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也不清楚為什么顧卿然對這夜明珠為啥那么心心念念,反正為了搶奪夜明珠,顧卿然每年都會(huì)蠢蠢欲動(dòng),什么招數(shù)都用盡了。
“臭狐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搶奪的東西,只是為了氣我,最后你還是把東西還給了寶物的主人!”顧卿然拉下臉,端著從妖王處偷來的一壇好酒,給白夜一滿上。
“然后呢?”白夜一也不客氣,抿嘴就是一杯。
顧卿然一臉的黑線,天上地下,誰還有這等待遇?他不語,左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衣袖,右手繼續(xù)斟滿酒。
“你一只臭狐貍拿著夜明珠干什么?給我唄!”
“不要!”
“白夜一你夠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你不是經(jīng)常說我是臭狐貍嗎?這夜明珠自帶奇香,我還真喜歡了,隨身帶著,好壓一壓我身上的惡臭不是?”
“你!”
“更何況,妖王小殿下喜歡的東西,我更不能給了,不是嗎?”
于是乎,夜明珠事件,徹底成為兩兄弟反目的分水嶺。
顧卿然也不貪玩,再也不恃寵而驕,更加拼命地修煉,師從各大妖界名門,妖界六藝,無不精通。
只為,他那個(gè)命中注定的克星。
所以,當(dāng)顧卿然再次看到南海蜜香夜明珠的時(shí)候,忽明忽暗的眼神中有東西在顫抖,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
剛想上前走幾步。
有人比他更激動(dòng)。
黎玥溱一把抓著白夜一的手,“罪孽啊罪孽,糊涂啊糊涂,老狐貍,你在想什么?你怎么把你的命根子都拿出來了?”
命……根……子?
白夜一身子怔了怔,隨即啞然失笑道:“小玥莫不是誤會(huì)了,這東西雖然珍貴,但也沒到命根子的地步……”
黎玥溱睜大眼,嘖嘖兩聲,“我果然還是見識少,殊不知你們做狐貍的竟然如此看的開,難不成你們做狐貍的都不傳宗接代?李太白說得好,人生得意須盡歡,你們都不把它當(dāng)成命根子,怎么個(gè)歡法?”
白夜一噎在那里,實(shí)在不明白黎玥溱的腦回路,思忖著這夜明珠又和傳宗接代又何關(guān)系?難不成顧卿然這些年來鍥而不舍地要這顆珠子,是因?yàn)橹樽佑謩e的奧秘?
看白夜一疑惑的雙眸,黎玥溱叱了一聲,壓低聲音,“我且問你,你們狐貍最寶貴的東西是什么?”
“嗯?”
肖安肖靖還有顧卿然都不自覺地伸長了脖子,偷聽了一耳朵,不懂黎玥溱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
“黎小姐,二殿下是九尾銀狐,最寶貴的,自然是那九尾了。”肖安幫忙答到。
黎玥溱瞪大眼,圍著白夜一轉(zhuǎn)了個(gè)圈圈,拍了一下白夜一緊致的臀部,“看不出來呢,小樣兒,你還有九條尾巴呢?!?p> 呵呵。
“但是,你尾巴多,也不能把證明你男人雄風(fēng)的東西隨便拿出來??!我雖然不是女狐貍,也是個(gè)女的??!好好好,我知道,我是看見過,那我也是不小心看見的,你不能再強(qiáng)迫我看第二次啊!”
黎玥溱苦口婆心,說得口干舌燥,最后雙手一攤,“你當(dāng)我是朋友,就得考慮考慮我的眼睛,今天我看了太多yellow的東西了,我怕荷爾蒙亂了,晚上會(huì)做關(guān)于春天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