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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色疑惑

第六十八章 跳樓的陳旭

藍(lán)色疑惑 九虎豆豆 2009 2020-01-05 13:32:48

  “丫丫只有五歲!”

  默默看著自己的腳面,那是一雙中梆的假軍靴,因?yàn)檫@個工作的特殊性,我們從來沒發(fā)過什么勞保。我特羨慕那些警察局的,什么都是發(fā)的多好,免去了逛商場的痛苦。

  “別裝了!我已經(jīng)見過老彭了,我們都認(rèn)識!”丫丫的父親道。

  “那你剛才還用手抵著我!”

  “還不是因?yàn)槟愎张芰宋业呐畠?。?p>  他一說五歲我就想起來了,綠地星人在地球的生命力是三百多歲,換算下來丫丫也就五六歲左右。

  不幸的他們的智商也跟成長的時間一樣漫長。我也算終于知道為什么丫丫的父親要把她看這么緊了,天使的身材,小孩的智商。在面對地球這么多的狼的時候,別說還真的很危險。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鐵拐李和秋竹正在吃宵夜。

  他對這樣的結(jié)局不太滿意,這樣的案子太沒有挑戰(zhàn)性了,還不如下二兩白酒來得爽。

  綠地星人的新陳代謝對人類來說,就是一個污染源。這個污染源人接觸了不過也就是拉拉肚子,并沒什么生命危險,而且丫丫還是個小孩子。小孩子犯了錯,除了好好教育還能有什么辦法。

  燒烤不是一個健康食品,煙熏火燎的容易讓人上火,還會長豆豆。

  秋竹似乎不在意這些,挽起袖子吃得比鐵拐李還要開放。

  “要不要再喝兩口!”鐵拐李舉著杯問我。

  我搖了搖頭,給自己泡了杯濃茶,坐到落地窗前看那夜色里的燈火燦爛。我實(shí)在是不想看這對小鴛鴦,吃個烤串還非得在我的屋里霍霍。

  秋竹愛干凈,干凈的有點(diǎn)潔癖。所以絕不可能在她的屋里吃東西,鐵拐李算是預(yù)備男朋友,所以也不可能在他屋里吃東西。就我光棍什么味道都無所謂。

  即便是深夜,路上依然車水馬龍。對于繁華的都市來說,也許這刻才是剛剛蘇醒的時候。

  鐵拐李喝多了,明顯膽子變大了許多。他拍著桌子問我:“你把那小姑娘帶那去了?!?p>  我:“逛公園!”

  鐵拐李拿一根擼過的簽簽,朝我腦袋就扔了過來:“那么小的女孩子,你也不放過,畜牲?!?p>  秋竹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揪了一把,鐵拐李痛得酒醒了一大半。

  “王富貴是本市十大富豪榜之一?!蔽艺f。

  鐵拐李喝了一口二鍋頭:“狗日的排行榜?!?p>  我看了一眼他又道:“你在啃串……”

  鐵拐李:“啃串是我自己的錢?!?p>  我:“你在啃串,他在吃大餐?!?p>  “這很正常!”鐵拐李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嗎!”

  “所以這很不正常!”

  “那里不正常?”

  我轉(zhuǎn)動著手里的茶杯,這是我在考古學(xué)院養(yǎng)成的習(xí)慣,思考或是無聊的時候,就喜歡轉(zhuǎn)動手里的東西。有些習(xí)慣養(yǎng)成了,想要改是很困難的事?!耙粋€富豪怎么可能只放一個小女孩在家,而不請保姆照顧?!?p>  鐵拐李:“也許他比較節(jié)約?!?p>  秋竹接過去道:“節(jié)約又怎么會住別墅。”

  鐵拐李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

  “還有一點(diǎn)!”我繼續(xù)轉(zhuǎn)動著自己手里的水杯:“區(qū)區(qū)一個游泳池的人拉肚子,以他的實(shí)力很輕易就可以擺平了,為什么要去抹掉錄像里的人。”

  鐵拐李:“這不是為了保護(hù)他女兒嗎!”

  “用錢擺平游泳者,或是整個抹掉監(jiān)控錄像嫁禍給物管,還是僅僅抹掉監(jiān)控錄像里的某一個人,為什么要選擇更難的一種?!?p>  秋竹:“是因?yàn)樗腚[藏什么東西?!?p>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丫丫是他專門放出來,擾亂我們的視線的?!?p>  鐵拐李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那他到底在隱藏什么?”

  ………………………………………………

  天陰沉沉的下著小雨,春雨總喜歡在這樣的凌晨來滋潤萬物。

  陳旭最后看了一眼天空,然后從五樓住院部縱身躍下,這是飛翔,向自由進(jìn)取的飛翔。最后,他似乎還聽見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砰'的一聲巨響,驚醒了無數(shù)的病人,也拉開了醫(yī)院喧囂的一天。

  沒有意外,一個人從五樓毫無保護(hù)措施的跳下去,就注定了這樣一個結(jié)果。

  一個小時以后,醫(yī)院宣布了陳旭的死亡。

  我和鐵拐李匆匆的趕到了醫(yī)院。

  面容模糊,全身多處擦傷,沒有一點(diǎn)生命的跡象。

  鐵拐李說我們要是早點(diǎn)把他的記憶消除就好了,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人材。

  秋竹匆匆的趕了過來,帶著早餐。鐵拐李的味口很好,剛出了停尸房就能吃得下去。

  看著他嘴角流出的紅油,我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陳旭腦子里流出的東西。心里一陣陣的反胃。

  我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這貨塞了一嘴食物瞪大眼睛看著我:“這么無恥,這么惡心?!?p>  秋竹替他擦了擦嘴角:“什么東西惡心還無恥?!?p>  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和男女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用簡單一點(diǎn)的話來說就是臭味相投的融合。

  這讓我胃里翻滾的更厲害了。

  離開這兩個沾在一起的妖精,我準(zhǔn)備自己去吃早餐。路過包子店,米粉店,手工拉面店,都沒有勾起我的食欲。心里有個聲音反復(fù)在告訴我,今天的早餐應(yīng)該是吃涼皮,放著油潑辣子的大紅涼皮。

  走了好幾條街,都沒有一家涼皮店。然后我迷迷糊糊的就看見了鐵道,看見了上山的那條小徑。

  走上小經(jīng),走過一成未變的石階,我推開了那扇南竹編織的舊門。

  綠植沒有了,天井也沒有了,太婆也不見了。

  南竹門內(nèi)擺滿了密密的長條桌,和小圓凳。

  我找了角落的一個位置坐下,對著短衣短裙的服務(wù)員道:“有涼皮沒有!”

  “沒有!”姑娘甩著馬尾辮,抖了兩下肥碩的大胸脯,自言自語的道:“怎么今天都是來吃涼皮的?!?p>  “以前的那個太婆呢!”

  姑娘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早死了!”

  我什么都沒吃,走到校門口看了一眼,轉(zhuǎn)身就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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