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揚正在與自己爭辯的時候卻瞧見一高一矮兩位而是出點頭的小帥哥來到了面前。
其中個子稍高一些的笑嘻嘻的說道:“小姑娘怎么自己一個人喝悶酒?要不要和我們兄弟一起呀?”
另一個稍矮一點附和道:“是呀,我們看見你都已經(jīng)自己喝了四五瓶啤酒了要不我們兄弟來陪你吧?!?p> 許玉揚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我不用?!?p> 那名高個子的男孩見許玉揚這副表情呵呵一笑:“哎呦小姑娘還會臉紅那不會是個處吧?!?p> 說話時伸手便向許玉揚的肩頭摟來,許玉揚頓時一驚,自己本來就很少出入這種地方,什么時候經(jīng)歷過這些?
有心閃避,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已經(jīng)掐住了男子的手腕,而那名男子正在不住呻吟。
許玉揚惡狠狠的說了聲:“滾,最他媽討厭你們這樣酒后無德欺負良家少女的敗類。”
說話時稍稍一推,那么高個男子便已摔倒在地。
他的同伴見勢怒罵一聲:“他媽的小姑娘還敢動手!”
說話時揮起手中酒瓶便向許玉揚頭頂砸落。
許玉揚那見過這樣的陣勢,心中一慌,正要發(fā)出驚叫時。
卻不料對方的酒瓶還沒有落下,“噼啪”兩個響亮的耳光便已落在對方的臉上。
牙齒與血水橫飛,矮個少年跌坐在同伴的身邊。
滿臉驚恐地許玉揚卻惡狠狠的說道:“還不快滾?!?p> 兩名男子看著眼前這位身材嬌小的小姑娘伸手竟是如此了得心中又驚又怕。
那敢逗留爬起來一溜煙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這極其短暫的小沖突在這碩大的夜場中甚至都沒能引起任何人的關(guān)注。
所有的人繼續(xù)沉浸在自己所謂的快樂中。
許玉揚驚魂未定,還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云舒卻再次開口:“小姑娘你有什么好怕的?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了嘛!”
“本尊能喝酒,從來沒醉過,會打架,幾千年來就只輸過一次!”
許玉揚眨眨眼,想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
“但是云舒神君你可是說過的,如果得到了我的允許,喝起酒來不管喝多少是得保證我不會醉的!”
云舒的元神“呵呵一笑,放心吧,本尊答應(yīng)過得事絕對不會失言的,無論喝多少酒,小姑娘你今天都不會醉的!”
許玉揚心中卻仍是將信將疑:“好那你再喝一個,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云舒哼了一聲:“小姑娘你要問的這個問題有關(guān)本尊自尊心,一個不夠!”
許玉揚眉頭一皺:“怎么云舒你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云舒呵呵一笑:“很好猜呀!”
許玉揚不服氣的說道:“那好你說說我想問你什么?”
云舒的元神似乎也來了興趣:“好呀,小姑娘你說說咱們賭什么?我如果猜對了怎么辦?”
許玉揚一撇嘴,哼了一聲:“你猜對了在保持我清醒的前提下今天隨便你喝酒?!?p> 云舒立時來精神,呵呵一笑,“好呀?!?p> 許玉揚道:“但是如果你猜錯了云舒神君那又怎么辦?”
云舒控著許玉揚的身體冷冷一笑:“如果我猜錯了那本尊的元神在許玉揚你身體內(nèi)的這段時間內(nèi)就戒酒了!”
許玉揚聞聽此言心中大喜:“云舒神君你可要說話算數(shù)呀?!?p> 云舒的元神冷冷一笑:“放心本尊身為神君怎么會和你一個小姑娘不守信用!”
許玉揚心中偷笑,暗自盤算:呵呵這下可好,終于可以斷了這位神君喝酒的念想了!
云舒卻已開口:“小姑娘你也不許賴賬呦!”
許玉揚哼了一聲“自然不會?!?p> 云舒的元神控著許玉揚的微微一笑:“小姑娘剛剛想問本神君憑生唯一那一敗是輸給了誰?!?p> “但是不用想也只道一定是小姑娘你在惠娘姐姐記憶中見過那那位寒冬女帝,不然我們也不會悉數(shù)落入凡間!”
“所以小姑娘你在想:那天在惠娘姐姐的記憶里為什么會沒有我?”
“我告訴你小姑娘你之所以沒有在惠娘姐姐的記憶里見到我那是因為當時我打斷了惠娘姐姐的記憶?!?p> “我是有意不讓小姑娘你在惠娘姐姐的記憶中見到我的?!?p> 云舒的元神頓了頓:“因為那場大戰(zhàn)我的結(jié)果太慘了,肉身被毀,支離破碎,我相信小姑娘你是不會想看的!”
“小姑娘你想問的問題是那天我在哪?為什么沒有和惠娘姐姐一起守護在回夢禁地?”
許玉揚心頭頓時一驚,沒想到自己的問題這么容易就被猜中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問問這位天天自稱本尊的家伙到底活了多少歲那?
本有心反悔,說云舒猜錯了,但是許玉揚想想還是算了,正好試一試這位神君能不能真的想自己所說的那樣讓自己不喝醉。
許玉揚無可奈何的用右手拿過來了一瓶啤酒:“愿賭服輸,云舒神君您請吧!”
說話時只見自己的左手毫不客氣的接過酒瓶就往自己的嘴里塞了進去。
許玉揚只覺得自己喉頭一松一緊,“咕咚咕咚”兩聲一瓶啤酒就又被干了。
許玉揚沒有好氣的說道:“云舒神君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今天可以喝酒了,您就不用這么猴急了吧!”
許玉揚的左手將酒瓶在桌面上重重一墩。
“哈哈,喝酒也要講究個氣勢,只有這樣喝才能過癮!”
“那么請問云舒神君那天您究竟為什么去晚了呀?”
云舒的元神長嘆一聲:“因為那天我又獨自一個人偷偷的跑到凡間去喝酒了,不在回夢禁地里,知道聽到了惠娘姐姐在禁地里的呼喚我才回去!”
“所以就那樣,我就回來去晚了!”
說著便又起開了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灌進了許玉揚的嗓子。
雖然云舒說得很簡單,但是許玉揚依然能夠感受到云舒發(fā)自心底的愧疚與自責。
許玉揚萬萬沒想到天天和自己對著干的云舒神君心底竟背負著如此之中的愧疚與包袱。
許玉揚正忍受著散發(fā)著陣陣甜味的液體一股股的注入到自己的體內(nèi)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昏暗的人群中走來了幾位妙齡少女。
雖然她們每個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也都算得上是中上等身材,各個穿得無比勁爆,身上的布片已經(jīng)少得不能再少!
她們來到許玉揚的桌前一字排開。其中一位穿著黑色抹胸短裙的大美女對著許玉揚微微一笑,“小姑娘一個人嗎?”
許玉揚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雖然在這間“夢巴黎”里這樣的穿著很常見。
但是一次出現(xiàn)這么多位,而且在自己的面前依次排開相信這樣的機會一定不會很多!
然而還沒等許玉揚反應(yīng)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已經(jīng)開始在這些位衣著暴露的大美女那白皙的肌膚上不停游弋。
并最終落在了這位與自己說話的這位穿著美色抹胸裙的美女身上。
二歪止戈為武
收藏的妹子最美,關(guān)注的妹子脫單,啦啦啦啦評論,打賞的妹子去云舒神君家里領(lǐng)金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