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此時依舊在監(jiān)控室里維持著周圍的一切。
自然,其實他也已經(jīng)看到了那兩個人的出現(xiàn)。
當(dāng)然,只憑感知的話,阿良其實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船上來了人,但是他也知道老師其實也在這個船上,所以他并沒有輕舉妄動。
來者能夠到這里,自然是在老師的授意下出現(xiàn)的。只是,當(dāng)他看到這個人的時候還是不由得驚訝了一下。
來者,是阮清歌,人族第一的圣人,曾經(jīng),也是他們的朋友。
現(xiàn)在的話,也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不過,阿良還是暗自的慶幸,還好鈴鹿姐和小忍都不在這個船上,不然,今天他們非得打起來不可。
然而他的慶幸還沒有過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更為驚訝的事實,他們的少主太岳也在這艘船上!
這情況瞬間就變得糟糕了。
少主喜歡鈴鹿姐,這是全族的人都知道的事情,然后,這個阮清歌是拋棄了鈴鹿姐的渣男,這是少主所知道的,這倆人要是遇上了,那就真的要打起來了!而且現(xiàn)在的海國局勢依舊動蕩不安,這樣的情況下,要是少主再受了點傷,那可就更加不妙了!
只希望,老師能夠統(tǒng)領(lǐng)大局,制止一下他們吧!
監(jiān)控室的門開了,兩個衛(wèi)兵向著阿良報告了一切,當(dāng)然這些都是阿良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
“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阿良讓他們先回去,自己則是在思考著對策。
要知道,這倆人要是真的打起來,海銘老師也不一定擋得住!
“對了,去找蜃珠問問看吧!”阿良捏了一個法訣,瞬間消失在了屋子里。
………………
“小芝啊,你知道你的那個朋友現(xiàn)在在哪里么?”阮清歌收起了他玩鬧般的態(tài)度。
他曾經(jīng)來過海國的領(lǐng)土,那時的他,還年輕,自然不像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作為大陸上聲名鵲起的一個天才,自然有很多人愛慕,當(dāng)然,也有很多的人憎恨。
當(dāng)然這也是大多數(shù)的天才的宿命,當(dāng)然,阮清歌和那些妖艷賤貨還是不一樣的,因為阮清歌的愛慕者最后都變成了恨他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當(dāng)時的阮清歌自然是不懂得,但隨著時光的流逝,他終于還是懂了,可惜他寧愿是不懂得。
從那以后,阮清歌就再也不敢來海族了。
這里有著一個女人,他傷的最深的女人。被他從人族的手下救下來的鈴鹿。
現(xiàn)在的阮清歌只能夠祈禱,鈴鹿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吧!
而且,女兒就在這里,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曾經(jīng)的風(fēng)流往事,總歸是不太好的。
“我也不知道誒,我們剛剛跟蹤的那兩個人似乎知道,只是,他們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們在跟蹤他,一直在和我們繞圈子!”小芝回答道。
阮清歌點了點頭,那兩個海族士兵的逃走自然是他的默許,畢竟剛來到人家的地盤,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而且,現(xiàn)在其實也完全不用去問詢那些底層的士兵。
既然他們都來了,那么直接去找海銘老頭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東西,回頭可以再說。
倆位父親大手一揮,便帶著女兒們瞬移了出去,出現(xiàn)在了游輪的船頭。
……
丁不凡眼看著那兩個白色的影子“嗖”的一下就進(jìn)了船艙。再回頭時,天上的那兩個也終于下來了!
太岳提著他的刀,拳頭緊緊的握著。
丁不凡仔細(xì)的打量了他幾眼,太岳似乎是和剛剛的那個第一圣人有仇啊!
而且,應(yīng)該還是挺深的,不然的話,作為一個一國之主,哪能這么沉不住氣,而且看著太岳的氣度,自然也不像是那種沉不住氣的人。
所以,一般這樣的仇恨,只有兩種,一種是殺父之仇,一種是奪妻之恨!
不過太岳的父親上個月才死去,這自然不可能是這位第一圣人殺的。不然的話不可能只是這么點的小小風(fēng)波。
而奪妻之恨么,那可就講究的多了。
不過,不能細(xì)講,不能細(xì)講!
太岳自然注意到了丁不凡的奇怪的目光,只是有些不明所以。
“你準(zhǔn)備好了么?接下來的五年里,你就要隨我去海族!”海銘問著丁不凡。
“這里不是你們海族的地盤么?”丁不凡有些疑惑。
“這里是海市的內(nèi)部世界,是蜃珠所制造的世界!只是近些年來,越來越多的海族人來了這里!”海銘耐心的為他解答了疑惑。
“所以這里就是給那些已經(jīng)蛻化了的海族的生存空間?那這個世界有陸地么?”
“沒有,這個世界是一個只有海洋的世界,而且這個世界也不是圓的!”海銘笑著。
“橢圓?”
