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談戀愛你就談嘛,這么明目張膽干什么,校長今天一早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好好教育你。“吳青文沒好氣地瞪著楚行之。
談戀愛??
“不是,老師,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說的是顧思遠吧?!?p> 楚行之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沒理解吳青文在說什么,難道老吳沒睡醒?
還是已經(jīng)眼瞎到能把他當成顧思遠的地步了?
他尋思著他們的臉也沒相似到這種地步吧?
“什么找錯人?”
“顧思遠好歹有分寸,你怎么不學學他,低調(diào)低調(diào)?。 ?p> 老吳輕輕地拍了拍桌子,看著楚行之,滿臉“你怎么就不懂”的表情。
楚行之簡直是弱智了,完全不知道老吳在說什么。
吳青文見楚行之依舊一臉不知悔改,語氣嚴肅地問:“低調(diào)啊,你懂不懂?“
老吳您更年期還是老年癡呆?。?p> 楚行之差點沒忍住,他嘴角微微往下壓,“老師,你從哪兒來的消息,我沒有談戀愛?!?p> “校長親眼看見的,連夜給我發(fā)信息,你說說你,干什么呢?“
“不是,他哪只眼睛看到的,談戀愛?我和誰談去?好端端地,不能這么冤枉我吧?!俺兄粴獾脽o語地笑了。
“二班的徐姣然,校長昨晚親眼看見你在校門口卿卿我我,還背她回去,瞧瞧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你就不能跑遠一點嗎?非要在校門口?生怕別人不知道?“
會玩。
楚:????!
“那是她腳扭了,走不回去,我家剛好在她附近,順道背她回去的?!?p> “您平時不是教我們做人要善良嗎?所以我送她回去有什么不對嗎?“
楚行之理直氣壯地拿吳青文的話堵他。
“對……“
老吳被他嚴正的神色一堵,他頓了頓,神色微緩,點點頭,道:“可能是校長誤會了,大概他這幾天抓到好多小情侶,疑神疑鬼了吧。“
吳青文對此事作罷,話鋒一轉(zhuǎn),他上下打量著楚行之,“戀愛是假的,帶手機,抽煙總不假吧?”
“???”
“不是我說你們,一個學生,學這么多不良行為干嘛?”
“能不能有個學生的樣子?”
老吳瞪著眼睛,語氣頗為無奈。
對于這些男生,他也是腦子疼,跟人精似的,一個個都不好管。
“老師,我沒帶手機,不信你可以搜身?!俺兄娌桓纳爻兜馈?p> 吳青文沒好氣得甩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呵呵,你們這幫小崽,精得很,我想抓住也難?!?p> 吳青文見楚行之神色不動,很是無奈地語重心長勸,“你平時愛做什么我不管,但我勸你們一句,小小年紀,不要抽煙喝酒打架,沒意思。“
“老師我沒抽,我吃的是棒棒糖?!?p> 楚行之在口袋摸出了一根棒棒糖在吳青文眼前晃了晃,還問了一句:“您吃嗎?“
這玩意兒是顧思遠給他的,不知道是不是腦抽了。
“我吃,謝謝哥。“
姣然剛好進了辦公室,一陣風似地從楚行之身邊溜過,他手中的糖瞬間沒影了。
楚行之:……我沒你這么大的妹妹。
楚行之看著姣然離去的背影,頗為無語。
“你妹妹?我記得你沒妹妹???“
吳青文看著姣然往林向地位置去了,他回頭看了一眼楚行之,滿臉狐疑,
他明明記得楚行之是單親家庭,獨生子,哪來的妹妹?
“她胡說八道的,沒事我先走了?!?p> “不對,她就是徐姣然對吧?“
吳青文看見姣然走到林向的位置,林向在坐在位置捧著水杯悠悠地等姣然過去。
姣然沒一會兒就站在了林向身前,明知故問:“老師,找我有事嗎?“
“沒別的大事,就是最近學校要整改校風校紀,所以呢……“
林向指了指頭發(fā),對姣然道:“找個時間把頭發(fā)染回黑色?!?p> 姣然眨了眨眼,無辜地開口:“老師,我這就是黑的?!?p> “不信你看!”
姣然說著,拉著發(fā)尾湊到林向眼前,一臉誠實。
本來她染的頭發(fā)就是接近黑色的,不近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
林向“呵“了一聲,放下水杯,一臉“你把我當傻子嗎“的表情看著姣然,緩緩地開口,“你當我跟陳婕一樣是色盲?“
“陳老師她是色盲?難怪她一直沒發(fā)現(xiàn)?!?p> 姣然很不厚道地笑了。
她之前就疑惑為什么這么久了,她在辦公室來來去去,陳婕就是沒提這茬,根本不像她愛操心的性格,敢情是一直沒發(fā)現(xiàn)啊。
剛巧從邊上飄過的陳婕靜靜地看了姣然兩秒,哼了兩聲,以示真實地道:“徐姣然,皮癢了是吧?”
“你以為我沒發(fā)現(xiàn)嗎?我只是假裝看不見而已?!?p> 還能再有說服力一點嗎?
姣然盯著前方白花花的粉刷墻,死死地壓著往前翹的嘴角,她憋了憋氣,點點頭,一臉感動,“我就知道老師你對我最好了?!?p> 陳婕哪里不知道姣然在笑話她,她看了一眼林向,道:“這丫頭不太安分,好好看著她!”
