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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億女首富

103 算賬

千億女首富 秋霜漠 3509 2020-01-27 20:00:00

  首富的婚禮盛大豪華,只是婚禮臺的光線非常暗不說,還像歌星演唱會的,彩光不斷變換亂閃。新娘子竟然戴著面紗。這讓前來觀看首富新娘盛世美顏的男人們不免更加奇怪,也不知誰的手機里有新娘的生活照,于是臺下的男人們都在說:哎,給我也轉(zhuǎn)發(fā)一張。對臺上的婚禮也就不那么關(guān)心了。

  首富真是個性十足,舉行完儀式和新娘就不見了。全程只余下伴郎宣理和首富的助理慎言止在招呼客人。

  慎言止對大家的解釋是:首富和新娘趕去國外參加同一天舉行的朋友孩子的百天宴去了。

  宣理喝得醉熏熏,摟著慎言止大罵云與意,“這個狗東西,竟然想得出讓我倆替他倆舉行婚禮,喝死我了”。罵完,對慎言止一笑,“這下好,你已經(jīng)和我舉行了冰清市規(guī)格最盛大的婚禮,這下,不想當(dāng)我媳婦都不行了?!?p>  慎言止很奇怪,宣理怎么和云與意竟然長得這么像!連身高都差不多!加上化妝師的捯飭,配上暗淡的燈光,居然能蒙混過關(guān)。

  慎言止并沒有怎么喝,都是宣理替她喝了,她摸著宣理的臉,“快回去睡了?!?p>  宣理一笑,“媳婦兒,你也這么想嗎?”

  慎言止說,“滾,你喝多了,快滾回去休息?!?p>  “好媳婦,真體貼。”

  慎言止只好讓保鏢把他扶到車上,自己把他送回去。

  宓局女兒的婚禮搞砸了,首富的婚禮又特別神秘。還有個賓客竟然說,怎么感覺宣理和新郎長得很像。于是,人們茶余飯后有了好談資。

  當(dāng)然宓橙的婚禮成了笑談。宓橙被搞砸的婚禮敲暈后舉止行為失常了幾天,才開始回過神來:巫拉娜!

  宓橙全副武裝踏進分局大門,找巫拉娜。

  巫拉娜雖然在臺面上被領(lǐng)導(dǎo)批評了,說她工作不仔細,導(dǎo)致販毒案件出現(xiàn)重大方向性錯誤,并且走失重要證人。但是,任何處分都沒有,她照樣上班,照樣工資、獎金一分不少。但是,巫拉娜對宓橙的臨陣倒戈非常不滿。

  雖然松思樵目前是失蹤狀態(tài)!但,總是讓人不放心。

  要不是宓橙,把松思樵按襲警打死,多好!

  宓橙一拍巫拉娜桌子!“好??!有錢是吧!為什么給我婚禮寄蛇!”

  巫拉娜見眾人都看向她,嘴唇一抖,兩行淚水唰地奔出來,很委屈地大叫,“我沒有!”

  “沒有!送快遞的人說是你寄的!你還裝!哭什么哭!”說著,轉(zhuǎn)身對眾人說,“就這位!整天裝圣女,裝白蓮花,裝無辜小白兔!其實心理最卑鄙!她當(dāng)初為了追松思樵從分局跑去十東縣,松思樵不領(lǐng)她的情!她心生恨意,栽贓松思樵販毒!大家看看她吧!裝白兔的都是大灰狼!松思樵是被她往死里害!”

  巫拉娜在單位一慣是輕言細語,舉止文雅,面對吵架狂的宓橙,站起來,十分無力般地哭著,“我沒有!你血口噴人!”

  宓橙指著她,“我不是松思樵!你不用裝可憐!這更讓我惡心!”

  有人過來勸宓橙,“有話好好說!別著急?!?p>  巫拉娜說,“你自己干了些什么,別讓我在這說出來”。

  宓橙沖上去,被來觀戰(zhàn)的警察攔住,宓橙一邊掙著,一邊大叫,“我干什么了!是你自己要整雙薇衣,派人劫走松思樵的手機,打電話讓雙薇衣去挨你的打......”

