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禹狡黠一笑,拿起面前的被子輕抿一口茶,后而定定的看著白銘,輕輕笑著說:“你喜歡就好?!?p> 冬天還沒過去,茶室內(nèi)生著炭火溫暖如常,開著的窗戶偶爾吹進幾絲涼風(fēng),樓下的人已坐落,說書先生正在口若懸河地講著故事,三三兩兩的吆喝聲時不時地傳來。白銘卻覺得時間好像一下子停止了,就在這個平凡的日子,在這條平凡的街角,在這間平凡的茶樓里,好像有什么東西滋生了,以瘋狂的速度增長……
“或許喜歡只是一廂情愿,但是我不知什么是一廂情愿,我知道冰雪初融、金石生花、枯木逢春……”
一字一句被他用著那般好聽的聲音說出來,讓陳禹有些晃神。她低下頭,也不知在想什么,再抬起頭時,便是滿眼星河目光發(fā)亮。
“便是千年一時!”
聲音顫抖地讓她控制不住,此刻不僅連聲音,乃至全身都激動得止不住地發(fā)抖。
白銘寵溺一笑,摸了摸面前人的發(fā)頂,“言于至此,你明白就好,但是現(xiàn)如今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我怕……讓你父母產(chǎn)生反感,你若相信我,以后會明白的。”
說著白銘皺了皺眉頭,似是想到了什么,輕嘆一口氣。
陳禹有些疑惑,小心地問他:“小倉鼠,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
白銘想到眼前人還是個純潔無瑕的少女,也不知把她拉進自己的深淵是否是個正確的選擇。
“我有我的原因,以后再說與你聽,到時你若是不再喜歡我,也是可以的。話說,倉鼠也是老鼠的一種嗎?”
陳禹撇撇嘴,嘟囔著:“你說什么呢!夫妻與共,患難同擋,我怎會不喜歡你,我這么喜歡你恨不得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看看……倉鼠就是一種很小的老鼠,沒有尾巴,十分可愛?!?p> 說著陳禹有些失落,看出了她的變化,白銘輕嘆了口氣,拉過她的手安撫著說:“你啊,你還小,自當(dāng)不知有些事并非表面上的那般簡單,我既認定了你,自然就不會去懷疑你。”
看著兩人在桌上相交的手,陳禹心下大喜,面上害羞起來,聽著對面人說出的情話有些不知所措。
“呀!是白公子~竟在此遇見你了?!?p> 兩人氣氛正好,這時一聲嬌滴滴的聲音打破了和諧。
兩人抬頭向門口望去,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秀麗女子走了進來。白銘不動聲色地挪開了摸著的手,又恢復(fù)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流里流氣的對其說:“金小姐,是來喝茶的嗎?”
被喚作金小姐的女子一點也不客氣的在桌子旁坐下,“早就聽聞白公子對待女子記性向來是極好的,還真不假。小女今日來喝茶沒成想運氣這么好遇見了您,能否讓我和你一同品茶啊?”
陳禹微微皺眉,特意咳出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白銘心下好笑,卻還是憋著表現(xiàn)出來。
那金小姐轉(zhuǎn)頭,似恍然大悟般:“呀,原來還有一位妹妹在,我是御史大夫金鐘國的女兒金赤芍,你看姐姐加入你們,你不介意吧?”
陳禹一聽,那簡直是氣血倒流,直沖腦門,我可去你奶奶的。
“金小姐覺得呢?”
陳禹面上不動,冷笑一聲,“哼,金小姐覺得我會不會介意?”
金赤芍莞爾一笑,似是沒聽到,笑吟吟地說:“妹妹寬宏大量,想必定然會同意,莫非你們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結(jié)親了?”
想到小倉鼠之前說過不能讓他人知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她就覺得更火大了,“金小姐還是不要叫我妹妹,我家中上面只有一個大哥怎么不記得我有個姐姐。金小姐莫非不是眼神不好,我先約的白公子交談,你來打擾我們你認為我是有多寬宏大量,愿意把喜歡的男人與其他人共享?!?p> 金赤芍被噎得怒氣橫沖,淚眼汪汪的看向白銘,然而白銘神態(tài)自若地喝著茶,顯然一切與老子無關(guān)的樣子。
她咬著唇,憤怒地問:“白公子又不曾和你在一起,你喜歡人家有什么用!”
“嗬,這就不勞煩你費心了,你要是有心思你也約啊,凡事有個先來后到,請金小姐不要在我約白公子的時候在此聒噪,惹得我心煩?!?p> 陳禹看都不看她一眼,心下鄙視她鄙視得無底線,沒有頭腦還總是礙眼,好好的約會被打擾的心下生煩。
“你,你這女子怎么如此粗俗!你可知我的身份,我可以讓你消失在這城都!”
金赤芍氣得站了起來,連形象都顧不得了。
陳禹嘿嘿一笑,沖她眨眨眼,“那我就等著金小姐把我趕出安陽的那一天了?!?p> “你,哼!你給我等著!”
金赤芍氣得一跺腳,轉(zhuǎn)身怒氣沖沖地離開。
茶葫蘆小生
終于在一起啦!撒花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