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看著眼前的距離,敖天淩心里不是很好受。
他明明只是想要告訴莫煙煙這些事情他會解決的。
沒想到卻弄巧成拙了。
看著她一個人孤影單行的往前走著,他心里難受。
結(jié)果卻超乎人想發(fā),莫煙煙轉(zhuǎn)身回來,站在敖天淩面前低著頭。
“我錯了,殿下還原諒我嗎?”
結(jié)束了也沒見她抬起頭過,反而垂的更下面了。
“我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資格,也沒有引以為傲的莫略,可是我想留在你的身邊?!?p> 淚水打在手背上,濺起水花。
敖天淩才知道她一直低著頭,說話中的哽咽原來都是為了哭泣找借口。
他上前幾步,擁著莫煙煙入懷:“不要哭了。”
語調(diào)有些僵硬還帶著一絲不舍得情緒在里面。
“你是太子妃,你若沒有資格,誰還有這個資格?!?p> 他打橫抱著莫煙煙回去時附身對著她說著。
將莫煙煙重新放在冰冷床鋪上替她捏了被角:“好好睡覺?!?p> 原以為閉上眼就不用去面對敖天淩的面孔,可當(dāng)一閉上眼除去視覺,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尤其是親她的時候。
而敖天淩的眼神也從最初的不舍變得平靜下去。
撩開簾子出去的時候調(diào)皮的溜進一些風(fēng),莫煙煙被著陣風(fēng)一下子吹新了,她睜開眼,掃視了一遍四周。
確認敖天淩不在身邊在度閉上眼。
他一定去忙今日起火事件了。
想著想著她就熟睡過去了,在此睜開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夜過去,昨晚被燒過的地方已經(jīng)整理干凈,她走過去看就連燒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了,莫煙煙還真的以為昨晚只是一場夢。
若不是敖天淩從里面健步而來,她還真的就會站在他帳子門口不動了。
無神似的叫了他一聲:“殿下...”
眼里滿是走神。
敖天淩感覺到她恍恍惚惚的狀態(tài),眼眸幽黑的盯著她現(xiàn)在的樣子,目光靜靜鎖定在莫煙煙身上,遲遲不見回答。伸出手去抓住莫煙煙微微開始泛涼的小手,帶著她沿著扎營的地方走了一圈。
四周荒涼的看不見綠意,卻看得見幾個光禿禿的老楊樹稀稀疏疏的立在這里。
兩人漸漸走遠,偏離了回去的路線,往山邊走著。哪里有一片不大的湖泊,水很清,風(fēng)也很大。
“殿下來過這里?”她好奇,敖天淩似乎很熟悉這里的情況,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出來的樣子。
他望著這片湖泊,寧靜而平和的說著:“當(dāng)年父皇帶兵殺敵,我們就是在這里被援軍救回去的,這里有著難以忘懷的回憶,值得慶幸的是活著回來了。”
莫煙煙不知道當(dāng)時的情景有多么的令人害怕,但是她卻是知道皇姑父帶著他時受了重傷,回朝后幾乎是趟了三個月,以為那傷太重了,連夜急招了祖父進京。
不過一切都過去了,他們也恢復(fù)到了平靜的日子中去。
湖的左邊又一小山丘,繞過去就可以看見有人生活的痕跡,他們?nèi)サ臅r候火堆冒著青煙,簡陋的房子,破舊的碗具。
在他們之后回來了人,像是這里的主人,他手里抓著一只野兔,腳步走的有些沉重,看見面前百米外的人頓住了,抓著野兔的手緊上了幾分,眼神中帶著慌張死死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他們也十分意外荒郊野嶺還有人住在這里。
敖天淩先開了口:“冒昧打擾,還請見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