“哈哈哈,自然不是!我可不會講冷笑話!”海銘在現(xiàn)世受了一個多月的熏染,所以他能夠懂丁不凡的很多莫名其妙的話語。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
“這個空間原本是用來關(guān)押海族重犯的,然而,經(jīng)過了千百年的發(fā)展,這里的環(huán)境,要比外界更適宜那些蛻化了了海族居民!”
“所以,這里是個牢籠!”丁不凡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也就是說,現(xiàn)在在外面的海族,基本都是海族的貴族咯!”
“確實!”
“哈哈哈,你們的海族到現(xiàn)代還沒分裂,那可真是厲害!”丁不凡豎起了大拇指。
海銘也是笑了笑,他不在乎丁不凡的揶揄。
交談了幾句,他們的身邊又再次出現(xiàn)了四個人。
兩個大叔,帶著他們的女兒。
“海前輩!”阮清歌先是躬身,雖然不怎么來海族了,海銘也不怎么待見他,但是他對于海銘還是有一定的尊敬的。
畢竟曾經(jīng)的某一次大難,就是海銘幫他擋了下來。雖然后來人情算是還了,但人的感情又怎么可以這么計算呢!
阮清歌想要問海銘關(guān)于那個女兒的朋友的問題!但是,還沒開出口,他的女兒就先驚叫了起來!
“小秋!你原來沒有被抓啊!”小芝沖了上來,忽然的抱了丁不凡一下。
霎時間,兩道銳利的目光急射而來,自然是阮清歌和趙無極的目光。
那兩道目光在丁不凡身上游離著,然后似乎匯集到了某處。
丁不凡左看看右看看!海銘這個糟老頭子一臉的壞笑,說明他早就知道了這兩個人的動向,但是還在拉著他,談著一些有的沒的,就是為了拖住他。
而另一邊的太岳,則是又緊了緊手中的刀。
在這些大佬的眼里,丁不凡其實就是等于是光著的。
所以,是男是女,自然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
阮清歌之前聽女兒說,她交的這個新朋友是個女孩,才稍稍的放下了心,但是,現(xiàn)在一看,這個明顯是個男的啊!
而且,這個小子的身上的那套衣服,就是她女兒的。
阮清歌心里的火忽然蹭蹭蹭的躥了上來!眉間的那點朱砂也悄悄的變換了形狀!由一個紅點變成了火焰的云紋!
丁不凡其實也很絕望啊!你們的女兒誤會了,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然后,過了幾秒,忽然丁不凡反應(yīng)了過來,這似乎!
是個機(jī)會!
人族第一圣人,想必那個力量應(yīng)該很強(qiáng)大吧!
應(yīng)該可以一擊直接秒了自己吧!
這里現(xiàn)在是在海族的地盤,想必這位第一圣人應(yīng)該不方便出手,而且身邊的海銘,自然不會讓他的詭計得逞。
不過,還是值得嘗試一番的。
這一邊的丁不凡在暗中思索如何真的惹到這個第一圣人出手。
而另一邊的阮清歌也是思緒電轉(zhuǎn),他的女兒自然是不可能騙他的,這點自信他們還是有的,那么答案就很簡單了,眼前的這個小子,騙了他們的女兒。
他緩緩的看向了趙無極,同時趙無極也看了過來,兩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心中都已經(jīng)有了決斷!
既然這個小子騙他們的女兒說他是個女人,那就幫他真的變成女人吧!
不過現(xiàn)在的情況自然不太合適,而且他們也不是那么獨斷專行的人,
至少還是要給這個小伙子留一個遺言的。
丁不凡望著兩個想要吃了自己的兩位父親,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說實在的,他其實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太多的交集,一切的一切都是別人的腦補(bǔ),還有系統(tǒng)那個坑貨的的原因。
“哈哈哈!凡凡,你要慘了!我敢肯定,那兩個老父親,現(xiàn)在正在琢磨這怎么把你閹掉呢!還還有那個海國少主,好像看對面的眼神有些不太對勁!凡凡,你要小心點!”系統(tǒng)難得的關(guān)心了一下丁不凡。
那自然是不太對勁啊,那可是奪妻之恨?。?p> 然而在場的人中,還有兩個人完全沒有搞清楚情況,小芝依舊拉著丁不凡的手,而英哥則是在一旁左右的觀察。
她和小芝不一樣,她可以察覺得到氣氛的不對勁。可惜就是沒辦法往下深思而已,因為小秋和小芝都是她的后宮。這時她的野望。
小芝還在向著丁不凡問東問西,而丁不凡自然是信口胡謅,說是這位老爺爺英明神武,把他從牢獄中拉了出來。
另一邊的阮清歌則是已經(jīng)快要壓住不住自己的怒氣了,這么一個信口胡謅的謊言,居然他的女兒就這么相信了,這小子到底給小芝灌了什么!
但是如果丁不凡知道了阮清歌的想法的話,肯定要大呼冤枉,這明明是你家閨女的智商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