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山鎮(zhèn)位于袋口位置
北原信一行四人來到了鎮(zhèn)上。
宇智波潤一命令他們將忍包和護額上交,隨即潤一消失不見。等他回來的時候,四個忍包和四塊護額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用意北原信理會的,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鎮(zhèn)口一個掛稻草人的木桿讓北原信特別在意。那木桿下,是一小塊褐色的土地,與周圍的黃土格格不入。
北原信四處打量。
這鎮(zhèn)上的景致倒不像北原信想象中那樣破破爛爛的。房屋鱗次櫛比,幾乎都是用石料砌成,成色較新。鎮(zhèn)子就兩條街,道路修的平整寬敞。
路上行人來來往往,鎮(zhèn)子商業(yè)凋敝,幾乎沒多少店鋪。
不知道是不是北原信的錯覺,這些鎮(zhèn)子本地居民,對他們四個似乎抱有極大的警惕。
委托人正村悠樹死之前只留下了一條訊息,那就是讓他們?nèi)ゾ瘸雎槊雷印_@人很可能是和委托人相熟的人,而且被山匪們給綁架了。
宇智波潤一帶著三人停在了一家旅館前。
進去后,宇智波潤徑自找了條長凳,金刀大馬坐下。
旅館老板是個穿櫻花色和服的女人,頭飾頗多,臉上涂脂抹粉,像個鬼一樣。她見到四人,眼前一亮,大幅扭著腰肢,步步風情迎了過來。
“四位客人,要點什么???住店還是吃飯??”
“老板娘,你可知道這附近山匪的消息?”
聽到山匪,這笑臉相迎的老板娘面色猛的一變。
縱使宇智波潤一付錢,她也不愿回答。要不是自己四個不好惹,北原信懷疑對方可能會趕人走。
宇智波潤一沒有硬逼迫,臉色反而和緩,吩咐道,“來一盤茴香豆,一瓶燒酒,有事我再叫你?!?p> 而后他對北原信三人吩咐道,“這是你們的第一課!自主行動,打聽任何關于山匪的情報,一小時后在這里集合!”
高島津快速消失不見。出了旅館門,森田真希追上北原信,和他并肩而行,心懷感激又愧疚。
“信,對不起,都怪我連累你被潤一老師訓了?!?p> “沒事的,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用再提?!?p> 北原信耳朵聽著,嘴上念著,眼睛注意力卻不在她身上。
森田真希支支吾吾
“信,我就跟你一起行動,在旁邊幫點忙,好嗎?”
“因為,我不太擅長和別人溝通”
“可以~”
北原信全然無所謂,反正宇智波潤一也沒說非要單獨行動。
很快,北原信帶著森田真希找上了一位皮膚黝黑、滿臉褶皺的薄大褂駝背老者,和顏悅色向他詢問。
“老伯,請問你知道關于這附近山匪的事情嗎?”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問別人吧!”
老人家聽到“山匪”二字,眼神有些躲閃,擺手拒絕了。
“老伯,哎,別走?。 ?p> 北原信想要阻攔,不過對方的意愿很堅定,只想逃離現(xiàn)場,還讓北原信“少管閑事”。
否則,鎮(zhèn)口那木桿便是他的行刑場!
“忤逆之人,被那些土匪強盜殺掉,尸體用麻繩綁在木桿上,三日之內(nèi)不可放下!”
