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幼清的慘叫,齊青禾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幼清,我以為你真的知錯了,卻不想你膽敢再次奴大欺主!”
“小姐,三小姐,奴婢,奴婢是真的知錯了……”聽出了齊青禾的聲音,幼清掙扎著哭喊道,在麻袋里掙扎著想跪下。
然齊青禾卻笑的閑適,狀似好心的提醒道:“幼清,我勸你還是不要亂動……”
微做停頓,齊青禾的聲音放的愈發(fā)的輕了,像是怕驚動了什么似的,幽幽道:“畢竟若是你刺激了袋子里的小動物們,我可不敢保證你會是個什么下場?!?p> 然這輕柔的聲音此時落在幼清的耳朵里卻好似駭人的魔音一般——嚇得幼清立時便停住了所有的掙扎。
場中瞬間便寂靜了下來,只留幼清低低的輕啜聲。
齊青禾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道:“雖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但我卻對你極好。這袋子里的東西那可是千金難求……”
頓了頓,齊青禾繼續(xù)道:“你可知相傳終南山上有一種蝎子,蜇人時不痛,只微微有些麻癢。是以被蟄之人最初并不在意,可等毒入肌理,卻一切都已遲了……”
齊青禾說著,唇瓣卻溢出嘖嘖之聲,輕若低嘆。
可落入幼清的耳中卻仿若那凌遲之刃,刀刀見骨!
“小姐,奴婢好像也聽過?!?p> 是幼白的聲音!幼清心下微喜,隨即卻又被幼白接下來的話打入冰窟之中——“好像說是毒發(fā)之時,被蟄之人會寸寸化作膿血,慘不忍睹呢……”
“不,不……”幼清聽到這里,頓時像是瘋了一般四處滾動掙扎著,像是要用身體的力量將袋子里的東西給壓死一般。
齊青禾見狀,頓時看著那粗使婆子一眼,婆子會意,手中力道一緊,原本松松垮垮的捆在幼清身上的麻繩頓時收緊,幼清再也不能動彈半分。
“小姐,奴婢真的知錯了。求您饒過奴婢吧……”長時間的嘶吼令得幼清的聲音都是有些嘶啞,但卻再也激不起場中眾人半分憐憫之心。
齊青禾正欲說話,卻是忽然問道什么騷臭的味道緩緩自麻袋之中透了出來。
按住幼清的婆子望了一眼,頓時鄙夷的道:“三小姐,這丫頭被嚇尿了?!?p> 齊青禾啞然失笑——不曾想原上輩子壞事做盡的人竟也會害怕么?
“滕姨娘到底說了什么?”止住笑意,齊青禾低聲問道。
可幼清卻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是自顧自的喃呢著:“小姐,奴婢真的知錯了,您放過奴婢吧……”
齊青禾皺了皺眉,示意婆子把人給弄出來。
兩個婆子捂了口鼻,將幼清給倒了出來,其中一個身形稍顯魁梧的婆子踢了踢那已然軟成一攤泥的幼清道:“呸,這賤丫頭真不經(jīng)嚇,不過是幾個蒼耳種子罷了,竟能嚇成這樣。”
齊青禾看著幼清的樣子,仍是不死心的追問著:“滕氏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然幼清卻像是不適應(yīng)光亮似的,傻笑著用手遮擋著自己的眼睛道:“哈哈,就算他聰明蓋世又怎么樣,不還是個短命鬼……”
齊青禾聞言不由一震,腦中飛快的閃過了什么,抓住了幼清的肩膀道:“你說什么?誰是短命鬼?”
蘇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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