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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帝邪相

第五十九章 天機(jī)子預(yù)言

怪帝邪相 明澤元 3115 2020-01-14 17:01:41

  聽到老乞丐的聲音從神龕后傳來,貽清趕忙抱著那堆吃食跑到老乞丐身前,“爸爸誒,您看看都是你要的,兩只燒雞一只臘鵝還有三斤豬頭肉,您要的可是一點(diǎn)都不少?!?p>  看著貽清將吃食堆在自己面前,倚靠在神龕后打著盹的老乞丐只是撇了一眼,就又閉上眼打起盹來。

  “爸爸,爸爸?”,貽清看老乞丐并不愿意搭理自己便又喊道。

  “閉嘴!”,原本打算打個盹老乞丐沒好氣的說道。

  “好的爸爸?!?,貽清一臉笑容的說道,不知道的可能還真以為老乞丐是貽清的兒子。

  “砰!”,貽清話音剛落,老乞丐便一腳將貽清踹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土地廟的墻上,砸在墻上的貽清直接吐了血,不過即使是這樣貽清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又回到了老乞丐身邊,竟然一句怨言都沒有。

  “小家伙兒,你還挺執(zhí)著啊?!?,老乞丐并未睜眼,頗為戲謔的說道。

  “小子有重任在肩,不敢忘?!?,貽清極為恭敬的說道。

  聽了貽清的回答,老乞丐睜開了雙眼,打量了貽清一番才說道,“就為了這個不知道能不能活著抵達(dá)新安城的劉煜?”

  貽清抬起頭看向老乞丐,眼神之中具是堅毅和赤誠,“我既然是他的謀士,自然要護(hù)佑他的安全?!?p>  老乞丐只是微微一笑,“有人花了大價錢讓我取了他的性命。”,老乞丐說完很是認(rèn)真的看向貽清,他似乎是在等貽清的反應(yīng),但是貽清的反應(yīng)就是沒有反應(yīng)。

  “怎么?這個時候你難道沒有什么要說的么?”,老乞丐似乎并不意外貽清現(xiàn)在這幅樣子,但依舊問道。

  “前輩要取他的性命,晚輩只能阻攔,至于是否成功便無所謂了?!?,貽清一臉苦笑的說著。

  “哦?你可是楊宜法的徒弟,就這樣甘愿為他送命?”,老乞丐饒有深意的看了貽清一眼問道,而貽清在聽了老乞丐的話之后依舊低著頭不說話,老乞丐皺了下眉頭然后才說道,“老夫今日前來確實(shí)有殺了他的想法,畢竟老夫并不是個說話不算數(shù)的人。不過,老夫看這劉煜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人?!?p>  “劉煜雖然心存野望,但是關(guān)于百姓和江山社稷,他雖然有一統(tǒng)中土的宏愿,但只為給百姓創(chuàng)造一個泰平盛世?!?,此時的貽清抬起頭看向老乞丐甚至有些動情的說,“這樣的人如果死了對莒國對中土都是不幸的事情。”

  “行了”,老乞丐嘿嘿一笑擺了擺手,“東西放下吧,你可以走了。”

  “前輩不打算再說些什么?”,貽清有些期待的問道。

  老乞丐打開荷葉從燒雞上撕下一個雞腿,啃了一口之后才抬眼看向貽清說道,“天機(jī)子那個老神棍的預(yù)言你應(yīng)該聽說過,聽說過這個語言的人應(yīng)該不在少數(shù),你說中土那三國會容許這種人出現(xiàn)么?還是一宮二樓三殿能夠允許這種人出現(xiàn)呢?”

  貽清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乞丐的話他是清楚的,他想問老乞丐的也不是這件事情,“這些晚輩都清楚,晚輩是想知道是誰有能力請的動前輩出手?!?p>  “走吧,天亮了,劉煜即使在定陽縣縣衙也不見得安全?!?,說完這句話老乞丐便忘我的啃著燒雞。貽清看到老乞丐這幅模樣也明白不可能再問出任何事了,所以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葫蘆放在老乞丐近前然后便準(zhǔn)備離開這破敗的土地廟,就在貽清將要離開土地廟的時候,一直啃著燒雞的老乞丐拿起了貽清放下的葫蘆,然后朝著貽清說了一句,“這愛吃什么東西啊也不能讓旁人知道?!?p>  老乞丐的話讓貽清一愣,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神龕思襯了一下才明白老乞丐的話,“多謝前輩提醒?!?,隨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土地廟。

  神龕之后的老乞丐在貽清離開了土地廟之后也停了嘴,哀嘆一聲之后說道,“天機(jī)子那個老禿頭老神棍,沒事兒預(yù)的什么言,還嫌這中土不夠亂么?”

  貽清回到定陽縣縣衙大堂的時候,魏斯離已經(jīng)安排人將大堂之上,劉煜一氣之下掀翻的書案整理好了。貽清進(jìn)到大堂之后,見劉煜正在翻閱一些典籍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貽清走進(jìn)來的時候,劉煜依舊翻看著手中典籍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不過等貽清坐下之后劉煜卻開口問道,“先生這次外出有什么收獲么?”。

  貽清見劉煜問向自己便一聳肩,“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差點(diǎn)迷路了?!?p>  劉煜放下手中的典籍看向貽清,不過卻沒說什么只是一笑,貽清看劉煜這般模樣也只是一笑,這樣的笑容讓一旁的楚經(jīng)緯和魏斯離都是一面的茫然,這兩個人是各懷鬼胎呢?還是原本就計劃好了什么?

