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群居動物,大學(xué)生也都愛熱鬧。
每逢周末晚上,同學(xué)們就都聚到韓東杰那出租房里,買菜打酒,一玩就玩到后半夜,喝醉了,就索性住下來,早上直接去上課,反正離學(xué)校也不算遠(yuǎn)。
經(jīng)常來往的有單身男女,也有成雙入對的,班里一共就八個男生,只有兩個有撒狗糧的資本,可要說其他六人沒有魅力,那也不是,班里女生實在是太熟了,熟到不好意思下手,只好曖昧著。
過了十月金秋,天氣也涼了下來,酒到半酣,許多女生感覺身上有點冷,韓東杰就去衣柜拿自己的衣服借她們披著,作為東道主,哪能讓賓客有半點閃失。
看到韓東杰柜子里的衣服掛的整整齊齊,班長趙海一聲怪叫:
“哇噻,真夠整齊的,比我家里的衣服還整齊,是不是屋里還藏著小媳婦??!”
大家哄堂大笑,沙華借著酒勁大喊:
“都是我洗的,這兩個懶鬼的衣服都是我給洗哦!”
聽到這里,女生白岑陰陽怪氣的說:
“哎呦,我說怎么都不愛回寢室住呢,感情這還有專職保姆呢!”
韓東杰立即反駁說道:
“這話說得,要么以前我也整整齊齊的,以前都是我自己洗衣服呢?!?p> 沙華聞言大怒道:
“自己能洗你不洗?!?p> 韓東杰嘻嘻的笑著說:
“咱們可是有分工的喲,要不你去賺錢,我來洗衣服?!?p> 大家嘻嘻哈哈一直玩到下半夜,月亮西斜,酒終人欲散,大部分同學(xué)也不打算回寢室,反正回去也進不了門,干脆就準(zhǔn)備就地休眠了。
看著一地醉歪歪的男男女女,韓東杰心想這樣可真不成體統(tǒng),就讓男生去自己的房間睡,女生都去沙華的房間睡。
可惜韓東杰的房間比較小,睡五六個大男孩還就真有點擠,于是男生王樂就說:
“我家也不遠(yuǎn),我打車回家睡吧?!?p> 韓東杰稍微挽留了一下就默許,人多了自己還真就伺候不了。
王樂同學(xué)長是班里的班草,微微一笑就可以讓大部分女生心生好感,當(dāng)然班里的女生也都明白,這貨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剛走了幾步,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沙華從后面一把抱住他,喊道:
“王樂你不要走,再陪我喝酒,別走!”
亂哄哄的屋子立刻鴉雀無聲,王樂的臉?biāo)⒌囊幌戮妥兞松?,可是變色的不僅只有他的臉,還有宋明的。
韓東杰當(dāng)時便酒醒了一半,這又是什么情況?
班里的關(guān)系有那么亂嘛,這到底是王樂給自己戴了綠帽,還是自己給宋明戴了綠帽,或者兩人聯(lián)手給宋明戴了綠帽?
這都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兒??!
結(jié)果鬧到最后誰也沒走成,在天亮前剩下的幾小時里,大家都很快的恢復(fù)了清醒,發(fā)生了這么刺激的事情,還真是影響睡覺的心情。
女生們很郁悶的互相聊著天,王樂和宋明呆呆的對面坐著,對酒后發(fā)生的事情絕口不提,只是低頭抽著煙,只有沙華睡得很好很安靜。
在那以后,韓東杰繼續(xù)把精力投在工作上,打死也不搞什么聚會了,聚會這東西,不利于培養(yǎng)自己健康的三觀。
但是忙工作就顧不上用心學(xué)習(xí),期末考試過后,韓東杰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掛三科,這特么馬上就要大四了,難道自己要陣亡在勝利前夕?
只能再次撥打求助電話了,次日,趙夢竹和白岑就主動上門來幫韓東杰寫作業(yè),當(dāng)時就把他感動的涕淚居下。
買了好多好吃的,說了好多感謝的話,從贊美到奉承,無所不說,哄得兩個漂亮女生喜笑顏開。
但是吃著吃著韓東杰就發(fā)現(xiàn)天黑了,說著說著就發(fā)現(xiàn)幾個人鬧得滾到一起去了。
正在開心打鬧的時候,宋明和沙華就一前一后開門進屋,韓東杰敏銳的從他倆的臉色判斷,好像兩人今天玩得并不愉快。
沙華看到房里三只狗男女竟然滾成一團,就一言不發(fā)的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然后把門關(guān)的死死的,韓東杰喊了兩人幾聲,發(fā)現(xiàn)沒有回答,就不再理會了。
從那以后,趙夢竹和白岑就經(jīng)常去韓東杰那里寫作業(yè),又過了幾天,趙夢竹干脆就搬過去與他一起住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平靜而快樂的時光,趁著趙夢竹上街購物,白岑寫作業(yè)的時候隨便說了幾句,就把話題轉(zhuǎn)到正道上來。
“貓仔,你是不是真的喜歡趙夢竹?”
“我喜歡她就和喜歡你一樣一樣的。”
韓東杰很輕佻的回答說。
“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多少男人?”
“我當(dāng)然知道?!?p> 聽到這句話韓東杰總算有了點認(rèn)真。
“那你還把她跟我相提并論?”
白岑豎著眉毛不高興的說。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你究竟想說什么呢?”
韓東杰很奇怪的問。
“沒有什么,我只是覺得,你不應(yīng)該和她在一起?!?p> “那如果我不和她在一起,難道和你在一起?”
韓東杰瞇起眼睛挑逗她。
“當(dāng)然不會!”
“說的那么堅決,為什么?”
“因為你太好了,好到讓人失去了興趣?!?p> 白岑看著韓東杰認(rèn)真的說。
韓東杰也看著白岑的眼睛,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于是很失望的問:
“那你準(zhǔn)備和誰在一起?!?p> “王樂。”
“嘶……那個混蛋啊……也行……”
嘴里說著,卻突然轉(zhuǎn)身把白岑撲倒在地。
在那天之后,白岑就不再去韓東杰家里寫作業(yè)了,而韓東杰也沒有再去找她,校園里經(jīng)??梢钥吹桨揍鯓肥譅渴肿呗返那榫啊?p> 其實韓東杰心里清楚,白岑是個明白人,經(jīng)過三年多的相處,她已經(jīng)把自己看的明明白白,也正如她所說的那樣,自己太好了,對每個相處的女生都盡心盡力,但卻讓人又覺得索然無味。
因為這種看似盡心的舉動背后,是冰冷的淡漠,即使干柴烈火爐中燒的時候,都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暖。
韓東杰聽說自己這種人有個專屬的稱號: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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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的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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