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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袖菊花香

第二十九章,營救(十)

一袖菊花香 勿縱 2007 2019-12-12 11:07:57

  今夜曲終人未散,明月秋風(fēng)到城南。

  大京天牢外,三男一女正趴在屋頭,看著這天牢構(gòu)造。

  “半個時辰后,守衛(wèi)進(jìn)行交接,”霽雨對著菊花他們說道,“在半個時辰里,必須要救出他,不然我們應(yīng)對的就不是一群守衛(wèi)而是兩群?!?p>  “嗯,”眾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們,走!”霽雨拉上面罩率先翻身下去。

  菊花他們也是如此。

  落了地,黑色的夜行服在夜里模糊了身影。

  守衛(wèi)四周查看,卻終有盲點(diǎn)。

  霽雨領(lǐng)著菊花,跳著盲點(diǎn)而去,進(jìn)入了天牢。

  一個又一個的牢房里囚禁的也不知道是誰。但是有一點(diǎn),他們不會聲張,因?yàn)槿绻麄兙热顺晒Γ艽蟮膸茁?,會打開天牢,這樣他們也能趁亂逃出。

  一路尋到牢房最里,都未曾瞧見那目標(biāo)人物。

  只剩最后一間牢房。

  那是一間鐵屋子。

  “這怎么進(jìn)去?”菊花問道。

  這不似一般牢房,有那鐵鏈子,一砍就斷,這時鐵門,要砍得東西是那把鐵鎖。鐵鎖很小,卡在門上。一旦對不準(zhǔn),砍在了鐵門上,那聲音一定會引起注意的。

  “沒事,我來,”管子岳從腰帶夾層里掏出一根鐵絲,蹲在了那里,鼓搗了起來。

  菊花皺著眉頭,為什么他會帶著鐵絲?

  他之前來過?

  明明他也是跟自己幾人從牢房那頭一路尋找到這頭!

  眼下,也顧不得了。

  只見管子岳瞎扯了幾下,那鎖啪嘰就開了。

  管子岳一推開那門,霽雨和晴初便進(jìn)去了。

  這屋子不大,門的對墻上,左右一根長鐵鏈鎖住了那人的左右手。

  低著頭,邋遢的頭發(fā)像乞丐一樣。

  菊花看著那人,不由瞪大了眼睛,瞧著管子岳,猛然出手。

  一掌若驚濤,翻江亦搗海。

  管子岳皺了眉頭,卻也避了開來,側(cè)身一抓。

  抓住了菊花的手臂,輕輕又是一步,閃到了菊花身后,將那手臂也擰了住,再是一腳輕點(diǎn)那膝蓋窩,倒教菊花單膝跪了下去。

  一招擒拿手,拿住豺狼虎。

  “你在做什么?”晴初聽著聲音,轉(zhuǎn)頭看去,就瞧見菊花被管子岳擒拿住,不由地問道。

  霽雨正準(zhǔn)備上前看那人究竟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還未來得及看清那人的臉,卻也聞聲瞧去,也瞧見了那菊花被管子岳拿住。

  “快逃啊,蠢貨!”菊花掙脫不開,對著那倆人言道。

  “逃?”晴初莫名其妙地發(fā)了愣。

  忽然之間,二人意識到什么。

  正準(zhǔn)備朝著菊花那里去,可惜短短幾步路,不及管子岳一個伸手,便將那鐵門關(guān)了上。

  就在二人拍打著鐵門的時候。

  兩條鐵鏈從其身后甩去,鞭打在他們倆腰上,迎面撞到了那鐵門,倒把那鐵門撞得凹凸了起來。

  霽雨和晴初忍著痛,轉(zhuǎn)過身來,瞧見那披頭散發(fā)人的真真模樣。

  面生劍眉,眼冒兇煞。一條長疤,臉上橫跨。

  晴初忍著痛,率先朝著那刀疤臉去。

  鐵鏈威力雖大,也不瞧瞧這里是哪?

  窄小的空間,一擊必殺倒也可以,若是不成,長長的鐵鏈甩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敗敵人的!

  晴初避開了那長鏈直奔那刀疤臉的面門而去,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倒讓那刀疤后退,直直地撞在了墻上。

  刀疤臉一摸自己的臉,鼻血的痕跡刺激著他的眼。

  只見刀疤臉兩手一靠,那堅(jiān)固的鐵腕相互碰撞,竟然摔成了四朵花瓣。

  刀疤臉扭了肩,抹了自己的鼻血,右嘴角輕輕上揚(yáng),甚是不屑。

  沒了鐵鏈,霽雨也隨之站了起來。

  刀疤臉知道這倆人里,小白臉娘娘腔霽雨只不過繡花針,那硬漢晴初才是難啃的硬骨頭。

  拳破風(fēng),若驚龍。

  刀疤臉一拳朝著晴初打去。

  晴初只得輕輕一避。

  刀疤臉化拳勁為手臂上的勁。

  直接用手臂當(dāng)?shù)妒?,朝著晴初削去?p>  不過瞬間而成,倒讓晴初一愣。

  霽雨見晴初下風(fēng),連忙打去。

  “礙事兒!”回身旋風(fēng)踢,把霽雨踢到了墻上,暈了過去。

  見霽雨不再礙事兒,就剩下晴初了。

  “終于只剩下我們了!”刀疤臉眼里的火猶如熊熊燃燒一般。

  晴初皺眉。

  只好率先出擊,先發(fā)制人。

  劈掌而去,鋒似刀,利若劍。

  “來得好!”那刀疤臉甚是戰(zhàn)意盎然地吼道。

  你出掌,他出拳,皆是瞬息迸發(fā)而出。

  拳風(fēng)剛直,掌風(fēng)犀利。

  似是不敵,下一秒,化掌為爪。

  猶如纏蛇,纏繞手臂。

  “哼!”那刀疤臉輕哼一聲,又不是只有一只手。

  左手一搭,猛的一沖。

  倒教晴初那手肘一彎曲,瞬間泄了力。

  二人不過鼻息的距離,兩眼相對。

  看到的都是對方。

  就在此時,只見晴初左手食指彎曲,猶如頂針,朝著太陽穴,頂了過去。

  那刀疤臉自是聰慧,見風(fēng)襲來,頓時松手,右手為掌,倒教那食指再進(jìn)不得。

  輕哼一聲。

  下一刻便是左拳涌上,沖著晴初而去。

  瞬息之間,晴初便已明白,自己已然退無可退。

  那便勇往直前。

  但見晴初一咬牙,用盡全身力氣,用拳打去。

  不過一眨眼,兩拳便碰撞在了一起。

  好比狼虎相斗,狼舍自身長,硬要與老虎硬碰硬,結(jié)果早已注定。

  虎強(qiáng)而狼弱。

  那刀疤臉不過后退了幾步,但是晴初身后的墻卻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一般的連綿裂縫,更是深深地凹去一圈。

  只見晴初吐血一片,染紅了這屋中的稻草。

  雙眼模糊,還不來得及看清,就徹底閉上了。

  刀疤臉就這么看著晴初,雙膝跪地,倒了下去,徹底暈了過去。

  至于菊花,早就被管子岳一掌劈暈了過去。

  原來,那叛徒就是霽雨找來一同演戲的管子岳。

  大京慎王府,書房之中。

  管子岳單膝下跪,朝著那書房里,靠著書架的白衣男子,“屬下幸不辱命!”

  “嗯,知道了,”那王爺翻著書頁,靠著書架說道。

  “只是,屬下還有個請求......”管子岳低著頭說道。

  “哦,”那王爺似乎興趣來了,合上了那春宮圖,“說來聽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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