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知道我愿夜妹妹提點你是你多大的造化了吧!”葉狂說道。
“……妹妹……葉師兄這樣稱呼愿月夜?”白九一臉認真,很狐疑。
“要不然呢?直接稱呼師妹這不是顯得生分嗎!”葉狂完全沒有領(lǐng)悟白九狐疑,一臉懵逼。
“你看啊……愿月夜這里并不是鼓鼓的,這樣也算是女人嗎?”認真的白九在胸前比劃一個大大的弧形,而后看著葉狂。
“你確信你這不是在諷刺愿月夜?”葉狂目瞪口呆。
這是什么表情,難道師父傳授的學識有問題?不對啊,師父傳授穴位的時候說人分男女,女人胸脯鼓脹……接下來說啥?貌似當時走神,有些模糊了。
“女人和男人的分別難道不是這樣?”白九又在胸前比劃一個大大的弧形,很狐疑,覺得沒有認真聽課,有些心虛。
葉狂終于確信這是一個白癡,于是怒道:“笨蛋,愿月夜才十歲,是女孩,還沒有長大,知道嗎?”
“還沒有長大?怪不得看不出鼓鼓的感覺……”白九若有所思。
這尼瑪,真的理解我的話了嗎?葉狂無語了,覺得心好累……這小色鬼,沒救了!咦,沒道理啊,我應(yīng)該也可以仔細的觀察一下啊……
葉狂正意淫呢,就見古月推開房門,步履輕盈的走了進來。
“嘻嘻,你們都在啊,看起來聊得挺投緣嗎!”古月嘻嘻笑道。
“古月師姐有事嗎?”葉狂眼睛瞪的大大的,在古月胸前瞄來瞄去。
“小流氓,看什么呢?”古月怒了,一式“二指禪”,插的葉狂兩眼發(fā)青,而后看向白九說道:“你,幫我拿些茶點過來吧!”
“我?”
白九一臉懵,看著葉狂的慘樣膽顫心驚,而葉狂此時正幽怨的看著白九。
白九被古月的兇殘手段鎮(zhèn)住,趕緊取了些茶點跟著古月走了出去。
然而,在樓船轉(zhuǎn)角的黑暗處,古月皓月般的小手,漸漸的凝聚起一團蒙蒙的光芒,而后轉(zhuǎn)身,看著白九,如同一只狼,看到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許久以后,古月滿臉得意之色的回到夜嵐的房間。
“新出爐的糕點,來嘗嘗,這可是九煅仙宗的出品!”古月興奮的說道。
當初,葉狂為了和美女套近乎,主動展示了廚藝,制作了很多美味糕點,各種花樣的糕點其實眾人都早已嘗試過了。
古月此時的為了美味的歡呼雀躍倒是讓愿月夜稍有疑惑,不覺又看了兩眼古月。
“看把你樂的,又不是沒吃過!愿師姐別理她,我看她是見了葉狂那小子以后春心泛濫了!”
夜嵐看出了愿月夜眼中的疑惑,趕緊的轉(zhuǎn)移愿月夜的注意力。
“好你個死丫頭,瞎說什么呢,小小年紀不害臊!”古月說著,卻是拿起一塊糕點,向著夜嵐砸去。
夜嵐隨手一揮,把飛來的糕點轟成渣渣,其中的湯汁混著糕點殘渣漫天飛濺,弄得幾人狼狽至極。
“哎呀!愿師姐,失手了,抱歉抱歉……”夜嵐趕緊的賠禮道歉。
愿月夜被濺了一身的殘渣,眉頭只是一皺,卻是并未生氣。
愿月夜性格孤傲清冷,但其實,在愿月夜的內(nèi)心,并不排斥有這樣的姐妹,可以肆無忌憚的胡鬧。
可惜愿月夜素來清修慣了,終究是有些不太習慣這樣的閨房攪鬧,又和夜嵐兩人寒暄幾句以后,無奈之下便是起身告辭了。
“事情辦的怎么樣?”見愿月夜離去,夜嵐興奮的問道。
“有我出馬,一切妥當,為了做好這事,我可是連隱息丹都用上了!”古月得意的說道。
“短暫隱藏氣息的隱息丹?還是師姐大方!”夜嵐很是意外的說道。
隱魂丹便是一種五品丹藥,用來隱藏氣息與生命波動,甚至傳聞有人依靠此丹假死,躲過一場殺劫,說起來可是價值幾十靈石呢。
“那當然,演戲嗎,當然要投些資本!倒是師妹,反應(yīng)真是挺快的!”古月嬉笑著說道。
“我還不了解你嗎!看你扔糕點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了!”夜嵐笑道。
