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自己調(diào)查到的所有信息告訴自己老爸,張志鵬猶豫了一番,還是決定繼續(xù)調(diào)查。
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父親,只是單純的出于一個年輕人有的責任心,張志鵬覺得,即便自己的父親馬上就把這些信息上報給華國的超凡組織--天劍,而天劍的人也沒有絲毫耽誤的層層上報,也仍舊要耗費不少時間。更別說之后還要確認情報,情報確認之后要組織人手調(diào)查,而大范圍的調(diào)查,可能還要有一些行政審批……
這一大堆流程走下來,浪費的時間實在是太多了。而張志鵬在發(fā)布會時用內(nèi)力試探了‘驚風’,因此張志鵬擔心作家’驚風‘會毀滅證據(jù)。所以張志鵬在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報告給自己老爸,并且和“天劍”的人做了確認之后便再次出發(fā),跟蹤陳平安!
之后的幾天,張志鵬便一直在暗處監(jiān)視著陳平安。陳平安在大酒店吃著山珍海味時,他在暗處一邊吃面包一邊監(jiān)視。陳平安用豪華的專業(yè)游戲設(shè)備打游戲時,他在暗處一邊用自己的老手機玩俄羅斯方塊一邊監(jiān)視。陳平安睡在舒服的席夢思大床上時,他在暗處摸著冰冷的地板一邊裹著毯子瑟瑟發(fā)抖一邊監(jiān)視。當然,陳平安和小姐姐們玩羞羞,游戲的時候,他也在暗中偷偷監(jiān)視,不過每當這種時候,張志鵬就會轉(zhuǎn)過視線,只聽不看。真是個好孩子。才不是因為擔心流鼻血被發(fā)現(xiàn)呢!張志鵬一臉悲憤的一邊聽房間里奇怪的聲音一邊監(jiān)視。
這樣的監(jiān)視生活張志鵬過了20多天,讓張志鵬感覺奇怪的是。作家‘驚風’在這20多天里除了修行一種奇怪的呼吸法之外,并沒有其他任何的舉動,而“天劍”和自己的父親也在沒有聯(lián)系自己。一開始,張志鵬認為“天劍”可能是在等審批,不聯(lián)系自己正常,于是張志鵬也就慢慢等。在張志鵬看來,‘驚風’的書只對普通人有一些蠱惑能力,雖然從巨大的數(shù)目來看,‘驚風’的修為大概率會很高,但對于“天劍”來說也不過如此??赡苁且驗樗臅M惑的人太多了,擔心貿(mào)然動手會有不好的社會輿論吧。已經(jīng)監(jiān)視了陳平安快20天,手機已經(jīng)沒電,又因為監(jiān)視著陳平安無法主動用公共電話聯(lián)系自己父親的張志鵬這么猜測到。
又是幾天后的一個中午,遲遲等不來天劍人員的張志鵬發(fā)現(xiàn)陳平安和往常一點不一樣的行動。來不及匯報,張志鵬便用用家傳的道術(shù)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混到了陳平安身邊的服務(wù)人員里,隨著陳平安去往魔都機場。而在機場,張志鵬眼見著陳平安進了專機,又恰好機場有公共電話,可以一邊監(jiān)視一邊聯(lián)系自己老爸。
張志鵬眼睛一亮,急忙從自己兜里掏出僅剩的幾個硬幣,塞進了公共電話的進幣口,一手抓起話筒一手按按鈕就播了出去。
“嘟、嘟、嘟,喂,老爸,那個叫‘驚風’的作家的事情你們弄得怎么樣了?怎么這么多天都沒有什么動作啊?”
電話一接通,張志鵬就問到。而電話那邊,張志鵬的父親則是沉默了一會兒,才奇怪的反問到:“什么作家’驚風‘?那是什么事,你有和我說過嗎?”
張志鵬眨了眨眼睛,轉(zhuǎn)頭確認陳平安依舊在他的專機上,繼續(xù)對著電話說到:“就是20多天前我打電話報告給你的那個在書上下魔法,蠱惑普通人的作家’驚風‘啊。您當時可是報告給了‘天劍’的人了,別告訴我說您忘啦啊?!?p> 張志鵬感到一陣有趣,他認為自己老爸在和自己打趣,畢竟自己報告上去了,而且波及到了那么多普通人,已經(jīng)算是一件相當大的事了。但隨后電話里自己老爸嚴肅的聲音讓張志鵬意識到,可能并不是打趣。
“你確定你20多天前就告訴我了這件事,并且我已經(jīng)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天劍?”張志鵬父親嚴肅冷峻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張志鵬也更加認真起來,說到:“是的,20多天您就已經(jīng)報告給了天劍,而且因為那天晚上天劍值班的是您的好朋友曹叔叔,您還和我說第二天就和曹叔叔直接把這件事越級報告到省級部門。但是一直這么多天也沒有消息…”
“嗯…”張父沉吟了一會兒,囑咐張志鵬不要掛斷電話,他自己去找曹雪濤也就是張志鵬剛剛說的“曹叔叔”確認一下。許久,久到張志鵬都開始擔心陳平安的飛機會不會要起飛了,張父才回到電話前,張父拿起仍舊沒有掛斷的電話的話筒,對電話另一頭的張志鵬說到:“志鵬,我剛剛和你曹叔叔確認過了?!?p> “那結(jié)果怎么樣?是不是您的記憶被什么人改動了?”張志鵬手扶著話筒,有些擔憂的說到。
“不,我的應(yīng)該沒有問題,我和你曹叔叔確認過,你20多天前沒有給我們報告過任何消息”張父聲音有些緊張的說到。
而張志鵬聽到張父的回答,本能的感到一陣荒謬,剛想反駁,便聽到張父繼續(xù)說到:“我還去天劍在魔都的分部上下問了問,倘若你說的是真的,我和你曹叔叔會在第二天向上匯報,可是天劍里也沒有任何人有這個印象。我剛剛?cè)ソ稚腺I了一本你說的那個‘驚風’的書,也聯(lián)系了世界各地的幾個朋友讓他們也買了幾本來確認,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說的奇怪的氣息。你,鵬兒,有可能是你的記憶被人篡改了…”說著說著,張父的聲音低了下去。但隨即又問到:“你現(xiàn)在在哪里?你先待在原地走開,我和你媽馬上就過來找你!”
“我…我在魔都機場?!睆堉均i本能的回答道。但馬上,他就反應(yīng)過來,爭辯道:“不可能,我的記憶沒有被篡改過,不然我不可能一點兒察覺都沒有,我好歹也是修行者!”
“可我也是修行者!你曹叔叔也是修行者,天劍所有人也都是修行者!你覺得是我們這么多人記憶出問題的幾率大還是只有你一個人出問題的幾率大?給我好好待在原地,我馬上來找你,別亂跑讓你媽擔心。”說完,張父直接掛斷了電話。運起法力,右手掐訣,用法術(shù)隱藏了身形,直接從窗戶處飛出去,一路直線朝著魔都機場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