北原信犯嘀咕,原來那不是稻草人的木桿,是山賊示威之物。
這么說來,那褐色土地,是經(jīng)年累月滴落的血水染成的。
森田真希秀眉緊蹙,覺得這過于殘忍了。
一連十幾個人下來,皆是如此。
森田真希也幫忙問了四五個人,全程體驗,不禁憂心道,“這山匪好猖獗啊,竟讓村民談之色變,造下的罪孽恐怕不在少數(shù)?!?p> 北原信表示同意。他覺得應該問一下這鎮(zhèn)里的乞丐或者流浪者。只要給點過活的錢,情報應該能輕松到手。
不過帶著森田真希,二十幾分鐘后,他又失望了。
就外面的環(huán)境尤其是農(nóng)田干裂狀況來看,這鎮(zhèn)子并不富裕。
但這偌大個羅山鎮(zhèn),幾百戶人家,街頭巷尾的,無一個孤寡乞討者?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北原信問路人、敲門問家里的居民,問商戶,就算給錢,也沒一個人愿意回答他的問題。
種種跡象表明,這山匪,恐怕不是一般的厲害,竟讓鎮(zhèn)民恐懼深入骨髓。
不管怎么說,他只能無功而返。
北原信和森田真希來回到小旅館,卻發(fā)現(xiàn)高島津已經(jīng)回來了,就侍奉在宇智波潤一的身邊。
森田真希扯了扯北原信的衣袖,緊張不已。
北原信心中坦然,上前和宇智波潤一做報告。
“抱歉老師,我們沒有搜尋到任何有用的情報?!?p> 宇智波潤一眼神淡漠,看了看那邊一臉愁容的森田真希,冷哼一聲道
“不必了,高島津已經(jīng)從這個鎮(zhèn)的前任鎮(zhèn)長那找到了情報?!?p> “下面讓他給你們分享一下吧?!?p> “信和真希,回去后我會給你們一份懲罰!”
北原信:......
“鎮(zhèn)長?倒是忘了這茬,找領頭人。”
北原信默然,反問道,“前任?那現(xiàn)任呢?”
高島津看向他,嘴里吐出兩個字。
“死了!”
根據(jù)那位尚未謀面的智仁鎮(zhèn)長所講,山匪的定居點就在這群山之中。
高島津是以普通旅人的身份打探消息的,切和潤一的意圖,沒有暴露忍者身份。
宇智波潤一下達今天最后一個命令。
“天色已黑,今日休息,明天再進山搜尋山匪的位置。”
四人各要了一間房,相鄰而居,吃飯泡澡,然后各自回房睡覺。
除了北原信和森田真希能聊上兩句,四人共一飯桌,基本沒有話題。場面氣氛,一度十分詭異。
高島津是性格所致,宇智波潤一則是因為血脈的隔閡。
不過,北原信很期待看見宇智波潤一使用寫輪眼的時刻。
夜色漸深,懷抱這樣的期待,他睡意漸濃。
“噠,噠,噠”
房外走廊傳來了非常輕微的腳步聲。對方小心翼翼,但在仍舊清醒的北原信耳中無所遁形。
他上眼皮微抬,心生警惕,手下意識往腰間摸去。
他還留著一把苦無,別在褲腰里。北原信全力扔出苦無的飛行速度為220m/s,約為一把手槍初速度的三分之二。
自身戰(zhàn)斗信息的測試,北原信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每10天就會更新一次,用小本本記下。
房門到他臥鋪的距離不過6米,坦蕩無阻。北原信注意過男女腳踩木屐的區(qū)別,來者應該是男人。走廊點著的燈,照出那人在門上的影子。身高應該為175m,喉嚨位置約160cm。
1/6,這樣,用“奇點”計算,北原信手臂抬起的角度通過三角函數(shù)可以確定超過過30度,為34.73度。
只要對方帶著武器進來圖謀不軌,北原信能保證自己用苦無射穿他的喉嚨,一擊斃命!
可惜,他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外面突然慌亂起來,幾聲哀嚎之后,燈光中換了另一個影子。看那輪廓好像是宇智波潤一。
北原信一腳踢開被子,趕緊出去。果然是宇智波潤一,還有高島津,統(tǒng)一穿著白色的浴袍。
地上還有兩個人,留著島國人的那標致性發(fā)髻,衣著粗陋。旁邊,靜靜躺著兩把短匕還有兩只吹箭筒。
北原信心驚。還好自己入睡較晚,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對了!”
北原信突然想起森田真希不在這,她會不會出了什么事?
等他馬不停蹄一把拉開隔壁森田真希的大門,送了一口氣。
面前,側(cè)身對著他的森田真希,正睡得安穩(wěn)。確切來說是前一秒正睡的安穩(wěn)。
森田真希杏眸緩緩睜開,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然后發(fā)現(xiàn)北原信正盯著自己。
“?。。?!”
尖嘯死神,威力浩浩。
畢后
森田真希紅著臉向北原信和宇智波潤一道歉。男女有別,這是她下意識地反應,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袍呢。
難得這次,宇智波潤一沒有苛責她,想來也是考慮到了情況特殊。
話說回來,地上兩個被高島津用洗浴的毛巾捆住了手腳的家伙才是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