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么能打!”王萌珠雙手抱胸,說著又從頭到腳打量了羅凱瑞一眼。
“不是我能打,是那小子膿包而已。”羅凱瑞說,心想我這樣會不會太高調(diào)了?還是盡量低調(diào)些吧!
王萌珠思索著點點頭,片刻才拍拍胸脯對羅凱瑞說:“不管怎么說,今天要感謝你替我解圍。明天下午你來社團(tuán)找我,我加你入會。”
“好的!我明天一定去?!绷_開瑞回復(fù)了一個OK的手勢。
“今天先這樣吧!我要回去了,拜拜!”王萌珠邊說邊向羅凱瑞擺手道別,快步向前跑了出去,不一會就去遠(yuǎn)了。
望著王萌珠離去的身影,羅凱瑞不禁暗想:萌主大人還是那么迷人,充滿活力,不過還是沒我家的藍(lán)心好……
一想到藍(lán)心,他的心情瞬間變得凝重,像是綁了鉛塊一樣,墜著墜著,胸悶不已。
藍(lán)心她一定承受著很大的壓力,連我這個堂堂七尺男兒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都難以承受,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不過你不用害怕,我這次回來一定會確保你的安全,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守護(hù)在你身邊,直到你走出這個校園。
想到這,羅凱瑞緩緩舉起攥緊的右手拳頭,佇立在黃昏的街道上,夕陽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入夜,一座豪宅的后院里,一個赤膊男子正在練功,身邊帶著兩個年齡相仿的陪練。
“哎呦!”一個陪練被赤膊男子的過肩摔重重摔倒在草地上,“我死啦!”說完躺在地上裝死,不再起來。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赤膊男子松開手,叉腰指著兩個陪練男子怒罵,臉上青筋暴起,顯然氣得不輕。
他不是別人,正是在放學(xué)的時候被羅凱瑞狠狠教訓(xùn)了一頓的高大雄,被他打趴的兩個陪練都是他在學(xué)校收的小弟,一向?qū)λ菑摹?p> “不是我們廢,是大哥你太厲害啦!”其中一個裝死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說。
“不!還不夠厲害!”高大雄把拳頭握得咯咯響,咬牙切齒說道:“那小子讓我在珠珠面前出丑,這個仇一定要報!”
“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那小子名字叫羅凱瑞,是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币粋€小弟走過來對高大雄說。
“羅凱瑞……”高大雄目眥盡裂,瞪大雙眼目視前方,仿佛羅凱瑞就站在他面前一樣,突然大吼一聲:“我一定要宰了你!”
“碰!”拳頭和鼻梁骨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聲骨裂之音驟然響起。
“哎呦!”一個小弟應(yīng)聲向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地,“干嘛打我?我又不是羅凱瑞……”一臉懵逼,鼻血直流。
第二天,羅凱瑞和以往一樣正常去學(xué)校上課,也和往常一樣在課堂上開小差,心思完全沒有放在學(xué)業(yè)上,此時正坐在座位上,望著窗外的操場出神。
命中注定,他天生就是好動份子,全身細(xì)胞都在抗拒無聊枯燥的課堂。
突然,空氣中響起了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
“咻——!”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感覺,粉筆子彈飛行的聲音在羅凱瑞耳中是那么刺耳。
沒錯,發(fā)射粉筆子彈的只能是“教室狙擊手”——羅開瑞的生物老師。
誰都沒有想到,看似必中的粉筆子彈竟然落空了。
這一次,羅凱瑞沒有躲,反而伸手把以15米一秒的速度飛行的粉筆接住了!
這反應(yīng),這手速,簡直恐怖!
“哇!他竟然接住了!”
“比晴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一定是怪物!”
于是乎,羅凱瑞從此多了一個“怪物”的稱號。
生物老師顯然很生氣,沒想到第二個破他百分百命中的人出現(xiàn)了,而且還坐在晴天的座位上!當(dāng)然,他做夢也想不到羅凱瑞就是楚晴天,楚晴天就是羅開瑞。
“羅凱瑞同學(xué)起立!”生物老師嚴(yán)肅叫了一聲。
羅凱瑞聞言慢悠悠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悠然看著站在講臺上的生物老師,等候下一句發(fā)言。
“為什么上課開小差?”生物老師盯著羅凱瑞質(zhì)問,“你到底有沒有認(rèn)真聽我講課?”
“一點點?!绷_凱瑞說。
“好,你回答這個問題。”生物老師接著提問,“獅子是屬于貓科還是犬科?”
羅凱瑞尋思:獅子這么兇殘的動物怎么想也不屬于貓科吧?不對,這分明是一個陷阱,不就是五十五十嗎?我買大!
想到此處,不再猶豫,振聲回答:“貓科!”
“嗯!”生物老師滿意點點頭,“不錯!獅子的確是屬于貓科,它和獵豹一樣屬于貓科,像狼,狐貍,豺才是屬犬科?!闭f完向羅凱瑞擺擺手,“你可以坐下了?!?p> 羅凱瑞倏地坐了下去,心里得意。
真是走狗屎運,瞎幾把猜都能猜對。
“哇!他居然答對了?!?p> “原來他有認(rèn)真聽?。 ?p> 四周又響起了不小的議論聲,不少人都覺得很意外,對羅凱瑞更是刮目相看。
黃昏時分,夕陽滿天。
一條僻靜的小路上,一個穿著校衣裙的少女正踽踽獨行,神色慌張,還不時回頭看上幾眼,像是在躲避著什么。
這個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藍(lán)心。
她最近感覺自己被人跟蹤了,所以走起路來特別謹(jǐn)慎,仿佛有什么東西像影子一樣跟在她身后,怎么也甩不掉。
尾隨藍(lán)心的“影子”是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穿一件米黃色的上衣。他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地監(jiān)視了藍(lán)心好一段時間,顯然很擅長跟蹤術(shù),一直沒有被藍(lán)心看到他的面容。
這天,他和往常一樣尾大不掉地跟在藍(lán)心后面,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身后也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p> 黃衫男子剛從路邊的暗影出來,正準(zhǔn)備跟上前面的藍(lán)心,忽然被從后面趕上來的人攥住了手臂,把他推到了墻上。
身后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暗中保護(hù)藍(lán)心的羅凱瑞。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跟蹤藍(lán)心?”羅凱瑞用矯健的臂彎抵住黃衫男子的脖子,把他固定在墻邊,湊近臉逼問。
“你到底在說什么?”黃衫男子立即否認(rèn),“我沒有跟蹤任何人?!?p> “我不管你有沒有,總之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xiàn)在藍(lán)心附近五十米內(nèi)的地方,不然的話……”羅凱瑞說到最后,一拳砸在了墻上,拳頭擦著黃衫男子的耳邊發(fā)絲,轟擊音震耳欲聾,整塊墻壁都在顫抖!
黃衫男子嚇得不輕,力持鎮(zhèn)定地點點頭,驚恐地瞪大雙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羅凱瑞緩緩松開手,又冷冷瞪了黃衫男子一眼,喝一聲:“滾吧!”
黃衫男子屁都不敢放一個,最后又看了羅凱瑞幾眼,這才倏然轉(zhuǎn)過身,灰溜溜地向后小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