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女的你就要,你忙得過來嗎?”嚴(yán)風(fēng)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小玉可是極品,這種極品是可遇不可求的,只有你這種木頭才不會欣賞?!?p> “極品?極品潑辣吧。”
眸子頓時一冷,立即想到了溫玉那些尖銳的言辭,心里暗道:“這個女的除了有幾分姿色之外,壓根就不像是一個女的?!?p> 他隱隱感覺到溫玉身上總是有一種時時刻刻的存在的警惕之心,似乎每一個靠近她身邊的人都有目的一樣。
與其說她是一個極品,倒不如說她是一只好斗的母雞,看見誰都想用她尖利的嘴啄一下。
蘇明志居然欣賞這種女人,他實(shí)在是不敢茍同。
“那什么樣的女人才算是一個女人,你說來聽聽,我倒是愿聞其詳?!?p> “……”
說來,他從來都不曾研究過女人這種生物,對于他來說,女人不就是買幾個包包,買一些名貴的珠寶,就會開心的連自己姓什么都忘記了嗎?
他才不會回答這么庸俗的問題,他也回答不出來。
“報警?!北0碴犻L又說道,這里是保安室,不是他們念女人經(jīng)的地方。
眼睛里還有沒有他這個保安隊長了?
那個保安立即開始撥號。
“誰敢。”一聲冷喝。
那個保安手里的手機(jī)立即的飛了出去,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的。
嚴(yán)風(fēng)不過是隨腳一踢,那保安的手機(jī)就被踢掉了,而他的手指并沒有受傷。
保安室里的氣氛頓時降至冰點(diǎn),充斥著緊張的氣息。
當(dāng)然,這種緊張的感覺只是對保安而言。
保安隊長手掌早就握成了拳頭,可是卻不敢出手,他也是練家子的,眼前這兩個一看都不是善茬,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吃虧的只是他……
背脊一陣的發(fā)涼,額頭上滲出一層的冷汗,“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只要我按下警鈴,你們就算是再厲害也跑不掉……”
蘇明志呵呵的一笑,“我勸你不要干這樣的傻事,你不過是一個保安隊長而已,我們你惹不起的,到時候自掘墳?zāi)共灰治覜]有提醒你?!?p> 他的臉色甚至于還有著輕松的笑容,他來這里似乎就是為了欣賞一下保安室里環(huán)境的,根本沒有將自己身上的事情當(dāng)回事。
“鈴鈴鈴”保安室里的電話鈴聲突然間響起,嚇得保安隊長一驚,當(dāng)他去接電話的時候,手指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喂……”
“是,是,院長……”保安隊長臉上不禁的露出卑微的笑容,連腰身都彎了下去。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我有欠考慮,以后我一定會注意的……”
院長?難道這兩個人認(rèn)識院長嗎?現(xiàn)在連院子都驚動了?怪不得他們這樣囂張呢,原來后天這么硬啊。
兩個保安目光根本不敢看向蘇明志和嚴(yán)風(fēng),能夠認(rèn)識院長的人對于他們來說是牛鼻的不能再牛鼻的大人物,他們在醫(yī)院里上班已經(jīng)有幾年了,根本就沒有見過院長一面。
“事情到底怎么樣了?報了警沒有?警察什么時候過來抓人?”
魏雅芝由溫顧推著走了進(jìn)來,人還沒有到,聲音已經(jīng)以咄咄逼人之姿傳了進(jìn)來。
保安隊長放下電話,看了過來,當(dāng)他看見魏雅芝臉上那鮮紅的指印時,便明白她是何許人也了。
蘇明志那兩巴掌下手很重的,到現(xiàn)在她臉上的紅印都沒有消失,面頰又紅又腫的。
保安隊長這時候完全換了一副嘴臉,連聲音聽起來都有一些輕慢,“這位夫人,什么報警?這里是保安室,不是警察局,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魏雅芝做了檢查之后,心里還憋著一口氣,就是想過來看看蘇明志的下場,如果能夠看見他被警察帶走的話就太好了,她一定會讓律師告的他坐牢不可。
她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好了,到時候就說蘇明志拿著刀子挾持她……
“你們保安是干什么吃的?這個人剛才拿著刀子挾持我,還出手傷我,你們難道還沒有報警嗎?你們醫(yī)院的保安就這么松懈嗎?”
“夫人,什么拿刀子挾持?什么出手傷人?我們都不知道啊,剛才我特意調(diào)看了監(jiān)控視頻,什么都沒有啊?!?p> “什么都沒有?你們居然敢說什么都沒有?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你們不報警,我報警,而且還要把媒體找來,讓媒體看看你們醫(yī)院都養(yǎng)了一群什么樣的廢物?!睖仡櫼仓焊邭鈸P(yáng)的說道,已經(jīng)把手機(jī)掏出來了。
“溫夫人,報警是要講求證據(jù)的,當(dāng)時我是打了你,而且還用刀子威脅你。”蘇明志一笑,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步伐優(yōu)雅.
笑意根本就遮擋不住他眼睛里的陰狠之氣,當(dāng)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魏雅芝母女的時候,她們覺得自己面對的就是一個長得好看,卻是隨時可以將自己撕成碎片的魔鬼。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這里可是法制社會……”魏雅芝不由得心顫,到那高大的籠罩籠罩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感到了危險在逼近。
“你說的很對,這是法制社會,所以呢,你就不要想什么謀奪別人的家財,然后這隨意的給別人一個故意傷害罪的罪名,到時候,真正觸犯法律的人就是你……”
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可是眸底的冷意也越發(fā)的森寒……
“你胡說八道什么?真以為你可以為所欲為嗎?這里是醫(yī)院是公共場合,什么都是講求證據(jù)的,剛剛你明明傷害了我媽,別想用三言兩語就唬過去,我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溫顧雖然也害怕,可是這里有三個保安在場,她想:這些保安不會是形同虛設(shè)吧?
她們母女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冤枉氣?而且還是因為溫玉那個死丫頭……
一直以來溫玉那個死丫頭被她們捏得死死的,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今天倒好,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做了溫玉那個死丫頭的靠山……
如果那個死丫頭的氣焰起來了,以后她們母女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所以一開始就不能示弱,一定要讓那死丫頭知道,沒有人能夠幫得了她……
“我今天還就欺負(fù)你了……”唇角微微的一揚(yáng),伸手就啪的兩下。
隨即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手上還沾了臟東西一樣,輕輕的拍著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