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悠紫一笑:“您自己能想開就好,其實我還真有點擔心怕您見到林氏控制不好情緒,不過現(xiàn)在放心了,物事人非,有些東西該過的就讓它過去好了。”
柳晚晴點了點頭:“是啊,屬于柳晚晴的一切已經(jīng)隨著她的死,埋進了墳墓里,現(xiàn)在的我是趙晚茹,一個全新的自己?!?p> “是啊,”沐悠紫說道:“以后,您只需要為自己而活,旁的都不用去想,一切有我?!?p> 柳晚晴點頭,而后又說道:“柳晚晴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存在了,對外還是稱呼我為趙姨吧!”
“好。”沐悠紫點頭。
眾人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回去了,慧明這時湊過來,一副市儈之氣,說道:“錢什么時候結(jié)清?”
沐悠紫嘴角一抽,楚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明日,我讓人送來給你?!?p> “好嘞,”慧明一笑,拍了拍楚莫的肩膀:“你不用這樣看我,俗話說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也理解我一下,這寺里上上下下好幾百口子的人,總得能吃上飯吧,我這也是沒辦法?!?p> 楚莫嫌棄地用手佛了佛他剛才拍過的地方,冷笑道:“你這哭窮的功夫真是見長??!”
“謝謝夸獎!”慧明笑道。
沐悠紫再次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位主持的臉皮真是堪比城墻厚。
忽然間想起一句至理名言,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一行人回到王府后,沐悠紫將柳晚晴送回了海棠院,又說了幾句話,便回了松鶴院。
今天忙了一天,兩人都有些累了,將晚膳提前吃了,坐了一會兒,沐悠紫便連打了幾個哈欠。
楚莫命人送上洗漱用具,丙人洗過后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日,楚莫上朝,沐悠紫迷迷糊糊地醒了,問了幾句,又睡了過去,楚莫走過來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給她壓了一下被角,便走了。
沐悠紫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丫鬟們進來服侍她梳頭洗漱,忙活完坐在桌邊正吃著早飯,這時常青進來了,隔著屏風問了安。
“常公公,進來回話。”
常青走進來,笑道:“老奴等公子吃完再說吧!”
“無妨,”沐悠紫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我沒那么多講究,有什么事就說吧!”
常青點頭,然后說道:“沐府的人在門房等著呢!”
“沐府?”沐悠紫一頓,目露疑惑之色,“有什么事嗎?怎么找來王府了?”
“沐夫人生病了,之前去醫(yī)館找您,可您不在,就冒然來王府了?!背G嗾f道。
“生病了?得了什么???”沐悠紫夾了一片羊肝說道。
常青搖頭:“來人沒說,只說請您去看看,好像很嚴重的樣子?!?p> 沐悠紫點了點頭,將嘴里的羊肝咽下,然后又喝了兩口粥,這才放下筷子,拿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說道:“你帶那人過來吧!”
“好,”常青點頭,隨后又道:“公子并沒吃多少,不再多用一些嗎?”
沐悠紫一笑:“不了,你直接帶那人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