  見劉煜繼續(xù)翻看著手中的典籍,貽清便看向魏斯離問道,“魏縣令,都這般時分了殿下讓你傳的那幾個人都什么時候才能到?”

  “先生”,魏斯離先朝貽清施了一禮,連未來的國君對眼前這位都那么尊重,自己這個不入流的小縣令又怎么敢有絲毫不尊重呢?,“州府康萊城距此有些遠(yuǎn),估計州牧、州督二位大人最早也是黃昏之后才能抵達(dá)。至于府臺補(bǔ)大人估計午后就能到?!?p>  “他們?nèi)齻€人什么時候到齊了什么時候再讓他們來找本公”,魏斯離的話音剛落,劉煜便合上了手中的典籍丟在了書案上,然后轉(zhuǎn)頭對貽清說道,“先生和本公到后衙喝茶吧?!?p>  定陽縣府衙后衙是在前任縣令蔡英雄任上重修過的,蔡英雄斥資萬兩將這里修筑的雕廊畫棟,在后衙的亭子之中劉煜和貽清面對而坐,兩人中間的圓桌上擺著一套茶具和幾個果盤,貽清動手為劉煜沏了茶,兩個人就這樣喝著茶,誰都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劉煜才開了口,“當(dāng)初你到白麓城的時候,我曾派人探查你的來歷,但是卻沒有查出什么信息,江湖之上似乎也沒有叫做貽清的人。后來便沒有再查,我在等某一天你自己同我講,只是等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等到,你要理解我,畢竟你是日夜在我身旁的,剛從白麓城出發(fā)就遭遇了刺殺,要說心里一點(diǎn)都不害怕那是假話?!?p>  貽清饒有深意的看了劉煜一眼,“據(jù)我所知,除了柳絮是你當(dāng)初親自在鄞州州軍中挑選的以外,你身邊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這樣的,包括宮和笙?!?p>  聽了貽清的話,劉煜拿著蓋碗的手就是一顫,劉煜嘆了口氣然后把蓋碗放在了圓桌之上,他看向貽清一臉疑惑的說道,“我也不太明白,一個不知道能夠在朝廷上有影響力的國君怎么會有這么多人關(guān)注,天選之子?”

  哈哈哈,聽了劉煜的話,貽清便是一番哈哈大笑,“你也知道這江湖之上有六大勢力被譽(yù)為一樓二宮三殿,在這其中有一人自成一方勢力。”

  “刀圣芮曉樓?”,劉煜問道,這件事全天下怕是沒人不知道。

  “不是”,聽了劉煜的回答,貽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刀圣芮曉樓確實(shí)是用刀大師,確實(shí)也是收了不少的門徒,但是在江湖人心中他算不上什么勢力,所謂勢力是可以左右時局的,這天下能夠做到一個人自成一方勢力的只有神算天機(jī)子?!?p>  “天機(jī)子?”,劉煜一臉寫滿了疑惑,“沒聽說過?!?p>  貽清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然后才說道,“天機(jī)子是開元八年生人,對奇門遁甲、易經(jīng)八卦有著天生的敏銳,他曾經(jīng)是軒轅宮的門人,得到了當(dāng)時軒轅宮大長老的親傳秘術(shù),后來不知道因何緣故離開了軒轅宮,他從不輕易為人起卦,但是起卦必準(zhǔn)被譽(yù)為神算”。

  聽了貽清的話,劉煜的眼角突然間有些抽搐,“不會是算過我是什么天選之子吧?開元八年,老先生應(yīng)該離世多年了吧?”

  聽了劉煜的話,貽清便是一臉的冷笑,“天機(jī)子應(yīng)該還活著?!?p>  “什么?”,劉煜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還活著?那不得…”

  “開元是你太爺爺?shù)哪晏枦]錯,天機(jī)子還活著應(yīng)該也沒錯,畢竟六年前還有人見過他。”,貽清似乎并不意外劉煜的表現(xiàn),畢竟開元八年至今已經(jīng)有近一百三十年的時間了。

  “一百三十多歲…”,劉煜吃驚的說道,“這是個活神仙吶,他預(yù)言了什么?”

  貽清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劉煜說道,“人皇新星破天際,烽火百年起又熄,萬里江山一局棋,世事在我無難題?!?p>  “人皇新星破天際,烽火百年起又熄,萬里江山一局棋,世事在我無難題?!?,劉煜呢喃著貽清剛才說的話,“有人會一統(tǒng)中土?”

  貽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江湖大勢力們分析之后,都認(rèn)為各國新一代王者都有成為天機(jī)子預(yù)言中的那個人,尤其是四大國的新一代君王?!?p>  劉煜撇了撇嘴,“認(rèn)為我有可能是這個人?所以無極殿、煙雨樓都出沒在我附近?”

  貽清聳了聳肩,“你可以認(rèn)為是廣撒網(wǎng)遍布魚,畢竟天機(jī)子也只是留下了這四句箴言而已。”

  劉煜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浮起了一片戲謔之意,“你不會也是因為這四句箴言才來到我身邊的吧?”

明澤元

抱歉晚了許多俗事纏身今日只有一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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