說完,陳婕施施然地飄回座位。
林向假裝聽不懂姣然的暗示,一臉冷漠,不留情面地警告道她:“沒事了,我找你就是這個事,盡早染回來,下周要是還看見你頭發(fā)這樣的,你就開始寫檢討書吧,什么時候染回來了,什么時候就不用寫了?!?p> “知道了?!?p> 姣然撇撇嘴,心里暗罵了一聲學校多事,和林向道了一聲別,就走了。
姣然路過吳青文的位置時,楚行之還杵在那兒挨訓(xùn)么呢,她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笑,悄悄地往吳青文那邊瞟了一眼,只聽他道:“這位同學,等等!“
姣然問言,停住了腳步,莫名地往周圍看了一眼,除了楚行之之外沒有別人了,她指了指自己,疑惑地看向吳青文:“老師,你叫我?“
楚行之見姣然一臉蠢樣,不由地開口道:“難道還有別人嗎?“
可她不認識這個老師啊。
姣然懵得一批,卻見那老師頻頻往她腳下看,她瘆得慌,下意識地往楚行之身側(cè)躲了躲。
吳青文見狀,瞪大雙眼,喊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這是在辦公室呢?別太過分了?“
“那個……老師,你在說啥?“
姣然以詢問的眼神看向楚行之,卻見他冷瞪了她一眼,她一臉茫然。
什么狀況?
“聽說你腳受傷了,不能走了?“
吳青文不答,反而問了一個不相干的問題,說著,又往她腳瞟了一眼。
現(xiàn)在的老師都這么友愛的嗎?
居然跨這么遠的班來關(guān)心一個不認識的學生?
而且她怎么知道她腳扭傷了?
姣然滿心疑慮,但還是禮貌地微笑回道:“沒有啊,已經(jīng)快好了,謝謝您的關(guān)心?!?p> 話一落,姣然感覺一道涼絲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耳邊傳來楚行之涼嗖嗖的嗓音,他的聲音如夾著碎冰一般傳來,“你昨晚不是說腳又扭了嗎?”
“走!不!了!了!嗎?“
后面幾個字楚行之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暗含巨大的怒氣。
死丫頭,不挖坑會死?
“是啊,但是回去睡了一覺以后就沒事了?!?p> 姣然滿臉無辜,顯然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在意這件事,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
“行了,不用在這跟我唱雙簧,我警告你們,別太過分了,下次再被校長抓到,我可不管你了?!眳乔辔牡闪顺兄谎?,警告道。
老吳沒眼看,擺了擺手道:“行了,回去吧。”
姣然一頭霧水地出了辦公室,她看著前面看也沒看她一眼就飛快地離開的楚行之,她喊道:“哎,等等我啊,你們班主任剛剛在說什么?我沒聽懂?!?p> 楚行之陡然停下,壓近姣然,一步一步地把她逼到墻邊。
姣然見楚行之臉上神色涼冰冰的,頓時感覺脊背發(fā)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卻見他右手壓著,不,是掐著她的肩膀,微微壓低頭,湊近她,目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勾出一絲奇怪的笑,而后咬牙切齒道:“你好得很,徐姣姣?!?p> “我…我不好,輕點,你掐疼我了。”
姣然拼命地眨了幾下眼睛,試圖流兩滴眼淚,滿臉委屈,活像是他欺負人一樣。
“我恨不得掐死你?!背兄湫α藘陕?。
“別啊,大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說,我一定改?!?p> 肩上的手緩緩移動到脖子上,少年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的皮膚,似有電流劃過一般,姣然心猛地一跳,突然抱住他大嚎,“我錯了?!?p> 她不就吃了他一根棒棒糖嗎?至于嗎。
楚行之渾身僵硬了一瞬,鼻間縈繞著少女發(fā)間淡淡地香味,他眸光微閃,剛伸手把她扯下來,卻聽見剛好走了出來吳青文氣急敗壞地指著他吼道:“干什么干什么呢?給我放開!大庭廣眾之下,成何體統(tǒng)?”
楚行之頓感不妙,下意識拔腿跑,奈何姣然死死地抱著他,讓他動不了。
楚行之氣得臉色發(fā)黑。
徐姣姣,你有事嗎?
不害我你會死嗎?
吳青文遠遠就看到姣然抱著楚行之,心里那個氣啊。
這個臭小子,出了門就把他的話當放屁是吧?
看來他是對他太好了,不給點顏色他瞧瞧不行啊。
“行之,你,給我到辦公室來。”吳青文黑著臉指著楚行之,命令道。
楚行之問言,看了看姣然的臉,狠狠壓抑住心中想把她暴打一遍的沖動,壓著聲音警告道:“我回來跟你算,等著?!?p> 楚行之走后,姣然才舒了一口氣,狂跳的心慢慢恢復(fù)平靜,她摸了一把發(fā)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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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小柒
很好,第二天,我又翻車了。 [悲苦.jpg] 昨晚一點睡,早上就睡懶覺。 木得辦法,誰知道學校和家里的生物鐘互換了,十二點就打瞌睡了,硬撐到一點。 然而,貓頭鷹定律,菜雞作者總是在晚上才有靈感。 白天寫,會被推掉重新寫的。 生活艱難。 知道嗎?(輕聲說) 只看文不投票不評論都是在耍流氓。 話說我昨晚真的夢到有人給我評論了,我那個激動啊。 醒了之后,加深了自己是個撲街的印象。 哈哈哈(?ω?)hiahiahia,開個玩笑。 提前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