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shù)人的愛情,都是平凡而又普通的,他們走著相近的軌跡,守著相似卻又不同的幸福。有的人像戰(zhàn)士一樣勇猛,有的人則像摸著石頭過河一般小心翼翼,而有的人則喜歡在一段關(guān)系中左右搖擺。
沈星瞳很羨慕那些‘戰(zhàn)士’,他們愿意為了自己所想要的去拼,愿意去為了自己想守護的而瘋狂。可她早就失去了那種勇氣,現(xiàn)在的她更像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人,小心翼翼的維護一段感情??刹还芩嗝葱⌒囊硪?,似乎總有一些問題會擋在她的面前。
老天似乎總是想考驗一下愛情,明明那么脆弱的感情,有幾個能經(jīng)受得住考驗?許多人選擇放棄,然后找個所謂‘合適’的人,來度過余生。徐靜說,這就是生活,他們過得也很快樂??稍谏蛐峭劾铮谎弁s是遍地哀嚎的墓地,那哀嚎著的就是他們親手埋葬的,名叫愛情的東西。
沈星瞳無法接受這樣的選擇,所以她一直在堅持。遇到王先生,對于沈星瞳來講純粹是個意外,她從沒想過自己在這樣的年紀,居然還會有些許瘋狂在叫囂。這就像是一場賭博,就目前來看,她的贏面還是很大的。沈星瞳自信的這樣以為著,直到那天早上。
新年過后的第三天,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或許只是沈星瞳眼中的不速之客。靚麗的外表,年輕的氣息,高挑而又勻稱的身材,每一樣都讓沈星瞳自慚形穢。沈星瞳兀自想著,就是她么?那個傷了她愛人心的女人?就外形上來講,沈星瞳根本無法跟她擺在一起比較。而從年紀上,更是提都不用提。三十和二十,看似只是相差十,可事實上卻如同相差了一個銀河的距離。
沈星瞳是見過她的照片的,雖然與真人有些出入,可也不難認。她勉強撐起一絲笑容說:“請問你找誰?”
女孩上下打量著沈星瞳,眼底的不屑清晰可見,“我找王宇文。”
“他不在家,你給他打電話吧?!彼膽B(tài)度引起了沈星瞳的反感,沈星瞳不想再和她多說什么,說完就想關(guān)上門。可她不想說,不代表別人會隨了她的心愿。女孩突然推開沈星瞳的肩膀,閃身走進了房里。沈星瞳微微錯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蠻橫的姑娘。短暫的愣神后,沈星瞳快步追了上去,張開雙臂攔在女孩面前,“我說了他不在,你怎么能這么闖別人家?”
女孩似乎沒什么耐性,語氣不佳的說:“我找他關(guān)你什么事?他不在,我就不能進來等么?”
沈星瞳險些被氣笑了,這個女孩是不是被人寵慣了,覺得誰都該讓著她?這么蠻橫的闖進別人家,還趾高氣昂的,要不是認出她是王宇文的前女友,她現(xiàn)在就要報警了。沈星瞳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她是個小女孩,不要跟她一般見識。感覺自己的情緒漸漸平復(fù),沈星瞳才開口說:“美女,這是我家,你不經(jīng)我同意就闖進來,是不是不太好?況且,你找的是我男朋友,怎么會跟我沒關(guān)系?”
女孩的表情突然變得冷漠,淡淡的說:“我跟他的事,你沒資格問?!彼@過沈星瞳徑直走到沙發(fā)前坐下。
沈星瞳翻了個白眼,她真的很想好好教育下這個女孩,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尊重人!好歹她是王宇文的現(xiàn)女友啊,什么叫她沒資格問?可靜心想想,沈星瞳只能暫時忍下心中氣憤,這個女孩不要自己的名聲是她的事,可王宇文還要名聲呢,鬧大了只會讓人連同他一起鄙夷。沈星瞳忍著心里的不滿,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抓起床頭上的手機給王宇文發(fā)了條信息,順帶的偷偷拍了下女孩坐在沙發(fā)上的模樣,一起發(fā)了過去。
不一會兒手機的震動就響了起來,幾乎是響起的瞬間,沈星瞳就滑到了接聽上。電話里王宇文的聲音不耐中夾雜著絲絲緊張的說:“她來干什么?你怎么讓她進門了?”
突如其來的指責(zé),讓沈星瞳很委屈,帶著怨氣的沖著電話說:“哪兒是我讓她進來的?是她自己闖進來的,還推了我一把呢。她就說要找你,我問就說我沒資格,我怎么知道她到底來干嘛的?”
“你別理她,我這就請假回來?!彪娫捓锿跤钗牡恼Z氣有些厭惡??缮蛐峭珔s覺得心中酸澀,記得上個月她特殊時期的時候,她疼的臉色蒼白起都起不來,她一個人窩在床上整整一天。那時候她也很想王宇文能請假回來,可王宇文說他工作很忙,讓她忍忍,他晚上就回來陪她?,F(xiàn)在不過是那個女孩來了,他就立刻請假回來了。這樣的差異,讓沈星瞳覺得委屈的同時,也滿心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