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不知道是潮濕的頭發(fā)滴落的水摔在了地上的聲音,還是屋外的夜雨滴落在地上的聲音。
菊花靠坐在了桌子旁,燭火幽幽地照著她的手中被緊緊握住的玉佩,照著她那被雨水潤滑的臉龐。
“會是你嗎?”菊花呢喃著。
呢喃的話語,細細地訴說在屋外的雨聲中。
夜里寂靜,燭火搖曳,影子的孤寂猶如星星之光,隱藏在月光之下。
“不,不會的,”菊花搖了搖頭,緊緊地攥著玉佩,“沒道理??!如果真的是晴初,那么太子肯定插手了,既然這樣,霽雨不可能會幫我!”
菊花緊緊地盯著這枚玉佩,“難道撞車了?那個儷女惹上了太子?被秘密處決了?”
菊花又搖了搖頭,“不對啊,沒道理,霽雨不知道這件事啊!太子沒有道理瞞著霽雨!”
“完全不通,”菊花搖了搖頭,“要么晴初叛出,要么霽雨被摘出太子心腹之位!”
菊花憂心地瞧著,這枚玉佩,“只是希望不要是前者才好!”
菊花放下了玉佩,握了握自己的手,還是有些古怪。
菊花嘆息一聲,“沒了法力,只怕元神都出不了竅,更何況上天!”
皺起了眉頭,站了起來,走到書桌旁,拿起了紙筆,提筆寫下了些許的字。
雷聲漸起,閃電的光芒也逐漸照耀在這片天空。
左相府中,書房里,也是燭光搖曳著。
窮奇與李仇端坐兩旁。
李仇從懷里拿出一張紙,“國師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這是本官整理出的名單!”
“還真是多!”窮奇拿著名單,不由地笑了笑,“上至右相白毅,下至知府官吏,還真是應有盡有!貧道倒是沒有料到,你左相大人的仇家還是蠻多的嘛!”
“大人說笑了,”李仇辯解地說道,“且不說那個白毅老匹夫,就是那下面的官吏也是大有名頭?!?p> “哦?”窮奇好奇地問道。
“那個姓張的捕頭,可是吏部尚書之子,”李仇解釋地說道,“他爹本來就與我不善,他這個兒子更是處處與我敵!”
“嘖嘖,”窮奇搖了搖頭,“放心,那個姓張的,我一定不會幫你解決的!我要找的人,可不是這么個小角色。”
“那大人是........”李仇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明日就知道了!”國師高深莫測地說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我那個新建的國師府去了!”
說著,起身便朝屋外走去。
李仇見此,也起身,想要相送,倒是沒曾想,走到門檻邊,伸頭一瞧,東不見人,西不見鬼的,一眨眼的工夫,人就沒了!
“說走就走,還真是任性!”李仇搖了搖頭,回身拿起了蠟燭,關(guān)上了門,朝著自己的寢屋去了。
屋外的雨還在下,不過屋里的人卻是早已無蹤影,不管是李仇的書房,還是菊花的寢殿,屋子里都沒有。
但,距離白府外,幾百丈遠的地方。
一個男子倒在了一旁,手里握著根人參,瞧著那個根須,花紋,怎么也得千年以上的年份。
勿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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