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這隊(duì)長左思右想,干脆在太子兩個字上面畫了個叉,這多少能說明太子不好了吧,完成的那一刻,他心里甚至有些得意和慶幸,鴿子翅膀一打,“這多少能安心了,就是不知道殿下何時能回來?!?p> 他忽略了一個問題,曲笙現(xiàn)在不在京城,而且她的消息被有意的瞞住了,所以這封信收到的時候曲笙已經(jīng)去了云南,而且正在忙活云城交割的事情。
“這些還有這些,通通給我搬走,我一樣也不喜歡!你們幾個是沒聽見我的話么,都給我拿走,這不是我爹娘的東西?!?p> 這大小姐不知怎的突然被放出來了,或許是拿什么威逼利誘了門口的守衛(wèi),曲笙站在暗處觀察,云小姐其實(shí)本心不壞的,就是太刁蠻了。此時出去定然會淪為炮灰,曲笙笑了笑,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的云帆,“你去吧,怎么說都是你妹妹,應(yīng)該不會如何的?!?p> 她也算看出來了,就算云帆嘴上說著薄情無情,可真要見面了還是一家人,也沒什么深仇大恨的,最多是淡泊??蛇@樣還是無法掩蓋她轉(zhuǎn)移火力的目的。
云帆一出現(xiàn)就解救了那群下人,一個個的都跑開了,“怎么是你?曲笙那個賤人呢?”好嘛,曲笙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好歹她冷靜下來了,“云小姐你最好不要亂說話,我怎么也是朝廷的郡主,若是辱罵了我也就是不給陛下面子。”
不過云帆一直不說話,曲笙倒是摸不準(zhǔn)他想什么,或許是因?yàn)閯e扭也說不準(zhǔn)。
不過這番話絕對治的了云小姐,她就不信,一個那么看重家族的女子會因?yàn)橐患褐?,搭上僅存的兄妹兩個,未免太不明智。果然聒噪暫時消失了,曲笙也能好好說話了,“好了,云城暫時。還是我的,你無權(quán)決定什么東西放在哪。”
或許是自己倨傲的神色惹怒了云小姐,曲笙稍微退后一步,吩咐剛才還沒走完的下人,“這里該是如何就是如何,都給我恢復(fù)過來。往后云小姐的話可聽可不聽,若是無理取鬧,大可以任由她來,若是損壞了什么東西,就賣了她賠償?!?p> 這話其實(shí)也沒看云帆的臉色,反正這可是云小姐,他們再如何放肆,也不敢真的賣了,這些不過是警告她一二。
“效果不錯?!痹品粗拗苓h(yuǎn)了的云小姐,突然笑出來,“你若是真要接管云城,如此便做的不錯?!?p> 立威自然是要的不然號令就是一紙空文,空口說白話。曲笙點(diǎn)點(diǎn)頭,“我給她安排離你比較近的房間你看可以么,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你保護(hù)她?!鼻鲜侵劳蝗粊淼奈kU多么要命,現(xiàn)在云帆就只有云小姐一個親人了她還是希望能多點(diǎn)團(tuán)聚。
然而這家伙完全不領(lǐng)情,甩著手走了,“你愛如何就如何,你現(xiàn)在是城主。”
得了,其實(shí)算是給自己攬了個重?fù)?dān),不過在云夢那邊完成之前,自己還是先控制云城比較好,畢竟這里大多數(shù)都是因?yàn)榱钆贫鴼w心,若是不盡快變成自己的隊(duì)伍,莫景淵回來之時,自己這個城主也要成為刀下亡魂。
情勢雖然緊急,但也不是全無空隙,曲笙準(zhǔn)備先淪落了云小姐,她始終是正統(tǒng)血脈,以后也是要她或者云帆接手云城的。
女孩子套交情自然是逛街,曲笙撓撓頭,方才忘了留下云小姐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著實(shí)麻煩。
也罷,那就自己先買好了再送給她,也是差不多的,還省了許多尷尬的環(huán)節(jié)。不過說起逛街,曲笙倒是有意要去找一找哪少年的鋪?zhàn)?,“就是我之前看好了的,你說要給我教的,還硬要我手把手教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氪了多少能有這種待遇。”
【是主人的功勞哦,這位玩家純粹是因?yàn)橹魅死^續(xù)玩下去的,說什么也要追到主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熟悉了操作,可以幫上主人的忙了哦?!?p> 曲笙舒了口氣,可這口氣怎么也不能徹底離開自己。這莫名其妙的桃花還真是惹人煩,尤其自己現(xiàn)在還懷孕,“我花了多大功夫勸云帆陪我回來,還是用的云城穩(wěn)固的理由,可我懷孕的事情怎么也沒線頭,我想扯出些什么都不行?!?p> “要不你告訴我些線索,我也快些解決好自己的事情,能去應(yīng)付這位癡心玩家和云小姐?”曲笙笑出了狡黠的意思,但沒想到這次小度出人意料的配合,
【主人如果需要什么幫助小度一定會極力配合的哦,這次的懷孕實(shí)在是無妄之災(zāi),不過主人你也要當(dāng)心了,有人在你身上下藥你都沒有注意到,實(shí)在是很大的失誤,這樣吧,看著人也挺不容易的,只要解決了太子的事情,懷孕這件事就可以迎刃而解?!?p> “太子?太子什么事情需要我解決?”
曲笙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這別是京城出事了吧。她回神過來看見面前呈上來一封書信,馬上拆開來看,“這是什么個意思?太子沒了?太子被人干掉了?”這人怎么字都不會寫???曲笙看著紙上一個碩大而歪斜的太子二字,有些忍俊不禁。
然而她還沒笑出來就已經(jīng)被上面的大叉給嚇到了,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傳信的人很可能是個武夫,“有武功的人隨身護(hù)衛(wèi)還能出事,這太子也真是命途多舛?!钡沁@么說風(fēng)涼話不是解決之法,她懷孕的事情還指望著這個呢。
“我不能回去,怎么就能幫他?。俊?p> 每次涉及重要問題的時候小度就不出聲了,曲笙也不責(zé)怪什么,鑒于這次幫忙答應(yīng)的很爽快,就自己入手好了。
“是誰呢?”能為難到太子的,很少了,不是皇帝就是他同輩的端王,要么就是莫景淵了,“嘖,莫景淵就真的不好對付,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p> 【主人真是不行啊,一直以來的對手都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你干脆還是別來了。去問問知道的人吧,這件事不能拖了,信來已經(jīng)耗費(fèi)了幾日,誰知道太子的生命也沒有危險,主人要注意一下時間哦?!?p> 難得有小度緊張的事情,曲笙也認(rèn)真多了,“云帆呢?我找他有事?!彼菍χ車暗?,這附近既然云帆來了,就應(yīng)該會安排自己的人,果不其然,地上突然丟出來一個石子,方向正指著云小姐離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