她拴上一根狗繩。
一路上白澤東跑西跳的,這時的她居然不再害怕,灑脫的性格真有二哈的影子。
而李天澤就慘了,遛過哈士奇的朋友應(yīng)該深有體會,遛哈士奇,讓人產(chǎn)生的是那種“并非人遛狗,而是狗遛人”的感覺。
現(xiàn)如今,哈士奇換成了一只神獸,李天澤的痛苦可想而知…
出去一個小時,白澤還意猶未盡,要不是李天澤拿不給她吃飯當(dāng)威脅,白澤說不準(zhǔn)就不回來了。
李天澤感嘆:好好的一個小蘿莉,為什么背后要站著一只哈士奇當(dāng)背景呢,這畫風(fēng)都歪到哪里去了!
回到家后,李天澤讓小蘿莉去洗澡,自己呢則去幫她收拾房間。
然而,李天澤突然發(fā)現(xiàn):忘記幫白澤買睡衣了!
瞧自己這記性,買了一大堆衣服,就是沒給她買睡衣…
算了算了,反正是在家里,拿現(xiàn)有的睡衣也可以,所以,李天澤來到衣柜,把母親生前的一套睡衣拿了出來。
家里房間太多,很多都閑置著,幾乎沒住過,李天澤選了一間距離自己比較近的空房,為了能夠在發(fā)生什么情況時及時趕到。
說是收拾房間,其實也不用怎么收拾,無非就是拿出一套新的被褥來鋪在床上。
白澤洗澡很快,沒到五分鐘就走了出來,那時李天澤還在房間里待著。
等李天澤從房間出來后,白澤正坐在沙發(fā)上。
李天澤:“這么快就洗完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往白澤那里走。
白澤身形太小,坐在高背沙發(fā)上只能露出個頭。
當(dāng)李天澤快走到沙發(fā)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丫的白澤居然沒穿衣服!
蘿莉的身高,蘿莉的身材,都沒怎么發(fā)育,胸前一馬平川。
不能說李天澤觀察的仔細(xì),而是,看到小蘿莉的身體后,這些直接被看在了眼里。
李天澤坐懷不亂,他去浴室拿出了一條浴巾來給白澤披上。
至于生理反應(yīng)…得了吧,誰能對一個還沒開始發(fā)育的小丫頭片子起反應(yīng)?
再說了,誰還沒有過被無良朋友拉著一起看片片的經(jīng)歷呢!
將浴衣披在了白澤身上,他發(fā)現(xiàn)白澤洗完澡后居然沒有擦,現(xiàn)在她的身上還可以看到滾動的水珠。
李天澤:“你洗完澡都不擦身子的嗎,身上的水都把沙發(fā)弄濕了?!?p> 白澤手指相對,點點點的,委屈地說道:“我…我已經(jīng)很努力擦干了?!?p> 李天澤:“???…你是怎么樣擦干的?!?p> 剛問出這個問題,李天澤突然后悔了,他有預(yù)感,自己可能又會見識到刷新三觀的事情。
果然,聽到這個問題,白澤有了動作。
她站起身來,頭劇烈地往兩側(cè)來回?fù)u動,素白的長發(fā)飄揚而起,身體也跟著頭部的搖動而抖動著。
如果想看詳細(xì)的動作,請想象一下,你給家里的寵物狗洗完澡以后,它是怎么做的。
還好李天澤已經(jīng)為她披上了浴巾,不然又要被看光了。
李天澤:“……你這動作…也是跟哈神學(xué)的?”
白澤用力的點了點頭:“是噠,以前和父親大人洗完澡,我們兩個都是這么做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這樣做卻不行了,甩了半天,只有頭發(fā)干了…”
李天澤:“……”
李天澤無力吐槽了…
但該說清楚的必須說清楚,于是,他將白澤領(lǐng)到了浴室,指了指她身上正披著的浴巾,千叮嚀萬囑咐,讓她洗完澡以后用浴巾來擦干身體。
白澤懵懵懂懂的表示,她知道了。
李天澤心好累,總感覺自己多了個閨女…
拜托,我只是個準(zhǔn)大二的孩子啊,不想這么早當(dāng)?shù)?p> 將洗澡注意事項交代清楚后,李天澤讓小蘿莉去把睡衣?lián)Q上了。
老媽的睡衣還是太大了,小蘿莉穿上這個,直接變成了拖地的長裙,嗯對,兩條腿的裙子,應(yīng)該可以這么說。
然后李天澤打發(fā)小蘿莉去睡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小孩子就應(yīng)該早點睡。
不等小蘿莉說話,李天澤就去洗澡了。
二十分鐘后,李天澤換好睡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打開門,看到白澤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原本一個枕頭的大床上,屬于自己的枕頭旁邊又多了一個枕頭,也正是白澤正躺著的那個。
再仔細(xì)一看,這丫的不是放到白澤房間的那個枕頭嗎。
這蘿莉也不傻嘛,還知道拿枕頭過來了。
等等,想歪了想歪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的是為什么白澤會在自己房間!
李天澤:“你怎么到我房間來的?”
白澤小聲說道:“我…我走過來的啊…”
李天澤:“???”
這回答的什么跟什么,我問她是怎么過來的嗎?!
李天澤只好重新說了一遍:“我意思是,你來我房間是干什么來了,不是問你怎么過來的,懂?”
“哦…”白澤一如既往的低聲回復(fù),“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此話一出,立馬將李天澤嚇了一大跳。
蝦米?!我剛才沒聽錯吧?我耳朵應(yīng)該沒問題吧,這小丫頭說要和我睡?
好吧,眼前這一幕,確實她是想要這么做。
只是,這不行啊,男女授受不親啊,而且,我的床是有那么好上的嗎?
想要答案的,可以去外界打聽打聽,我,李天澤,床價究竟有多昂貴!
等一下,為什么那句話聽起來,自己怎么那么像夜場的牛郎?!
我去,扯得更偏了!
回歸正題,經(jīng)過事實證明,在白澤面前,李天澤的床…還是很好上的。
而讓李天澤屈服的,乃是女性生物的一大殺器——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