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助理,梁落音,以后請多多指教!”梁落音學著電視劇里面的鞠躬禮儀,激動的對著沙發(fā)上坐著的三個人語氣恭敬而且鞠了個90度的躬。
“打了抗生激素?”林栩生戲謔的語氣問道。
梁落音:“……”
搞什么,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叫她起來嗎?
“落落,不用這么重的禮儀?!迸徵泵φ酒鹕矸銎鹚缓笥H切的說道。
“是嗎?”梁落音冒著細汗艱難地抬起頭,望著裴琰,艱難地笑道。
“你,怎么了?”裴琰被她的臉色嚇到。
不會是閃到腰了吧?
那是有多嬌嫩???
梁落音心里有了一絲安慰,裴琰簡直是太帥了。
太溫柔了,她即刻就要淪陷了。
但是腰上的疼痛來不及讓她淪陷,她啊了一聲,有點哽咽的對著裴琰笑了笑,有氣無力道:
“我腰扭到了!”
因為太激動,所以動作幅度大了一點,她現(xiàn)在疼的想叫娘!
裴琰:……
呸,他這張烏鴉嘴!不對,他這張烏鴉腦!
林栩生在一邊憋著笑意指著梁落音嚴肅道:
“那,什么,裴琰你先把她撫去房間,元年衿你去拿紅花油!”
裴琰覺得沒什么,隨即點了點,問道:
“還能走吧?”
“我可以說不能嗎?”梁落音話沒經(jīng)過大腦,弄得裴琰懵逼的看著梁落音。
難道她想爬著進房間?
“我說笑的!”梁落音反應(yīng)過來,急忙否認,她也太不正經(jīng)了。
扭個腰就嬌氣的路都不可以走了嗎?裴琰的手又不是用來抱你的!
然后在裴琰的幫助下慢慢悠悠的進了房間。
“憑什么要我去拿紅花油!”元年衿坐在沙發(fā)的另一側(cè),不服地問道。
林栩生:“……”
你還是小孩子嗎?連這都要爭論個勝負?
于是林栩生起身,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
“那你就坐在這里,好嗎,智障兒童!”
元年衿:……
“你才是智障兒童,你全家都是智障兒童!”
林栩生扶著額上樓梯:“……”
他不跟智障兒童一般見識。
“謝謝你,裴琰!”梁落音趴在床上后才感覺好了一點,于是轉(zhuǎn)過頭對著站在房間里面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裴琰道謝說。
裴琰盯著梁落音屋里的擺設(shè)許久,忽然間看到了梁落音桌上的一個破布娃娃,對,他沒看錯,是破的不能再破的娃娃,正好聽到梁落音的聲音,于是一臉驚喜的說:
“謝謝你,落落,我有靈感了!”
然后飛速的沖了出去。
梁落音滿腦袋問號回過頭,疑惑的喃喃自語:
“發(fā)生了什么?”
“他寫歌有靈感了!”林栩生下樓時“一陣風”從他旁邊飄過,搞的他暈頭轉(zhuǎn)向的。
正好進門時聽見梁落音嘀咕的聲音,解釋道。
“?。俊绷郝湟趔@訝的張了張口。
“別啊了,給你!”林栩生進屋了幾步,環(huán)顧了四周,沒什么東西?。?p> 哪里來的靈感?
隨即將一瓶紅花油直接往梁落音的床上丟。
“??!”梁落音捂著剛剛砰的叮當響的頭揉著。
這人是瘋了嗎?
還好是塑料的外殼,這要是玻璃,她這頭不得砸出個洞。
“額……”林栩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沒有說話。
再次打量著房間。
“疼死我了!這都叫什么事啊?!绷郝湟襞吭诖采希幸淮顩]一搭的自言自語,別提多悲催了。
林栩生回過神來,看著不為所動的梁落音,眉頭一皺,不滿的問道:
“你怎么不涂?是不是嫌我的藥不好?上次演唱會也是,和你說話,也不回話,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梁落音:“……”
天大的冤枉啊!這是天大的冤枉啊!
梁落音飛速搖搖頭,一臉無奈的看著林栩生,淡淡道:
“大哥,你看我這樣子,怎么涂?還有,你在這里,就算我能涂,我怎么涂?演唱會上不和你說話,我害羞不行嗎?”
林栩生邊聽邊點頭,這的答案他比較滿意,然后看了一眼梁落音,好心的問道:
“那我?guī)湍阃???p> “……”
梁落音臉順勢全紅,隨即拒絕:“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p> “真不用?”林栩生奇怪的看著梁落音,她不是說她涂不了嗎?
怎么又拒絕了?
“您快出去吧您!我求求您嘞?!绷郝湟粢荒槍擂蔚目粗骤蛏瑵M臉無奈的勸著。
林栩生冷哼一聲,看到了她桌上的破娃娃,冷聲道:
“不識好歹,連娃娃也這么丑!”
然后奪門而去。
梁落音:“……”
這脾氣還真的是一點就燃,和外界真沒什么區(qū)別。
她感受著腰傳來的痛楚,無奈的望著自己的“破娃娃”嘆了口氣:
“果然,是個人都覺得你丑!”
不過丑歸丑,好歹是她親愛的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母親大人花了一年的功夫才做出來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娃娃不像娃娃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