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被死死攥著不得動彈,怎么拽也拽不出來,就在他給身后幾人遞眼色想一起出手時,陳禹的幾個特工加小廝全都站了出來。
那幾個潑皮見形式不太妙,把手上的小丫頭扔在了地上,罵了一聲“晦氣!”就想轉(zhuǎn)身離開。
“等等!”陳禹急忙高喊,留住了他們的腳步。
為首的那人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橫肉,兇神惡煞地說:“怎么,臭娘們你還沒完了?”
陳禹一下子笑了出來,這一笑倒好,讓周圍的人都看呆了,仿佛皎白的曇花自夜中綻放,顧盼生情,笑靨如花。
“我是想和你們談?wù)勊麄兊氖??!标愑磉呎f邊指著地上的三人,“他們究竟如何得罪你們了?”
那人剛才也被陳禹的笑容有所震驚,態(tài)度明顯緩和地說:“他們啊,小娘子你也別管了,這事是我們和他們之間的恩怨,這一家子欠我們錢,一直還不上,我們幾次要都要不來,沒辦法只好出此下策,你看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這誰能有不要錢的道理?!?p> 陳禹目光一轉(zhuǎn),看向那中年男子,詢問道,“你為何不還人家錢呢?”
那中年男子絕望的抱住妻子和孩子,“我也想啊,可是原本管他們借的三百兩現(xiàn)如今卻變成了一千兩,我實在還不起啊,本打算把家中的鋪子轉(zhuǎn)手賣掉抵債,可是鋪子才能賣三百多兩,根本還不上,他們還時不時來要零零散散的錢,給出去了都不作數(shù)。”
那中年男子越說越悲愴,妻子也跟著哭了起來。
陳禹聽后坐實了之前的想法,對著那潑皮說道:“你們這利息也太高了?!?p> 誰知那潑皮不以為然,“我們這行向來如此,看不上可以不借啊!借了就得還!”
陳禹也無奈,果然不能跟無賴講道理,她擺擺手道:“好吧,這樣啊你把他和你的欠條字據(jù)給我,我替他們還錢?!?p> 那潑皮和中年男子都十分震驚,但是見有人還錢潑皮很樂呵,“好啊,這是他們的欠條給你,拿錢吧?!?p>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紙,陳禹給身旁的特工遞了個眼神,特工二十三上前檢查了一下那個欠條,確認(rèn)無誤后點點頭。
陳禹和秋月說:“拿錢給他們?!?p> 潑皮見拿到錢,高興的走了,地上坐著的夫婦兩人立馬給他們磕頭,“謝謝姑娘,姑娘真是菩薩心腸,謝謝!”
那個小女孩被嚇壞了,窩在那婦人的懷里一抽一抽地哭著,看了十分可憐。
“沒事,快起來吧,我看你們受傷了,阿歡,去找個大夫吧。”她朝阿歡喊了一聲,阿歡就轉(zhuǎn)身跑了。
周圍的人見討債的走了,也就都散了,還剩幾個覺得他們是外來人而感到好奇的還在旁邊看著。
“這……多謝姑娘,我們,我們已經(jīng)麻煩您了,不能再麻煩了,那錢我們會還給您的?!敝心昴凶訉擂蔚卣f著,拉著妻子孩子起身。
“好,你們住哪,讓我的小廝送你們回去吧?!标愑泶蛩阕屓擞盟麄兊鸟R車把這三人送回去,順便印實她的猜想。
那中年男子一聽,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就住在這,這個鴻運裁縫店就是我們家的?!?p> 果然沒猜錯,陳禹心想。早在那幫無賴說欠錢的時候她心里就隱隱有預(yù)感,之前客棧老板說的賣鋪子的就是一家裁縫店。
“行,那我們就不送你們了,一會大夫來了你們讓他看看,孩子也有傷。我就住在前面那個客棧,如果需要幫忙可以去找我?!闭f完她就帶著幾人走了,中年夫妻在后面一個勁的道謝。
幾人回到之后,秋月?lián)牡貑査骸靶〗銊偛拍敲磧措U,你也不等阿歡他們來了之后再出去,萬一受傷了,可怎么辦。”
“沒事兒,當(dāng)時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手都摸上去了,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揍他!”陳禹斜靠在躺椅上,邊吃著香兒給扒的水果邊說。
秋月無奈,但覺得小姐說的也沒錯,剛才她看了都想打人。
香兒在一旁安靜的給陳禹扒著橘子,剝得干干凈凈,連紋路上的白絲都細(xì)心的摘掉了。
陳禹看她那么認(rèn)真,就想調(diào)戲調(diào)戲她,“看我們家香兒剝得橘子,真好吃,我要是個男子,就把香兒娶回家,天天給我剝橘子?!?p> 香兒沒想到冷不丁的被點到,紅暈爬上了臉頰,氣得不給她剝,把手中的橘子放在盤子里,起身跑去打水了,“哼,小姐慣會打趣我,我走了?!?p> “哈哈哈哈!”
“看她那樣!”
兩人哄笑著看著跑走地香兒。
茶葫蘆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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