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菲關(guān)到地牢后,兩人反復(fù)的聽著和高菲在酒店的對話,分析著各種的可能。
“會不會是替身,我總有不真實的感覺。”
“嗯,我對她真沒概念,聽你這樣說,好像她很厲害的樣子?!?p> “蝙蝠,我這樣跟您說吧,就我的身手,一對一都不一定能打過她。十年前左右,她開始在非洲出道,殺總統(tǒng)就好像殺雞,總統(tǒng)衛(wèi)隊就像是擺設(shè)?!?p> “現(xiàn)在她還是南部非洲的負責(zé)人。”
“所以她自己來,而且沒有保鏢,我很奇怪?!?p> “問下她其他人在哪吧,她即使做做樣子,也得帶些人來給沙狐看的?!?p> “嗯,那就去會會她。”
兩人來到地牢,打開門進去,高菲還昏迷在床上,蚯蚓過去把她弄醒后,霜雅第一句就問她帶來的人呢?
“魯賓,一個狙擊手,我把他放在櫻花民宿,距離會展中心一千三百米。
還有七個好手,都是我雇來的殺手,四個已經(jīng)到夏金,三個還在路上。
本來準備接下來幾天安排他們就位的,你們比我預(yù)想的快,就找上我了?!?p> 霜雅把這些人都記了下來,高菲請的人都是國際上頂級的殺手,定金就要百萬美元以上。
“他們的武器是怎么帶進中國的呢?不會是你提供的吧?”
“這也要我提供,我還請他們做什么?”
霜雅看了蚯蚓一眼,對方會意,過來繼續(xù)詢問高菲其他的問題,霜雅出去發(fā)信息,讓吳天他們把這些人抓起來,先問出武器是怎么帶進來的再說。
忙完這些,霜雅又回到地牢里,繼續(xù)問高菲:“按你說的情況,你已經(jīng)是蒂可碗里的肉,怎么還開價要保你已經(jīng)得到的財產(chǎn)?你能有命花這錢嗎?”
“沒有,連我家人的命也沒有,我那樣說是為自己今后打算。”
“蒂可不死,你還有今后嗎?”
“我不敢想這個,我弟弟現(xiàn)在就在他們手里,我父母也在法國被他們監(jiān)視著,我只想救出他們?!?p> “那怎么不去救,反而帶著人來中國送死?”
“沒有把握救人,特別是我弟弟,就在沙狐總部,根本不可能救出來。來中國的話,如果林霜雅不如想象中那么可怕,我就能成功。如果是那么可怕的人,我就投降,和你們合作?!?p> “說得你好像在為家人賣命似的,你的條件中,可沒有救他們的事,只有你的錢?!?p> “我知道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怎么可能傻到提那樣的要求?!?p> “如果是這樣,你變個裝,整個容,不就可以把自己藏起來花錢了嗎?”
“如果只是沙狐,我還可以這樣試,但還有它背后的公司,和公司背后的勢力,我不可能和大國對抗的。”
“你來干的事,不也是在和大國對抗嗎?會有你的好嗎?”
“實力不一樣,”
說到這,高菲還看了一下蚯蚓,現(xiàn)在的蚯蚓,就是用本來面貌見她的。
這意思很明顯,蛇王小隊的失手,連帶中國的特戰(zhàn)能力都被藐視了。
她覺得中國她惹得起,再說任務(wù)中,并沒有刺殺政要的目標,只有霜雅和制造會議混亂,在國際上落中國的面子。
想想吧,一顆子彈就從外國政要的耳邊飛過,打在墻上,國際上會怎么看中國的國防力量呢?
反過來說,當(dāng)霜雅她們出現(xiàn)在高菲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面前時,她就慫了,這是她無法對抗的存在。
反而希望通過合作,能獲得好處。
“如果讓你活著回到非洲,你能為我們做什么呢?”
“在南部非洲,我還是能左右一切的,即使不能回到沙狐組織,我也能通過關(guān)系,給你們有力的支援,情報,部隊,金錢,裝備,還有基地什么的,我都有,我缺的就是頂尖的戰(zhàn)力,你們都看到了,我百萬美元請來的人,在你們面前就是個渣?!?p> “也不能這樣說,沒有你配合,我們要抓住他們可不簡單。”
“我本人,你們不到一天都能找到,我相信他們只要有行動,后果也是一樣,現(xiàn)在不過是沒做什么,沒有進入你們的視線而已?!?p> 對此,她確實有清醒的認識,才布置第一個殺手,當(dāng)晚就被抓了,甚至在那民宿,她們就能抓她。
“你既然連自己的手下都舍不得帶來送死,為什么還要自己來呢?就因為家人在他們手里?”
“不全是為了家人,我自己來,事情可以和你們當(dāng)面說,帶人過來就不知道誰是靠得住的人了?!?p> “聽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們?nèi)シ侵迣Ω渡澈?,怎么還會覺得要我們幫你救出弟弟很難呢?”
“如果你們能殺了沙狐和蒂可,我弟弟自然沒事,如果不能,我提也白提?!?p> “雖然我不再懷疑你,但我也是不會放你走的?!?p> “我明白,我來就是做人質(zhì)的,在這我也能支援你們的?!?p> “你不回去,殺狐就不會懷疑你嗎?你不在場,你的手下還會聽你的嗎?”
“那些跟我一路殺出來的人會聽的,他們中許多人的家屬,也都在總部‘渡假’呢?!?p> “我想一些話我不用提醒你,黑塔國能找到你,我們也能?!?p> “我現(xiàn)在相信了,不然也不會和你們合作?!?p> “那就委屈你在這住下了,會有人來給你送三餐,衛(wèi)生間有熱水?!?p> 霜雅很客氣的告訴她這些,然后帶著蚯蚓離開了。
鎖上牢門后,她并沒有上到地面去,而是過去找凱尼。
“沙狐組織的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您問,我知無不言,他們不死,我也別想活?!?p> “比如,沙狐是怎么分工的,你在沙狐組織有什么作用,有什么利益?!?p> “這我得拿筆詳細寫出來,我在沙狐是和哥哥一起打出來的,可不是像她們那樣和我哥睡出來的?!?p> 對她特別強調(diào)蒂可是睡出來的天下,霜雅不置可否,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有股份,她沒有,原來我是有決策權(quán)的,現(xiàn)在就我哥和這賤貨有決策權(quán)?!?p> “奧萊曼是總參謀,實際大部分大行動都是她策劃指揮的,還有三個元勛是約瑟夫、安德魯、高菲,分別負責(zé)北非、東非和南非的日常業(yè)務(wù),他們都有自己的軍隊和傭兵?!?p> “你的呢?按說你這地位的人,不應(yīng)該自己來犯險的,也沒有非自己來不可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