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兩個人各退一步,以一人賠一個杯子暫時休戰(zhàn)。
不過藺靳陽堅持坐到于初初和宋暖的隔壁桌。
宋暖不仁,他不能不義。
他不跟這種腦子不好的人一般見識。
也絕不能讓于初初占她半點便宜。
藺靳陽心胸坦然,依舊嫉惡如仇的盯著于初初。同桌的其他三位就不一樣了。
于晚晴本來是想來跟藺家人提前搞好關(guān)系的,沒想到一來就被于初初丟盡了臉,找到機會,看她不抽死她!
正想得出神,藺靳陽突然問:“于晚晴,你們家是徹底不管你這個妹妹了吧?”
于晚晴愣了一下,“……是,是啊,早就沒聯(lián)系了?!?p> “那就好,你也知道,我們藺家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我小叔觀念也很保守,要是被她知道你有這樣一個妹妹,對你們的婚事肯定不好,萬一到時候再牽連到藺家名聲,這門婚事可就說不準(zhǔn)了。”
于晚晴抽了抽嘴角,“你說的對,初初做的事,實在是讓我們于家不齒,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p> 于晚晴暗自攥緊了拳頭。
李佳寧唇角微揚,順勢站隊:“這事確實跟晚晴沒關(guān)系吧?晚晴就是太善良了,當(dāng)時于初初的抄襲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晚晴站出來幫她背鍋,她不還是一樣心安理得的嗎?”
“這說明什么?說明她素質(zhì)本來就不高,不是我們一朝一夕能改變的。就她這種人,根本就不配上大學(xué)!”
藺靳陽嘲諷的說:“她學(xué)習(xí)那么差,考得上大學(xué)嗎?”
這話在楚天逸聽來甚是刺耳,畢竟他曾經(jīng)跟她有過一段兒,他們這么說,顯得他眼光多差一樣。
李佳寧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情緒,又轉(zhuǎn)變了一點口風(fēng):“唉,不過也不能這么說吧?上不了好大學(xué),三流大學(xué)總能上吧?我聽說那種大學(xué)一年要交好幾萬,她現(xiàn)在那么需要錢,可能真的考上了吧?”
“對了,靳陽,剛剛那個女生是你朋友吧?”李佳寧又說,“我看她走得跟于初初挺近的,她最近到處騙錢,你要不要提醒你那個朋友一下?可別被她騙了。”
一說起這個藺靳陽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這么聰明一人,能看不出來于初初那點伎倆嗎?
也就宋暖那個瞎了眼的暴力狂看不出來。
他磨了磨牙,“你們剛剛也看到了,我提醒過了,人家根本不信我!”
李佳寧:“不會是被于初初洗腦了吧?她最會裝可憐了,只要稍微一哭,很多人都會信她?!?p> 藺靳陽被氣得胸悶,惡狠狠盯著于初初,她倒是吃的開心,敢情花的不是她的錢啊?
他猛的站起來,走了過去,“宋暖,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p> 兩人吃的開心突然被打斷,宋暖的臉立刻耷拉下來,“你今天存心找茬是吧?”
藺靳陽吐了口氣,壓抑心底的怒意說:“不找茬,我想好好跟你談?wù)??!?p> 宋暖:“你憑什么跟我談?我不跟傷害我朋友的人談?!?p> 如果他不跟那三個人玩在一塊兒,她倒是可以屈尊聽他說一句,但這個瞎了眼的,竟然把渣男當(dāng)兄弟,白蓮當(dāng)朋友,綠茶當(dāng)同學(xué),那就真的沒什么可談的了。
根本不是一路人。
藺靳陽用最后一分理智說:“我以哥哥的身份,跟你談?w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