“哈哈,原來師妹也是這么想的,你說愿月夜回去洗個澡,沐個浴什么的,是不是樂子就大了?”古月得意的說著。
“哈哈,準備留影石頭,我去看戲,你在這等我啊。”夜嵐開始興奮起來。
……
白九很郁悶,莫名其妙的就被古月毒打一頓,然后昏死了過去。
再醒來時,白九發(fā)現(xiàn)躺在床上,但全身被一股力量束縛著,絲毫動彈不得,就連張口喊叫也是不行。
還好白九兩個賊溜溜的眼珠子還能動來動去,能簡單的看到目前的狀況。
簡單熟悉的居室,是九煅仙宗飛行法器的統(tǒng)一樣式,顯然,自己還在船上,沒有被無良的家伙丟下船。
很快,房間的門輕輕的打開了,白九努力的斜著眼,總算是看到了一些畫面。
一個瘦弱的身影,黑衣罩頭,看不清面目,異常猥瑣的漸漸接近白九的床榻……
又過了一會兒,皎潔的月光下,同一個房間,愿月夜推門而入。
如云一樣的一襲白裙隨風輕擺,肆意的攪弄著月光,輕輕的彈了一下衣衫上的茶點殘渣,愿月夜從儲物戒子中取出了一個大木桶,而后施展一道法訣,便見木桶內(nèi)漸漸升騰起水霧。
朦朧縹緲間,便見愿月夜輕輕的退去衣衫,蓮步點香,輕輕的跨入木桶。
正此時,突然房門被一掌推開,而后只見夜闌閃身而入,一手持留影石,一手持通明玉,通明玉經(jīng)夜闌法力催動,此刻光芒爆發(fā),將小小的房間照的亮如白晝。
愿月夜轟然警覺,而后隨手一揮,整個木桶內(nèi)的水都化成霧氣,將簡單的臥室填充的朦朧若仙宮。
而后,慕愿月夜衣衫裹身,冷冷的看著來人。
“呦,愿師姐,你這是唱什么戲啊?”夜嵐并沒有看清房間的真是情況,只是樂呵呵的說著早已計劃好的臺詞。
愿月夜冷冷的看著夜嵐,一式劍指,打碎了夜闌手中的通明玉和留影石,而后慢慢的換了一套新衣服。
夜嵐大眼睛卻瞄來瞄去的尋找著白九的身影。然而,卻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呵呵,這只是開個玩笑……”
夜闌很尷尬,沒有白九,這場戲就變得好無聊,同時也在暗自腹誹古月真是太不靠譜了。
“夜嵐師妹,這樣的玩笑我不喜歡,也不希望有下一次!”愿月夜沒有笑意,冷冷的盯著夜嵐說道。
小小的房間內(nèi),寒意陡增。
“哈哈,只是開玩笑而已,妹妹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夜嵐并不受寒氣的影像,誠懇的向著愿月夜道歉。
“那個,師姐有沒有見到白九?”夜闌很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九怎么了?”愿月夜看著夜闌的反常,便直接問道。
“額……白九大概是和葉狂在一起吧!”夜闌很是心虛。
然而,當葉狂黑著兩眼圈,不停的瞄著愿月夜胸前,走神的說白九被古月叫去送茶點時,愿月夜氣質(zhì)陡變,變得冷冽,便是葉狂也激泠泠的打了個冷顫。
“愿師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葉狂知道,不是自己的小眼亂瞄激怒了愿月夜,而是真的有事發(fā)生,愿月夜真的怒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愿月夜怒哼了一聲,而后提劍靜立,開始閉目凝神。
“嘶~~”
愿月夜拇指推劍,神劍微微出竅,而后注視著前方,而那里,夜闌與古月正款款而來。
火藥味很濃,但這一次葉狂沒有盲目的興奮,因為女孩子素手相搏,揪頭發(fā)扯衣服,與刀劍相向,砍的血肉模糊,這完全是兩碼事!
“白九在哪里?”愿月夜看向夜闌,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