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速,一路上沒遇到一輛車一個行人,這過分的安靜使得她提起了心來。
早上9點,H市即使不在旅游旺季,現(xiàn)在些早餐店也應該開門了的。
可眼下競可以用杳無人煙來形容。
門戶關閉的市中心,讓她心里說不出的詭異。
貨車緩慢行駛著,記憶中在市中心的南邊有一間可以安裝防彈玻璃的4S店。
“哐!”一個人從天而降剛好落在她的擋風玻璃上,車頭凹了進去,玻璃碎了一地不說,混著碎肉鮮血支離破碎的臉孔差點砸到了她的臉。
不過好在她閃躲的快,毫發(fā)無損。
看著眼前沒有了半邊臉血肉的女人,她的胃里頓時一陣翻滾,尤其是在看到她的上半身像被什么東西啃掉了一般,露出了森森白骨還有鮮紅的內(nèi)臟。
而在識??葱≌f的兩系統(tǒng)被聲動而驚動了。
西一很擔心的說道:“西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而大貓則大聲喊道:“快燒了她,不然會變喪尸的?!?p> 喪尸這玩意只要被抓傷了都很快被尸化,更不論這個被啃了半邊身子的人。
當然如果被啃的干干凈凈了,想喪尸化都難。
西諾低低罵了句娘,只能忍著惡心一腳把人踹地上去,離車三米遠。
只是當那女人落地后,又從樓下掉了個人下來。
不!
應該說出跳下來的,剛好就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
估計是擋風玻璃碎了,活人的氣味比死人的氣味更吸引它。
只見它緩緩轉過身,喉嚨處發(fā)出‘嚇嚇’聲,猶如被痰卡住一樣,滿臉都是粘稠的血液,眼睛是灰白色的,一張沒有了上下唇肉的大嘴,暴露在空氣中的牙齒上還掛著血肉。
最為惡心的是它那被血染紅的雙手,左手拿著一截子小腸,右手拿著一截子大腸。
它一邊前進一邊吃。
西諾感覺自己以后再也沒有吃豬大腸的勇氣了。
干嘔了幾聲后,捋了把臉后便用智腦檢測一下,發(fā)現(xiàn)同樣有‘可用晶石’。
她只能認命的從空間處拿出一只防毒面具帶上,那玩意比旱廁還要臭上幾十倍,在有條件的情況下她從不虧待自己。
手套鐵棍子帶上后,打開車門就往下跳。
結果臨街有個五樓的大媽隔著防盜網(wǎng)大聲喊:“小兄弟,快開車撞它。這玩意老耐打了,刀槍不怕?!?p> 被風吹散的聲音里還帶著滿滿的恐懼與絕望。
西諾剛想側身回答時,那只喪尸的速度突然加快,如百米快跑的速度般靠近。
街道兩旁估計也有不少人與大媽般在觀看,在喪尸加速時,有的人在尖叫、有的人在喊快跑!
只是他們的聲音都在西諾一棍打爆了喪尸頭后,截然而止。
空氣安靜了幾秒后,便沸騰了起來。
她們沒想到六七個壯漢都打不死的怪物,居然被一個又矮又瘦的小伙子,一個鐵棍給打的腦袋開花。
西諾:又矮又?????
西諾沒顧得上回應她們的問候,因為喪尸的臭味連防毒面都hold不住。
這回沒有了刀可使,她也不想用手去掏喪尸的腦袋,于是她只能再給它一棍。
收好晶石后,假裝折身回車拿酒精和打火機,
做好攻略的她,知道不把這個死掉的喪尸和那個即將變喪尸的女人燒掉,這個城市就會越來越多喪尸化的生物。
人,她倒不怕。
就怕老鼠,汪汪等動物吃掉喪尸的腐肉而異化。
只是,當她下車后,站在喪尸與那個女人身邊的五個警察算什么意思。
章君堯一手捂著鼻子正和同僚檢查兩具尸體,看到西諾下車,便主動打招呼道:“兄弟身手不錯,我們六人都搞不定的人,你一人就搞掂了?!?p> 不過他很奇怪大夏天,對面的人卻是武裝的密不透風,還一身黑。
黑色的鴨嘴帽,黑色的防毒面具,黑色的長袖T恤,黑色的牛仔褲,就連鞋子也是黑色的。
他不熱嗎?
穿了內(nèi)增高也只有一米五的她,仰頭看著一米九的他扯了扯嘴角,故意壓低聲音道:“那個喪尸和那個將要變喪尸的女人必須燒掉。”
可是該死的是,王笑笑雖模樣平淡無奇,可嗓音卻是特別具有女孩的甜美與萌。
聲音故意壓低和放慢語速后,反而有的像變聲期的中二少年。
結果,這五個人卻轟堂大笑。
當然,他們笑的不是她的聲音而是她的話。
在隊里最年輕也比較活躍的陳飛,趁機離開臭烘烘的喪尸,走到西諾跟前,用力吸了幾口清新空氣后說道:“小兄弟,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電影看多了?這人一看就是患了怪病才力大無窮刀槍不入…喜歡吃人……”
陳飛的聲音越說越小,其實他也曾懷疑過這是喪尸,畢竟年輕人誰沒看過這些科幻片呢!
只是,在不允許搞封建迷信的組織下,一切沒有證據(jù)的事情都不能說。
他只能相信上面的說法,從昨夜凌晨到現(xiàn)在遇到的三起人吃人都是因為他們感染了怪病。
西諾不是什么善心的人,但也不是冷血的人。
她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在沒有見到殘酷的事情之前是很難相信這個世界即將進入末日時代。
喪尸橫竄,異能橫行。
可因著這個城市是她理想的居住地,她還是管了一下閑事。
焱焱垚
蠢作者今天吃雞腿把牙吃崩了,心情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