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佑趕到色顏的時候,顏策已經到了好一陣了。
“你到很久了?”
“有事?”
姜景佑見顏策穿著正裝的樣子不由笑了:“老顏,看你穿西裝的樣子還挺人模狗樣的,咋,不會以后你都得這么穿吧?!”
顏策眉間疲倦,并不理會姜景佑的嘲笑:“你要喝酒,就點你一個人的,我最近喝得太多了點兒,實在來不起了!”
姜景佑見他酒都不喝了,想來他這段時間怕的確是受了不少折磨:“那咱兄弟,今晚就只說說話,不喝酒,不找妞?!?p> 他情緒斂了輕浮,語調凝重:“那個……伯父伯母的事情我都聽說了,辛苦你了,兄弟!”
顏策不置可否!
“伯父的事情呢,我了解了一下,他是被他的秘書給坑了,秘書往上面遞交了檢舉信,信直接給上頭了,我父親沒攔下來,也沒能及時把消息遞出來。伯父……據說,牽扯到一些事情里面去了,上面還在查,短期內要出來只怕不容易。這件事情,我父親讓我對你說聲抱歉!”
顏策倒沒想到姜景佑如此坦承:“這不關你也不關姜書記的事情,景佑,這句抱歉,言重了!”
“你我兄弟,阿策,別因為這些事情就疏遠了,你永遠是我兄弟,這一點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會改變的!”
姜景佑的態(tài)度很真誠!
顏策臉上卻沒有什么感動的神情。
“伯母呢,她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不太好,她顱內有淤血,做了手術,手術雖然成功了,但她依然沒有清醒,醫(yī)生說她有很大的概率再也醒不過來!”
姜景佑不由皺了眉頭:“伯母她到底是怎么受傷的呢?”
“腦溢血!”
“那你現在是已經進入顏禾去上班了嗎?”
說起這個,顏策不由又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很辛苦吧,畢竟以前的你,根本沒在這上面上過心,也根本不是經商這塊料!”
“知我如你!”
“聽說盛哥也被停職了,他如何了?”
顏策:“他還好,現在在醫(yī)院照顧我母親。”
“阿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訴我?”
知顏策如姜景佑,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再了解不過了,只要對方一個眼神一個神情不對就能立刻察覺,或者說感應到。
“怎么說?”
姜景佑:“聽說你從色顏帶走了一個小姑娘,還幫小姑娘贖了身,正經帶在身邊招搖過市,連去公司也讓她跟著?”
提起這個小姑娘,顏策疲倦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一絲淺笑。
姜景佑:“我說,阿策,你這也太反常了吧?可別告訴我,你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為了解壓才這么做的?”
“有何不可?”
姜景佑:“那晚上你給我打電話,說起的那個小姑娘,就是那個女孩子是不是?”
“記性不錯!”
“少給我插科打諢,老顏,你懂我的意思!”
顏策的確懂,他不由嘆息一聲:“景佑,那不是什么小姑娘,那更像是我領養(yǎng)的小閨女!”
“什么?”姜景佑不懂,但顏策卻突然愉悅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