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設(shè)定上還不是那么的完美,不過這個時候,若是那小姐繼續(xù)糾纏,曲笙也吃不消。
“我剛剛問你的,那個,嗯,你想好了么,若是你不放心這里的鋪子,我可以雇幾個人看著,不過這小姐是誰家的啊,如此囂張,一言不合就出手,也太隨意了吧?!鼻显窍朐囂剿恢溃吘顾菚r沒有阻攔自己,就已經(jīng)讓人覺得不太對。
【主人還不錯哦,這樣的情況還能看清楚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這個少年雖然是系統(tǒng)拍過來幫忙的,不過現(xiàn)階段還需要主人幫他,而且主人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感,小度查到了,他這么好看本質(zhì)上是因為充了不少銀子,把原始的臉部參數(shù)改了。就當那個被主人燒掉的也可以?!?p> 弄了半天是個氪金玩家,曲笙頓時覺得有些落差,對他的熱情也稍微削減了些,不過這么久了還是沒說什么,應(yīng)該是真的不知道吧。
曲笙擺擺手離開了,手上的紗布很是注目,她心里還是傾向于把他認為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那我今日是住客棧么?”她咬唇,發(fā)現(xiàn)云城的確還是城主府最舒服了,“我也不不好毀約去城主府了?!?p> 但總有些變故的,尤其是曲笙遇到了這少年,客棧端上來的晚飯剛吃完,曲笙準備出去散散步,還沒站起來就看見窗邊滔天的煙火。
她心里一凜,“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起火了?”古代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建筑起火可難補救了,曲笙心想這下該沒什么懸念了,然而她還是火急火燎的趕下去。
【這個玩家實在是不怎么安分哦,小度已經(jīng)脫粉了,主人也小心些?!?p> 若說這是小度的一廂情愿,曲笙看見面前快燒成炭的小鋪子,和上面尖叫著的黑臉?gòu)D人,再看看面前干凈的少年,他衣服都是白白凈凈的,但是臉上的確是泫然欲泣。
這畫面有些奇妙,曲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他,反倒是他自己先開始哭訴了,“這鋪子,這鋪子可怎么辦啊。”周圍的人都跑出來了,甚至遠處看見了這濃煙的也都聚集過來,不騷人抄起就近的盆和水桶,一下一下的澆上去。
他家鋪子處于很繁華的地帶,是以不遠處十字路口有個井。
曲笙也沒說什么,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就飛快跑回去客棧,“掌柜的,那邊起火了,我借個桶去?!惫衽_里的老伯滿臉悲憫的點頭,曲笙身前是熱度灼人的火場,后面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可不知道為啥,這個少年就直愣愣的站在門口,似乎也不怕熱。
但他也不幫忙,曲笙打水的空隙瞄一眼,簡直要看傻了。
然而火不能不救,這一片都是連著打,就算是他不想撲滅,人家也不想燒到自己家來。然而在救火的必經(jīng)之路上杵著個人,實在是有些礙事的。曲笙看他也不比之前那么友善和寬容了,火場無情,不過大家也都是在外面潑水,不多時火苗漸漸消小了。
接下來就是最后一波水,這波下去之后就看見了殘骸,曲笙甩下一把汗,心里有些成就感,但是忽然就怒火中燒起來,“你知不知道是怎么起火的?”
少年滿面淚痕的看著曲笙,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么,于是這就只能成為一樁懸案了,曲笙還得回去還客棧的桶,也不管這少年,是以去了就沒打算回來。
【主人別生氣了啦,這是系統(tǒng)出故障了了,你沒發(fā)現(xiàn)主人受傷的時候起,他就不太靈敏了嗎,在外面的玩家看來就是一場故障,還掉了你的好感度,實在是很虧的?!?p> 曲笙一拍腦袋,對啊,都忘記了這只是個游戲,不過看他呆子似的,實在是浪費了那么好看的臉。
到底是累到了,曲笙也不關(guān)心一個游戲角色的休息,自己先躺下睡飽再說。
京城而今又多了個傳說,說是戶部侍郎辦事頗得圣心,就是沈家的冤魂知道了,也乖乖的讓開,于是這么一來案子就輕而易舉的破了,是沈家的仇敵找上門來,暗殺了這一家不知道多少口,然后逃出去了。
“這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啊,沈家何其鼓無辜,我就不信了這么好的一家子還能結(jié)什么仇?!?p> “是啊,這總要有個說法的,朝廷不會坐視不理,這定然是要派些人去追查?!?p> 夜夜笙歌的風月樓今日也算清凈了,只有一桌包了個雅間,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其中還有個不怎么說話的。
這會兒門突然開了,于是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來,“是我呀,”老鴇熟練的給這幾位添上韭菜,就帶著身后的一眾小廝回頭了,他是最后一個出去的,末了想起什么,突然回頭一笑,
“幾位大人可別這么數(shù)落貴人,這若是叫傷心了,咱們樓里少不得要碎了多少姑娘的芳心呢?!彼χP(guān)上門,很客氣。然而這態(tài)度卻只對熟人,這一桌力的確沒什么貴胄打扮的,但他一眼就看出來當中的確有一個眼熟,至少是柳小姐眼熟的。
“得了,不開玩笑了,殿下準備怎么辦?也說給我等聽聽?!?p> “他是不是知道殿下只對柳小姐一心一意,才故意這么說的?”這人幾乎要繃不住笑了,莫了看見正主嚴肅的面容才擺擺手,“好,我不說了,”其他幾個都搖搖頭,這個時候了還能這么開玩笑的也只有這人了。
“但咱們總得想想辦法啊,若是真過不去這一關(guān),咱們這么多年的豈不是白費了?”他微微皺起眉頭,其他人就更沒什么好看的臉色了,但是端王自己卻沒事人一樣,看著街邊來來往往的人,眉眼淺淡。
“你們也別合計了,我看殿下自己都不怎么上心,咱們替他操閑心干什么?!彪m然的確是這樣,但是他這么說也不怕端王生氣,可見關(guān)系不錯。但是這句也沒什么效果,大家還是一樣的沉悶。
今日的聚會似乎也要不歡而散了,突然端王的目光凝在了一人身上,他極快的收回視線,然后展開笑顏,“見鬼了,殿下看見上面了這么高興?”
“你們?nèi)羰窍胝沂裁崔k法奪回來沈家的案子大可不必,此時。大約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雖然大部分是咱們的功勞,可現(xiàn)在陛下的看法更為重要,先前從我手里拿走了給太子的人,你們可知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