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舟舟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自己面前站著的鳥腦袋是不是分裂了?
“這是我的坐騎,三頭鳥?!敝芰岬氖置狭巳^鳥的身體,對著蘇舟舟說。
看樣子不是自己看錯,這只鳥真的有三個頭。蘇舟舟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有些迷茫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周玲的話。
將面前的小豆丁抱起,放在了三頭鳥的身上,隨后周玲一個翻身上了鳥,輕輕拍了拍鳥身,就見著三頭鳥張開大翅,飛了起來。
一天之內被刷新了兩次的世界觀,蘇舟舟整個人有些呆呆的。
看著它的身體這么大還以為飛不起來呢……
想歸想,但是蘇舟舟還是有些好奇,看著身邊坐著的周玲問:“姐……額,長老,我可以摸摸它么?”會不會咬人?。?p> “當然可以。”看著蘇舟舟這么乖,周玲也沒有拒絕的心思,自然是點了點頭回答了蘇舟舟。
得到允許的蘇舟舟有些忐忑,輕輕的碰了碰三頭鳥的羽毛,發(fā)現(xiàn)手感是軟乎乎的,又忍不住摸了一下,一雙大眼睛睜的大大的,亮的不行。
“你很喜歡?”周玲看到蘇舟舟的表情,笑著問。
蘇舟舟猛地點了點頭,她真的很喜歡毛乎乎的東西,之前在山里面也是,狼崽們身上的毛就特別軟,但是三頭鳥羽毛的手感又和狼毛不同,綿綿的。
“咕……”其中一個鳥頭轉過頭看著蘇舟舟,讓蘇舟舟下意識的松開了手,擰了擰自己的衣擺,有些緊張的和鳥頭對視著。
就這蘇舟舟的動作,那只鳥頭又叫了一聲便轉了回去,看的蘇舟舟是有些一愣一愣的。
在三頭鳥身上并沒有坐多久,就看到飛過了一座座懸空的山峰,停在了一個八卦石底的廣場上,幾乎沒有多少人。
“一會兒會有一個帶著水晶球出來的老頭子,你聽那個小老頭說什么照著做就是了?!敝芰嵝ξ恼驹谔K舟舟邊上,說著還指了指大殿的位置,下一秒那個指著的地方就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人,神行不算魁梧,但是很壯實。
和修竹看了看周玲,拎著手里面的酒葫蘆往上提了提,示意自己來找她。
“喲,小玲玲還帶了個小蘿卜?!焙托拗裥ξ恼f著,還悶了口酒,酒葫蘆一放就開始抹嘴,滿嘴的酒氣讓蘇舟舟嫌棄的不行。
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早就喝這么烈的酒。蘇舟舟有些拒絕撲面而來的酒味,聞著非常的刺鼻,一想就知道有多烈。
將酒葫蘆的蓋塞上,隨意的掛在了腰間,從懷里面掏出了一個水晶球放在了蘇舟舟的面前說道:“噥,你把手放在水晶球上邊等一會兒就行了,霖華仙尊打過招呼了,你已經(jīng)開了經(jīng)脈那只要知道屬性就可以了?!?p> 蘇舟舟點了點頭,乖乖的把兩只手都貼在了水晶球上邊,眼睛死死的盯著水晶球,生怕錯過一點變化。
原本拿著水晶球的手一松,任由水晶球飄在空中,無視了蘇舟舟驚悚的眼神,和修竹湊近了周玲,不算小聲的貼耳朵:“哎小玲玲,你說霖華仙尊也是嚇人,也虧得是霖華仙尊,要是別人給反而開經(jīng)拓脈的你說會不會爆體而亡?。俊?p> “不知道屬性的前提下給別人開拓經(jīng)脈確實是險,也虧得小姑娘撐得住那種疼?!敝芰嵝÷暤幕卮?。
而不知道這兩個人在說什么的蘇舟舟只是把眼神投在了手里的水晶球,看著里面發(fā)著微微的紅光,抬頭看了看和修竹的臉。
周玲先注意到了蘇舟舟的視線,推了推和自己八卦的和修竹,示意他看向蘇舟舟。
“哦?木火雙屬性,小姑娘不錯嘛?!焙托拗袷忠还淳桶阉蛞搅俗约好媲埃粗锩娴墓庑ξ恼f著。
“木火的話,也可以做煉丹師,不過那也是冷門冷業(yè)了,畢竟斷代嚴重?!敝芰嵬虏壑钦娴南氲搅四莻€不眠不休研究丹藥的王平還有和王平臭味相投的霖華師尊,一個是有天賦愛努力,另一個是沒天賦瞎努力,前不久還把試驗用的動物給毒死了,然后又不能吃,可是心痛死了祁一山那個錢奴。
蘇舟舟捕捉到煉丹師這個關鍵詞就來了精神,有些好奇的看著周玲,問:“什么是煉丹師???”
見著蘇舟舟對煉丹師有興趣,周玲蔫蔫的擺了擺手:“其實煉丹師是分天賦的,沒有天賦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成功,比如你師傅。”
“???”怎么就扯到了師傅?
