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師姐被傻白師弟反攻了52
許新然吹了一下醒酒湯,抿了一口后,直接伸手,大拇指和中指微微捏開醉鬼宮煥心的嘴,把湯灌了進去。
過后,他慢條斯理地取出一塊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宮煥心的嘴角,仿佛方才粗魯對待宮煥心的人不是他一樣,反差不要太大。
宮煥心被灌下醒酒湯以后,并沒有清醒,而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看著少女香甜的睡臉,嘖嘖的小嘴巴,許新然忍不住捏了捏對方的臉頰,似乎要弄醒她,只是,他還是低估了宮煥心醉酒之后的儀態(tài)。
就在許新然想要再次捏她的臉頰時,宮煥心直接張口就咬了上來。
“嘶!”
許新然忍著被少女咬著不松的手指,怎么拉也拉不出來。
如果不是宮煥心眼睫毛都沒有動一下,許新然差點以為這是少女的報復。
等許新然抽出被咬的手指,手指已經(jīng)被咬出青紅的齒痕,太狠了,太狠了。
“你怎么舍得呢?”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戳著宮煥心的臉頰,生怕留下痕跡。在宮煥心想再次咬上一口的時候,許新然反應靈敏地抽回手。
“還想再咬我一口?”
靜默,還是靜默,宮煥心壓根就沒有清醒,依舊睡得香甜。
許新然惡趣味了這一下,玩鬧的心思也收了回去。
飛身消失在他的庭院里,一路飛下山,好像那里有什么人在等待他一樣。
翌日醒來,宮煥心懵懂地看著這間整整齊齊的房間,輕紗圍幔,顯然不是自己的房間。
“這是哪?”
宮煥心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難受,昨天自己都干嘛了?
對,被系統(tǒng)坑去陪男主去了,吃了糕點,喝了桃花醉,最后……好像還咬了人?
“?。 ?p> 崩潰中,宮煥心又躺了下去,被子蓋過頭,鬼叫了一陣子才掀開被子,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出了他的庭院,回主峰。
一路上,逢人就嘿嘿賠笑,掩飾自己的神態(tài)。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院子,正要推門進去,屋里就傳來玄烏鵲不帶感情的聲音。
“去哪了?徹夜不歸?!?p> 完了!天要玩我!
宮煥心內(nèi)心一陣哀嚎,第一次夜出被抓,還被抓了個正著,真夠倒霉的。
“嘿嘿,師父,徒兒哪里有徹夜不歸,我只是凌晨在夢中驚醒,突然頓悟,就去后山修煉了,一直到方才太陽初照才結(jié)束,不信你看!”
為了增加她的謊言的真實性,宮煥心特意湊到了玄烏鵲身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師父的眼睛,本意是讓他方便看自己身上一路上沾惹的露水。
細小的透明水珠附在墨發(fā)上,濕漉漉的,就連裙尾也渲染開零星的水暈,給人的感覺就是在露水中待了很久。
但在玄烏鵲看來,就像是一只待擼的貓咪,乖巧,溫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眉眼微開,眸中帶著笑意。
“乖?!?p> “啊?”
宮煥心詫異地看了一眼玄烏鵲的動作,呆滯。
這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她醒來的方式不對嗎?
“咳!頭發(fā)上有露珠,為師幫你拍了一下?!?p> 這是玄烏鵲第一次在宮煥心的面前自稱為師,以往,額,好像沒有聊過多少,都是玄烏鵲叮囑和教導,她就不發(fā)一語地聽著,像極了逆來順受的小媳婦。
宮煥心更加詫異了,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再加上心虛,宮煥心更加不敢回話。
“怎么?徒兒還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嗎?”
“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煉丹師了!”
宮煥心眉開眼笑,傲嬌的小表情,暗自得意。
玄烏鵲微扯的嘴臉瞬間木然下來,甚至逐漸黑沉。
就在宮煥心發(fā)現(xiàn)師父情緒不佳的時候,玄烏鵲突然盯著她呢喃了一句:
“她也曾像你這般,告訴我她成為煉丹師,我還替她開心,最后,卻不曾想過,她竟然就是因為這個而丟了性命。”
這是宮煥心第二次在玄烏鵲的眼里看到了出神,仿佛他在透過她在回憶一個人,似愛人又似親人的那種眼神,灼熱又違和。
“師父,你和藥老口中的她是誰?和我有什么關系嗎?”
“她啊,告訴你也無妨?!?p> 玄烏鵲陷入了回憶里,盡可能回憶那些被他塵封在記憶長河的碎片,述說著那個她。
“她當初是我?guī)Щ貋淼氖浬倥?,問她姓甚名誰,搖頭,家在何方家中有何人,搖頭,看她衣衫襤褸,血跡斑斑,雖說狼狽,卻不失貴人氣質(zhì),想必是家途不幸的落難人,為師看她甚是可憐,便把她帶回宗門,取名玄漣?!?p> “后來呢?她的家人來尋她了嗎?”
“沒有,她一直很安靜地住在你現(xiàn)在住的房間,每天都去后山那里摘花,那些花是藥老最寶貝的花,當時可把他氣著了,后來氣麻木了以后,也就習慣了。漸漸地,藥老也和她熟識起來,也就任由她摘他的寶貝藥草。不知道何原因,擁有最優(yōu)秀靈根的她,不喜歡我給她的功法,反而喜歡和藥老研究那些破藥草,天天和藥老混在丹房里?!?p> “我怕她在房子里待出病來,便任由她我行我素,她想煉制毒丹就讓她煉,想捉弄宗門弟子就讓她盡興,不傷及性命,也就隨她了?!?p> “一切事情,就從她和告訴我她成為煉丹師開始。她太調(diào)皮,太天真了,天天闖宗門的出山法陣,想去俗世歷練。”
“后來呢?”
玄烏鵲轉(zhuǎn)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繼續(xù)回憶。
“后來,我的疏忽大意,她混在出山采購的隊伍中,偷偷溜了出去,這一出去,就受了重傷,經(jīng)脈具斷,問她為何人所傷,她不語,一直沉浸在痛苦的回憶里,怔怔地看著人,想說話又欲止,渾渾噩噩的像個活死人?!?p> “最后呢,有問出來她被誰傷了嗎?”
“沒有,藥老拼命修煉,拼命煉丹,就想把她救醒,可是她一直迷迷糊糊,醒了就吃,吃完了發(fā)呆,發(fā)呆完就睡,不曾說過一句話。”
“后來我出山,才知道,原來她出山以后就遇到了戰(zhàn)場,用她從藥老那里學來的煉丹術,救了一個威名赫赫的將軍,便一直隨軍征戰(zhàn),用她一身的毒術,為那個將軍披荊斬棘,她……迷戀上那個將軍了。”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