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主持人是晚會的主持人,同時也是T市商會會長‘祁鴻德’,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今晚的晚會是慈善晚會,顧名思義大家聚集在這里就是為了做慈善的,我一直都認為,一個人是否真正成功,不在于他能賺多少錢,而在于他能為這個社會創(chuàng)造多大的價值,現(xiàn)在社會上還有很多窮人,他們需要我們每個人的幫助,而在座的各位都是各個行業(yè)的成功人士,今天聚集在這里,說明大家都有一顆樂善好施,助人為樂的心,所以一會兒希望大家都慷慨解囊,讓我們共同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激昂的陳詞后,商會會長率先做出了表率,當場捐出了一千萬,一時間掌聲雷動。
誰的錢都不是撿的,而是辛辛苦苦賺來的,做慈善也就是做個心意而已,不是為了爭強好勝,所以捐多少都不是問題,而一次就捐一千萬,這對于普通的慈善晚會來說已經(jīng)是個不小的數(shù)目。
“祁會長已經(jīng)做了表率,那我也不能沒有表示,我也捐一千萬!”東方亦云也出手了。
“啪啪啪!”又是一陣掌聲雷動,所以說是慈善晚會,其實很多人都指望著在這個場合打響自己的名號,讓更多人知道自己。
對于很多人來說,做慈善只是個借口,如何利用這個機會開拓更多的資源才是關(guān)鍵。
“C市‘黃輝有限公司’捐款兩百萬!”
“‘橙燈公司’捐款兩百萬!”
各大公司的老板們紛紛開始行動,同時自報家門,晚會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Z市‘白氏企業(yè)’捐款五百萬!”白世杰也不甘落后,畢竟東方亦云讓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更多人知道‘白氏企業(yè)’的名號,除了祁鴻德和東方亦云兩個會長,其他人都是兩百三、三百萬的捐,白世杰一下捐了五百萬,立刻就讓‘白氏企業(yè)’成為焦點。
而五百萬對于此時的‘白家’來說絕對算得上是‘巨款’!
“S市‘天陽國際’捐款一千五百萬!”
就在白世杰享受著眾人注目的時候,突然的喊話讓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千五百萬,比祁鴻德和東方亦云捐得還要多,誰這么大手筆?
眾人紛紛回頭望去,聲音是從最后面?zhèn)鬟^來的,可是后面站著那么多人,蘇揚也位列其中,誰才是‘天陽國際’的人呢?
無從得知,反正白世杰和白飛宇不會認為蘇揚是‘天陽國際’的人。
“他怎么還沒走?”白世杰一臉厭惡問道,別說蘇揚不會是‘天陽國際’的人,他有可能捐一千五百萬嗎?
要知道連白世杰也才捐了五百萬,而東方亦云才捐了一千萬,‘天陽國際’的人捐的比東方亦云還要多呢。
“S市‘志遠公司’捐兩千萬!”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又一個數(shù)字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甚至連蘇揚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志遠公司’?那不是顏如玉的公司嗎?
顏如玉也來了?
蘇揚伸長脖子一看,果然看到了坐在前面的一個熟悉的背影。
蘇揚是真不知道顏如玉也來T市參加慈善晚會,顏如玉顯然并沒有發(fā)現(xiàn)蘇揚,可蘇揚卻看到了她。
怎么辦?
要不要趁顏如玉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走人?
貌似沒那個必要,又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敵人,況且蘇揚的錢還沒給商會呢,就這樣一走了之豈不是臭了公司的名聲?
算了,裝作沒見到就好,也不用刻意去跟顏如玉打招呼。
顏如玉確實也受邀參加了今晚的慈善晚會,并且還是受到了祁鴻德的邀請,被蘇揚拒絕讓她的心情不太好受,所以她此行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回老家看望她奶奶,順便散心。
本來之前邀請?zhí)K揚一起回老家,也是想帶蘇揚一同來參加慈善晚會的,只是后續(xù)發(fā)生的事情并不在顏如玉的意料之中。
而她當時并沒有告訴蘇揚慈善晚會的事情,她更不知道蘇揚是‘天陽國際’的大老板,所以二人出現(xiàn)在同一個場合純粹是巧合。
顏如玉一開口就捐了兩千萬,毫無疑問成為了這場慈善晚會的最大焦點,此后再無他人捐的錢比她更多。
“今晚的捐款環(huán)節(jié)暫時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接下來各位可以自由活動!”
捐款持續(xù)了半個小時,蘇揚一看捐款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立馬找到了商會的人把錢給轉(zhuǎn)過去,結(jié)果剛辦完事情走人時被白飛宇擋住了去路,而這一次白世杰也在。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時隔一年再次見到白世杰,蘇揚內(nèi)心千頭萬緒。
“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我面前!”白世杰冷聲說道。
“不想見到我,你們應(yīng)該躲遠一點!”蘇揚冷聲回應(yīng)道。
“剛飛宇跟我說你敢頂嘴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膽子變大了!”
“人是會變的!”蘇揚說道。
“變?”白世杰聽完之后不屑地笑了起來,“麻雀再怎么變都不可能飛上枝頭變成鳳凰,就像現(xiàn)在,你明明只是個窮小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卻跑到這里來打腫臉充胖子!”
“可不是嗎?連這點做人的自知之明都沒有!”白飛宇也跟著附和了起來。
“看到剛才的捐款沒有,最少的都捐兩百萬,你呢?你捐了什么?”白世杰冷笑問道,說不出的冷嘲熱諷。
“別說捐了,他這輩子估計都沒見過兩百萬!”白飛宇又跟著‘落井下石’。
蘇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反過來問了一句:“那你又捐了多少?”
“不多,五百萬而已!”白世杰抬了抬下巴,顯得十分自豪,“這就是身份,以你的身份,根本沒資格站在這里!”
“要不然你也捐了五百萬,那樣你就有資格站在這里了!”白飛宇調(diào)侃說道。
“飛宇,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教了你多少次,不要強迫別人做那些做不到的事情,因為那樣會讓別人感覺丟臉!”
白世杰和白飛宇這對父子一唱一和,倒是挺相得益彰!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要不這樣,我借給你,再不然送給你也行,來參加慈善晚會,不捐點錢就太說不過去了!”
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蘇揚毫無‘招架之力’,這是他們樂意看到的。
“蘇先生!”這個時候,商會的人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剛才忘記給您收據(j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