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萬昭問。
張應升說：“紙質版小說銷量5萬冊，電子版小說銷量7萬冊，共計12萬冊！”
萬昭愣了一下，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多，尤其是電子版銷量，居然逼近了10萬冊，這個世界電子圖書市場已經很規(guī)范了，因為處罰嚴重，極少有盜版的情況，而且人們也更偏向于電子版閱讀。
萬昭專門查過資料，這個世界上首日銷量最高的小說是島國的一個推理作家，在全世界范圍都很有名氣，被稱為世界推理小說第一人，去年他的一本小說全球同步發(fā)售，首日銷量達到了100萬冊，創(chuàng)造了記錄。
至于共和國，首日銷量的最高的是賈一鳴的《歲月》，達到了40萬冊。
他知道自己的名氣沒法跟那些早就成名已久的大作家相比，而且《鬼吹燈》這種小說屬于小眾題材，對首日銷量數據沒有抱太高的期望，以為在10萬冊以內，沒想到超出了預期。
萬昭問：“吳新民的《絕地逢生》首日銷量有多少？”
張應升說：“紙質版小說6萬冊，電子版小說4萬冊，一共10萬冊，比你少了兩萬！”
萬昭說：“我比他才多了兩萬??？”
張應升說：“什么叫才多了兩萬，你一個新人第一本小說就超越了共和國懸疑小說扛鼎第一人，還不滿足嗎？”
萬昭說：“一般般吧?！?p> 張應升有些無語，他知道萬昭性格有些狂，但是沒想到已經狂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居然都不把吳新民放在眼里，不過也可以理解，他在瀚海文學獎上的成就馬上就要超越賈一鳴了，吳新民更是拍馬不及。
張應升說：“沒什么就來社里吧，瀚海文學獎上午九點正式公布，同事們現在都圍在電腦前面等結果呢，這種局面怎么少得了你這個主角??！”
“一會就到?！?p> 路上堵了會車，等萬昭到了出版社，已經八點四十了，距離瀚海獎公布只剩二十分鐘了。
看到萬昭姍姍來遲，同事們的熱情一下子被點燃，立刻把萬昭簇擁在中間，開始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哎呦！小萬老師，你可真沉得住氣！這瀚海獎馬上就要公布了，您怎么才來！”
“我覺得咱們小萬老師就是胸有成竹，所以才這么沉得住氣，從網絡投票數據看，基本上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等小萬老師得了瀚海獎，咱們臉上也有面，出去一說跟瀚海文學獎得主是同事，多拔份?。 ?p> “小萬老師，得了獎可得請客啊！”
……
萬昭東一桿子西一挑子的應付了一會，眼看就要九點了，人群終于散開，各自回到自己的辦公位，盯著電腦屏幕上瀚海文學獎的首頁，不停F5，就等刷新。
萬昭剛坐下，秦琴就湊了上來，手里拿著一摞嶄新的筆記本，還有一支鋼筆。
萬昭見狀立馬頭大了一圈，上次給她簽名簽的手都要抽筋了，這次又來。
“萬大作家，我咋早沒發(fā)現你有這方面的天賦呢，又會寫詩，又會寫詞，小說也寫的這么好，妥妥的大文豪??！”秦琴兩眼閃著星星說。
萬昭說：“琴姐，您就別捧我了，說吧，這次簽多少？”
秦琴笑著說：“這次沒多少，就幾十本?！?p> 幾十本？還不多？
您真是拿我當簽名的工具用了。
抱怨歸抱怨，簽還得簽，誰讓自己欠著人情呢。
還有不到5分鐘九點，萬昭看了一眼趙琳的辦公位，看到趙琳正在按部就班的整理報表，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關注瀚海獎的結果。
這時趙琳也抬頭看了看萬昭，兩人目光相對，趙琳立即收回目光，同時臉色微紅。
萬昭還是頭一次看到趙琳臉上有害羞的表情，真是難得。
萬昭發(fā)現最近這段時間，趙琳一直不敢正眼看自己，知道肯定是因為上次拓展回來的路上發(fā)生的小插曲。
“結果出來了！”
不知道誰先嚎了一嗓子，辦公室里立馬沸騰起來。
“天?。∵@什么情況？！”
“我去，我沒看錯吧！”
“怎么可能！”
……
一時間辦公室里人生四起，無一例外都是驚嘆的聲音。
萬昭看著眼前的場面，心里突然一涼，該不會是自己沒得獎吧？
萬昭急忙點開瀚海文學獎的網頁，當看到上面公布的獲獎作品時，他自己也愣住了。
瀚海文學獎網站上，最終獲得瀚海文學作品獎的作品是《平凡的世界》和《白鹿原》，兩本小說同時獲獎！
這還是瀚海文學獎有史以來第一次有兩本小說獲獎！
辦公室的氣氛徹底沸騰了！
“小萬老師，恭喜啊！你太厲害了！”
“兩本小說同時獲得瀚海文學獎作品獎，而且還是出自一個人名下，恐怕共和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我看這就是小萬老師實至名歸！這兩本小說的質量不比往年的瀚海文學獎作品低，得獎也是應該的！”
“關鍵是小萬老師的兩本小說都沒寫完，太神了！”
“小萬老師請客！”
“對，小萬老師請客！”
……
都是起哄的聲音。
萬昭看了一眼瀚海文學作家獎，最后的得主果然是宋玉。這個獎項水分太大，太雞肋，辦公室的人連提都沒提。
張應升也激動的從主編辦公室出來，使勁拍了拍萬昭的肩膀，笑著說：
“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就當給小萬慶祝了！”
同事們聞言一陣歡呼，不管誰請客，只有有人請就行。
與此同時，網上關于瀚海文學獎的新聞漫天飛！
《驚！一人竟獨攬兩本瀚海文學作品獎小說！》
《平凡的世界和白鹿原齊獲瀚海文學獎！》
《本屆瀚海獎最大的贏家—萬昭！》
《半部小說登頂瀚海文學獎！》
《史無前例！兩本小說同獲瀚海文學作品獎！》
《賈一鳴終于走下神壇！》
……
前行社威信群。
“@賈一鳴，社長在嗎？今年的瀚海獎什么情況？怎么出現兩個獲獎名額？”
“@賈一鳴，賈社長，姓萬的那兩本小說都沒有結尾，憑什么能拿獎？”
“@賈一鳴，老賈，出來說說，這到底什么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