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臉上難掩興奮的笑容,抬手一揮,“先攻下城門的賞黃金萬兩,豪宅一座,美妾十名!”
“啊啊??!沖??!”士兵被鼓舞著上前攻打城門,只憑這幾隊禁軍怎么可能敵過千人,幾乎瞬間,城門就被推開,一群守門的將領(lǐng)看著防不住了,慌忙逃走。
“將士們,皇帝狗賊已經(jīng)慘死在養(yǎng)心殿內(nèi),給我一舉拿下皇宮!”
黑壓壓的士兵一擁而入,把整個皇宮收入囊中。
養(yǎng)心殿內(nèi),一眾妃子哭哭啼啼,太醫(yī)們跪在一旁,宮女太監(jiān)四散,早就收拾東西跑了。
“??!皇上你不能就這樣離我們而去??!”
“是啊,您快醒醒,看看我們啊!”
“昨天您還說要帶我出宮呢!您怎么就……嗚嗚……”
龍床上鮮血淋漓,皇帝雙目愣怔,嘴巴大張,胸口心臟處插著一把匕首,血水還在不斷地流出,人已然斷了氣。
“咣!”
眾人被踢門聲嚇了一跳,向門口看去,恒王如魔鬼般立在門口。
“??!”
“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他可是你哥哥!”皇后大著膽子起身罵他,她出身高貴,父親是當今大將軍,平日里她就看不慣恒王陰狠的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恒王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笑得直不起身子。
大家都有點害怕他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瘋狀。
他看著眼前這些人的樣子就想笑,就是要讓他們感到恐懼,他就覺得開心。
“噗!”
鮮血從體內(nèi)噴出的聲音,恒王用劍刺穿了皇后的身體。
皇后有些不敢置信,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口。
“哈~皇嫂,我叫你一聲皇嫂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他輕蔑一笑,利落收劍,女人的身體一下子倒地,再也動不了。
“皇兄啊皇兄,沒想到吧,你欺壓我這么多年,可曾想過今日?”恒王走到龍床面前,不顧鮮血弄臟自己的衣服,坐在了上面。
他巡視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人,皺眉道:“海明德呢?”
身旁的侍衛(wèi)搖頭道:“剛才一路來就沒發(fā)現(xiàn),其他的宮殿也找了,有可能是跑了?!?p> “呵,這個狗奴才,大難臨頭還不是棄主而去了。”
他拿出手絹仔仔細細地擦拭著佩劍上的血跡,漫不經(jīng)心的說:“收網(wǎng)吧?!?p> “是?!绷⒃谝慌缘氖绦l(wèi)應(yīng)聲后出門。
養(yǎng)心殿內(nèi)靜謐得如長夜,下面跪著的人都在瑟瑟發(fā)抖,有幾名妃子,大著膽子,打算拼死一搏,稍微整理下衣裳,向恒王靠近。
“皇上,您看,就留我們來伺候您吧?!?p> “是啊,反正您是平安未來的皇帝,我們伺候您是應(yīng)該的?!?p> 嬌嫩欲滴的聲音讓人聽了骨頭一酥,恒王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摸了摸下巴,道:“脫?!?p> “這……”
幾個妃子驚恐萬分,她們都來自名門,雖說平日里爭寵使了不少手段,但也不能拿他們當妓子耍啊。
正當她們猶豫不決時,先前的侍衛(wèi)跑進來,“不好了主人,快走,澤王帶著軍隊把我們的人包圍了!”
“什么?老五?他怎么來了?帶了多少人?”
“大約五六萬人?!?p> “什么!怎么可能?”
“來不及解釋了,快走吧主人!”
恒王在震驚中被侍衛(wèi)帶著從皇宮小門逃跑,后面?zhèn)鱽聿粩嗟暮敖新?,兵器交鋒的聲音。
一直到侍衛(wèi)帶著他逃出城門時,他還沒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
還沒捂熱乎的喜悅瞬間被人兜頭潑下一盆冷水,眼見著就要走成功了怎么會!恒王看著朱紅的城墻,里面戰(zhàn)火不斷,這一切本來就要是自己的,本來能一雪前恥……
車非澤!他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倒是小看你了,平日里裝的那么膽怯,早早被發(fā)配出去了,只能在每年的宴席上見面,真是沒想到啊……竟然能橫插一腳……
“主人,快走吧!”侍衛(wèi)拉扯著恒王,可是他不甘心,他的五千精兵全都損在了這里,他不相信!好好的努力毀于一旦……
“主人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太妃還在城外等著我們呢!”
對,還有母妃,母妃還在等著他,想到這,拍了拍衣服都褶子,被侍衛(wèi)扶著上馬逃走……
皇宮內(nèi)的廝殺持續(xù)了半宿,一直到凌晨,城內(nèi)才有人敢出門偷偷看看情況如何。
皇宮宣政殿內(nèi),大臣們被下令按時上朝,一時之間人心惶惶,聽到風聲的他們都在討論是不是澤王要在眾人面前進行上位儀式了。
海公公站在龍椅旁,靜靜的低頭聽著沒有吱聲。
直到澤王身披戰(zhàn)甲走進殿內(nèi),大臣們才收聲。
眾人眼前這個昂首拓步,器宇軒昂的男人哪里還是從前那個性格懦弱,連別人眼睛都不敢直視的孬種王爺。
大家驚嘆他所下得一手好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陳禹吃完早飯后,找個借口偷溜,去了春風樓。果然在那找到了他,一進門早已候著的小廝上前為她領(lǐng)路。
見到那人時,陳禹的心才穩(wěn)穩(wěn)的落地。
“你來了?!彼弥槐局窈?,慵懶的靠在窗邊的榻上,身披一件水墨披風,里衣松松垮垮的系著,陳禹走進門方才轉(zhuǎn)過頭來,剛才不知是在看窗外還是在看書。
生在每個時代,都總有些許無奈,如果想輕松的活著,誰不想呢……
低頭看了一眼今日自己身上的水墨丹青連綴衣裙,這是她新畫的樣稿,整個平安國才只有幾件,嘴角不自覺爬上一抹笑容,“你是派人盯我的梢了嗎?”
白銘放下手中的竹簡,拍了拍身旁的地方,示意她過去坐,“不過是湊巧兩人心意相通罷了。”
微訝對方竟會說起這般鬼話,陳禹坐到他身旁,給他緊了緊領(lǐng)口,“情況是好是壞?”
“未知。”
陳禹正要說話,男人眼中墨色沉淀如烏云驟起,低聲說:“窗外有人?!?p> 一時之間她竟有些慌張,怕給他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也怕自己暴露給家人惹了麻煩。
“偷聽?”
知道她緊張,白銘點頭,遲疑地開口:“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配合?我,我在電視里見過的,叫(我不知道這個詞閱文可不可以)床,我會的?!?p> 于是陳禹在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中表演了一場大戲,期間夾著嗓子……,去晃床,說些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