然后想到了之前在屋子面前擺弄藥品的葉華池,蘇舟舟嘴角抽了抽,她覺得周玲長老的話好有道理哦。
“誒,霖華仙尊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弄那些瓶瓶罐罐,你說他實力多么強勁,就是偏偏喜歡搞王皮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焙托拗褚颤c了點頭,非常贊同周玲的話。
“啊,忘了說了,我們這里除了掌門和坐鎮(zhèn)的霖華仙尊以外還有五個長老,他嘴里的王皮是二長老王平,是丹峰的峰主,腦子里面只有丹藥的那種?!敝芰岵嬷鼑@了口氣,她也是不容易,要不是顧惜伏和祁一山都出門會友了,也輪不到自己跟和修竹過來帶新弟子。
至于王平?他一天有一炷香分出來睡覺都嫌多,自然是不可能來管新入門的弟子的。
蘇舟舟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心里暗暗記下了王平這個長老。
和修竹在周玲講話的時候從納戒里面抽出了一塊小玉牌,遞給了蘇舟舟:“這個是你的身份牌,記得隨身放,千萬別弄丟了?!?p> 看著手里面躺著的這塊碧綠的玉石,清亮又很透,看起來品質好像非常好。
正當蘇舟舟在觀察這塊牌子的時候,突然手指一陣刺痛,就發(fā)現(xiàn)手指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扎破了,在手指上出現(xiàn)了一顆大大的血珠,牌子上也沾到了血跡。
有些緊張的擦了擦牌子,發(fā)現(xiàn)上面的血跡好像已經(jīng)滲了進去,紅紅的,然后逐漸消失。
蘇舟舟有些迷茫的看了眼和修竹跟周玲,就發(fā)現(xiàn)和修竹的手上拿著一本冊子,見著自己手上抓著的這塊牌子有了變化默默在冊子上寫了幾筆,然后說:“沒事的,記錄一下你的信息而已,之后還有做魂燈呢!對了,牌子你可以戴著了。”
點了點頭,蘇舟舟小心的把上面的系繩解開系住了自己的腰帶,看著它在腰間晃蕩。
“怎么了?”周玲看著蘇舟舟一直低著頭,問到。
蘇舟舟搖了搖頭,輕輕的回答:“沒什么?!?p> 周玲摸了摸蘇舟舟的腦袋,抬頭問和修竹:“魂燈你是直接經(jīng)手還是去魂殿?”
和修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其實都是要走一遭魂殿,不過這小蘿卜過去也省了麻煩“去魂殿吧?!?p> “懶人。”周玲吐槽。
“嘿!這不是快嘛,我怎么就懶了!”和修竹差一點沒跳起來,抓著身后別著的竹棍就要作勢打人。
知道和修竹不會真的動手,周玲咧嘴笑著拍了拍蘇舟舟的背,示意她上前。
看著面前站著的小不點,和修竹又不會真的動手,沒好氣的甩出了手里的酒葫蘆,看著它在空中突然變大,然后輕輕落在地上。
“讓小玲玲帶你去魂殿哈,我先過去準備一下,你們慢慢來?!焙托拗褴S上葫蘆,對底下站著的兩個人揮了揮手,然后消失在了蘇舟舟的視野里。
原來那個酒葫蘆還可以飛的么?蘇舟舟覺得有些神奇。
“和長老比較喜歡喝酒,所以干脆就把自己的隨身靈器練成了坐騎,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敝芰嵝χf,然后帶著蘇舟舟朝身后的三頭鳥走去。
蘇舟舟點了點頭,跟著周玲的腳步邁著小短腿,走到三頭鳥身邊的時候就見著三頭鳥的一個頭直接叼住了自己的后衣領,把自己拎到了它的背上。
周玲輕輕一跳就上了背,笑嘻嘻的和蘇舟舟聊著天,慢悠悠的來到了魂殿。
“老頭子這么快就準備好了?”周玲抱著蘇舟舟下了地,看著魂殿里面已經(jīng)準備完成的樣子,問道。
和修竹直接上前一個爆栗,周玲疼的齜牙咧嘴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我還年輕著呢,瞎說什么呢,也不怕教壞小輩?!焙托拗裾f。
翻了個白眼,周玲覺得和修竹這么多年以來也沒有對自己有個明確的認知。
蘇舟舟彎起了眉眼,他們之間氛圍好好啊,看起來倒是像個歡喜冤家。
發(fā)現(xiàn)蘇舟舟在偷笑的兩個人別過了臉,一同來到了蘇舟舟的身前,各牽起蘇舟舟的一只手說:“走吧,我們帶你去做魂燈。”
魂殿內有些涼涼的,蘇舟舟看著面前放著的一盞精致的紙燈,明亮的黃色光從燈中透出,看起來美麗極了,吸引著蘇舟舟的目光。
周玲接過了和修竹遞過來的一碗水和一把小刀,示意蘇舟舟原地坐下,碗放在地上,輕輕拉過蘇舟舟的手置于碗的上方。
被小刀給嚇到的蘇舟舟開始掙扎了起來,她不會是來到了什么奇怪的邪教組織吧?!越想臉色越白,原本坐的好好的,現(xiàn)在只想早點離開這個地方,她總覺得自己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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