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蹦跳跳,蹦蹦跳跳。
軟乎乎的屁股上蹦蹦跳跳,一蹦是兔子,一跳是蟾蜍,蹦蹦跳跳,蟾蜍和兔子,誰比誰高?
感受著菊花強大的彈跳力的是司命,是布袋和尚,是可憐的道濟,還有,坐在水鏡前,嘴角不由地抽搐著的婆婆。
鼻子不由地聳動,嘴角僵硬地撇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身體像生鐵一樣,日子久了,生銹了,還是被菊花這般,活潑,富有青春活力的淑女嚇到了,就不得而知了。
“好,好可怕!”琴兒站在一旁,看著那般暴力的菊花不由地咽了咽口水,這仿佛在她們這群畫鬼眼中打開了一扇奇妙的門。
婆婆一聽,正轉(zhuǎn)過頭,不由地自豪,暗道,果然還是自家調(diào)教的更加淑......
再定睛一瞧,婆婆不由地瞳孔放大,“你,你不說可怕嗎?”
那你的眼睛里閃爍的光又是什么?
婆婆就像世俗的老太太看著自家寶貝孫女走上不同道路時,是撥亂反正還是做起后盾,這是兩條路。
“對啊,真得好可怕!”琴兒的眼中閃爍著的光隨著那意猶未盡的菊花吐露著的語氣,達到了頂峰,這讓婆婆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但,她又是何許人也?這么大年紀,就算沒見過大風大浪,洪水滔天,地龍翻身,怎么也吃過幾十幾百斤鹽吧。
婆婆的懷揣著微微顫抖的手,暗道,‘年紀大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隨她們吧~’
菊花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為某些淑女打開了奇特的大門,更加不知道,其實自己一直都在監(jiān)視之中。
當然,這并不準確,菊花反客為主沒錯,但是那倆憨貨,還是客人。
在菊花帶著布袋和尚和司命出畫時,就已經(jīng)讓她察覺到,因為這世界,盡在她掌控,即便是畫鬼,她只要有心也能察覺到她們一舉一動,但是除了奇葩菊花外。
“好了,既然找到了,我們就走吧!”司命打破著這冰冷的氣氛,“只要扯斷這個鎖鏈就行了是吧!”
司命走到道濟身邊,蹲下,看著那長長的鎖鏈,不由地眨了眨眼,一股靈力匯聚在他的手上,他想試試,卻被道濟一把攔下,“不行的,那個老妖婆會感受到的?!?p> 琴兒在外一聽,不由地嗤笑著,“婆婆,你聽,他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婆婆你已經(jīng)知道了呢!”
那婆婆聞言,只是一笑而過。
“你醒了?師弟?”布袋和尚一聽,松了口氣。
“那我們怎么救你?”司命問道。
“救還是以后再說吧,先把師叔的眼睛恢復(fù)吧!”
“對,”布袋和尚一聽,覺得言之有理,“師侄說得對,我們應(yīng)該先解決師弟的眼睛?!?p> 這話是對著司命說的,轉(zhuǎn)過頭對著道濟又問道,“師弟,你眼睛這是?”
“這不是普通的封印術(shù),那老妖婆是通過封印我的眼覺來封印我靈臺舍利?!钡罎忉尩卣f道。
“靈臺舍利?”司命身為佛門外的道門弟子有些不理解。
“靈臺舍利是佛門弟子轉(zhuǎn)世之時,用來封印前世修為的舍利子,”菊花解說,“一般來說,凡是佛門弟子恢復(fù)前世記憶時,舍利子就會被解封,弟子就可以通過舍利來獲得前世儲存的靈力。”
“所以,貧僧如今法力不足一成,”道濟很是尷尬地說道。
“所以,還是得解開封印啊?!彼久鼑@了嘆氣。
“別看我,”菊花見著幾人看向自己,“我只是個剛?cè)敕痖T不足五百年的弟子而已。比不上你們這幾位老頭?!?p> ‘老,老頭?’司命一聽,心上仿佛中了千萬之劍一樣。
至于司命和道濟,倒也沒在意,畢竟佛門不重外物,這些稱呼又不涉及佛門戒律的其實并無所謂。
“貧僧試試!”布袋和尚伸出一根手指,指尖點燃金光。
“燃指祭司?”菊花眨了眨眼。
那指尖剛要觸碰,便又停下,“咦?師侄竟然知道?”
道濟有些無語,本來感受到一股龐大的熱意朝著自己眼睛而來,卻又遲遲不來,那熱意猶如夏天的風一直吹著他。
熱乎乎的。
“我說師兄,能不能等你治好了我,再說?”道濟吐槽道。
“哎呀,抱歉,抱歉,”布袋和尚歉意地碰了碰腦袋。
這下道濟不由地松著肩膀,連熱意都沒了。
“嘿嘿,”布袋和尚笑著,又轉(zhuǎn)眼嚴肅了起來,“師弟,我來了!”
一指伸出,金光現(xiàn)。熱如巖漿,艷如日。聳指若燭,燃心火。
道濟睜開瞳目,密密麻麻的符文,布滿其中。
只見那燃著金光的手指停在了那瞳目前,只有一發(fā)空隙的距離。
恍惚之間,那金光猶如長了生命之魂魄一樣,朝著那符文延伸,猶如初生牛犢一樣,闖入虎洞。
“師兄,好了嗎?”道濟只感受到那熱意,又停下了來,不由地問道。
“這個,那個,”布袋和尚本想再堅持一下,但是還是無奈地垂頭喪氣,“失敗了!”
本來見著那金光指,琴兒有幾分擔憂,見那一點效果都沒有,不由地譏笑,“什么燃指祭司?還以為什么大招呢!不過如此。”
琴兒本以為婆婆會應(yīng)和自己,但側(cè)過頭,卻瞧不見一點譏諷,反而見她眉目之上,甚是凝重。
“我來試試!”司命拉開布袋和尚,蹲了下來,看著道濟的眼睛,瞇著眼睛,只見司命劍指朝空,劃破虛空,沖向潭水之上,只見那些許的潭水上面,涌動著些許的深藍色,近乎于紫色的光芒朝著司命而來。
靈力涌動,涌入那劍指之間,漸漸地,一張符箓出現(xiàn)在劍指之間。
菊花瞇著眼睛,仔細看著那符箓,似乎有些明悟。
這是似真非真,似假非假的符箓。
“星光術(shù)!”布袋和尚不由驚嘆,這道門星君的星光術(shù),每次看都能讓他們這些西方弟子驚訝以及羨慕。
這是引動星辰降落在天地間的星光構(gòu)建的法術(shù)。而司命這星光術(shù)則是從水潭之中,獲取屬于星辰的力量。
只是,那力量讓司命不由一愣,這力量構(gòu)建似乎有些奇怪。
琴兒這次不說話,只是仔細看著婆婆,只見她神色似乎更加凝重了,不,準確地說,是已經(jīng)黑臉了。
“怎么了,星君?”布袋和尚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么!”只見司命壓下自己的疑惑,“我來了!道濟和尚!”
話音一落,司命劍指夾著符箓,轉(zhuǎn)手之間,射入道濟眼中。
只見符文開始震蕩,流轉(zhuǎn),變成了漩渦。
“有希望!”布袋和尚不由驚喜,就連司命眼中都有些凝重。
但,很快,希望破滅了。
“失敗了!”布袋和尚垂頭說道。
這一句,讓司命的臉都有些掛不住。
琴兒松了口氣,見著那婆婆也有些不那么黑,也著實放松了起來,但是她還是緊張地看著,看著里頭的,剩下的最后一個人。
她會不會成功?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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