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保安一個月能有多少錢?三千有沒有?”郝翰又瞄了蘇揚一眼。
“差不多!”蘇揚一眼就看出這人X味很重,而且還目中無人,這種人有個共性,就是喜歡裝蒜,充大頭,蘇揚見多了這樣的人,也不點破。
“這年頭三千塊錢能做什么?連瓶好的酒都買不起!”郝翰更顯不屑,“不是我吹,我當初剛跟我老大的時候,薪水都比你多一倍!”
那最多也就六千,六千能讓你飄到天上嗎?
反正蘇揚感覺像在看個笑話,但朱巴杰卻激動了,“那現(xiàn)在呢?”
“早就已經(jīng)比當時翻了兩倍!”郝翰一臉自豪。
翻兩倍?那最多也就一萬多,感覺是要把天都給捅破了一樣。
“一萬多啊,這么高?”朱巴杰一直以來都是打的短工,工作做不長久不說,還特別舍得花錢,尤其是把錢花在女人身上,所以一萬多塊錢的工資對他來說相當有吸引力。
“我這個薪水,只能算是中低水平而已!”郝翰‘謙虛’了一把,但難掩的是他在朱巴杰面前的那種優(yōu)越感,全都寫在了臉上。
蘇揚笑而不語,一萬多的月薪就把你能耐的,要告訴你們蘇揚年薪百萬是不是把宇宙都給捅個窟窿呢?
“鈴!”說話時郝翰的手機響了。
“喂,是我……好,我馬上過來,兄弟,我老大找我,你們喝著,我先走了,回頭有消息我再告訴你!”
“那我等你好消息了,翰哥!”
“放心,我會幫你打點好的,走了!”說完他便走了。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
“是啊,你剛才也聽到了,他的工資只是中低水平就有一萬多呢,等他把咱們推薦給他老大,憑咱們兄弟兩的本事,每個月最少兩三萬啊!”
看著朱巴杰那激動的樣子,蘇揚實在不忍在他的一腔熱情上潑冷水,畢竟他還以為蘇揚只是做著每個月只有三千塊錢工資的保安工作。
“你這朋友的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蘇揚好奇問道,朱巴杰一直在說郝翰的老大多么多么的牛叉,其他信息卻只字未提。
“說到我這朋友的老板,那可了不得,‘紅門’你聽過嗎?”
“‘紅門’?”蘇揚一愣。
“瞧你的樣子八成沒聽過,這么跟你說吧,S市有兩個‘武者’門派,‘紅門’就是其中之一……”他將‘紅門’的情況給說了一遍,“我這么說你應(yīng)該知道‘紅門’在S市有多厲害了吧?那絕對是橫著走的存在!”
“你那個朋友的老板該不會就是‘紅門’的門主吧?”蘇揚問,他算是聽明白了,搞半天朱巴杰之所以說郝翰老板牛叉,是因為他老板是‘紅門’的人。
“我倒是想,可惜不是,我這朋友的老板是‘紅門’門主手下的一個門徒,名字叫‘李星華’,他可是‘紅門’門主手下首屈一指的門徒,實力僅在‘紅門’門主之下,在‘紅門’之中那絕對是一人之下,你說我們要是能跟這樣的人,以后在S市呼風喚雨還不是遲早的事?”
蘇揚聽完之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原來朱巴杰吹了半天的牛叉老板是李星華而不是血魔屠,一個血魔屠的門徒都讓朱巴杰激動半天,要是讓他知道‘紅門’門主見了蘇揚都得喊蘇揚一聲前輩,不知道朱巴杰會怎么想?
“瞧把你高興的!”說完一把摟住了蘇揚的肩膀,“放心,我說過,咱們兄弟兩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我不會忘記你的,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跟翰哥說了,讓他也把你推薦過去,咱們耐心地等他的消息就行!”
“你這朋友對你還真沒話說!”蘇揚說道。
“什么呀?你以為不用錢?。抗庹埶燥埡染拼蟊=【突宋?guī)浊?,不過只要能加入‘紅門’,多花點錢也值得!”
蘇揚聽完之后覺得好氣又好笑,早知道朱巴杰想加入‘紅門’,跟蘇揚說啊,蘇揚直接找血魔屠,搞不好一分錢不用花不說,還不用這么麻煩。
“‘紅門’是‘武者’門派,你又不是‘武者’!”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些‘武者’門派不一定只收‘武者’的,他們?yōu)榱藬U大門派規(guī)模,有時候也會收普通人當門徒的,而且門派規(guī)模越大,就越需要人手,上哪兒去找那么多‘武者’???真以為‘武者’不用錢啊?”朱巴杰解釋說道。
“好吧,你喜歡就好!”
“什么叫我喜歡就好?你回去后趕緊把你那保安的工作給辭了吧!”
“萬一你這邊不成功,那我不就失業(yè)了?”蘇揚笑道。
“安啦,失敗不了,我們很快就會成為‘紅門’的人,哈哈,很久沒這么高興了,今晚要喝個痛快!”
蘇揚還是不想掃朱巴杰的興,反正朱巴杰要成不了,大不了自己就去跟血魔屠說一聲,于是二人便喝了起來。
“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一塊兒喝過酒了,你之前不告而別,先罰三杯!”
“好!”跟自己的好兄弟在一起,蘇揚自然放開了手腳。
這頓酒喝得很是高興,也很是輕松,是蘇總這兩年來最為輕松的一次,之前他喝酒都是借酒消愁,但此時此刻,他又找回了當年兄弟熱血時的感覺,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酒吧外面,一雙眼睛早已緊盯他多時。
“鈴!”電話打到了魏元元手機上,并且給魏元元帶來了好消息。
“找到了,門主,他現(xiàn)在在佳迪酒吧!”
“盯著他,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魏元元冷著臉出發(fā)了,費了點功夫終于被他找到了蘇揚,而蘇揚還在和朱巴杰喝著酒,渾然不知自己已經(jīng)大禍臨頭。
酒喝得爽,是因為心情好,也是因為兄弟二人太久沒把酒言歡,朱巴杰酒量可以,奈何和他一起喝酒的蘇揚早已不是以前的蘇揚,酒精在體內(nèi)幾乎逃不過‘靈力’的吞噬,以至于他現(xiàn)在千杯不醉。
一個小時后,朱巴杰已經(jīng)醉得坐在那里胡言亂語了,而這個時候魏元元也來到了酒吧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