  全努力正好到分局里來,聽人說宓橙來找巫拉娜打架,這個?全努力前幾天也看了全能和宓橙的那段新聞!現(xiàn)在更加不好見宓橙!趕緊派人:拉走拉走!

  來扯宓橙的警員小聲說,宓姐宓姐,算了算了。你自己也下個臺階。

  另外一邊也有人拉走巫拉娜,一邊拉一邊小聲對巫拉娜說:別和那個潑婦計較。

  巫拉娜正好趁此機會,提前下班回家。

  心里氣悶,所有的謀劃都沒成功。松思樵的事雖然有人手支持,結(jié)果被宓橙破壞了!那晚想扯出:無德即是惡,惡者即當(dāng)死,最后出現(xiàn)的卻是師為善。

  巫寶今天會客后沒到公司去,也直接回家了。得知松思樵救人失蹤,巫寶著實輕松了不少。那天大雨水流洶涌,吞沒個把人,或者把人沖到很遠的地方,或者被什么東西纏住,最后沖出幾根散骨頭.....這些都及有可能!巫寶想著一個年輕英俊小伙子變成幾根骨頭,不由冷笑,到底我巫寶福大命大,這世上不清白卻長命的大有人在。只不過,松思樵你小子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不要怪我們。大家合伙掙錢不好嗎?你裝傻,我們再把你捧到某個分局長的位置上,共享榮華富貴不行嗎?你自己非要搞個雞犬不寧,連老天看你都不順眼。不識實務(wù),活該。

  巫寶進門看見在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巫拉娜,頭一次很像爸爸一樣問,“怎么?不高興。”

  巫拉娜見爸爸心情好,也高興地喊了聲,“爸爸,你回來了!”

  巫寶心里雖然感嘆,這爸爸都叫了二十多年了,也不怪她,就點點頭,在巫拉娜身邊坐下,“想什么呢?!?p>  巫拉娜說那晚很奇怪,雙薇衣竟然沒來,是一個不認識的小伙子,他還挺能打。最奇怪的是,還有人給師為善紙條,讓他來救千黛。

  巫寶現(xiàn)在有空細想,這個人對冰清市的關(guān)系圈很清楚,他找出師為善是什么意思?師為善是副市長、公安局長夫人的弟弟,這個無德即是惡,惡者即當(dāng)死,怎么感覺和姓雙的女孩關(guān)系很大!還搬出師為善!難道是松思樵為給女朋友出氣搞的鬼?

  不過,那晚抓松思樵,他分不出身。

  “不如,你跟跟師為善,看看他最近和什么人在聯(lián)系。聽說他不愛交際,一直也沒有結(jié)婚。性格有些古怪?!?p>  “他沒交過女朋友嗎?”

  “聽說他原來很挑剔。年齡越大就越找不到了。哦,我記他們學(xué)校發(fā)生過女生失蹤的事。你不知道嗎?”

  “沒聽人說過?!?p>  “可能比你年紀大些的警察都知道?!?p>  巫拉娜點頭嗯著,“宓橙很討厭,她今天跑去分局罵我,把這些事的真相差點都說出去了。幸好,大家都認為她是潑婦,在信口開河?!?p>  “這樣!”巫寶眉頭皺起來,“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難保分局里沒有想作怪的人,讓他們聽去了,興風(fēng)作浪可麻煩?!?p>  “這個宓橙很該死?!?p>  “放心。有全努力,有她爸,她不敢怎么樣。我去找她爸收拾她?!?p>  巫拉娜想到,有必要聯(lián)合千黛探討一下,因為云首富娶了雙薇衣,要恨死宓橙的吧。

  千黛小姐當(dāng)然非常恨宓橙多此一舉,這下讓云與意這個投機份子,竟然那么會把握時機,當(dāng)著松思樵答應(yīng)宓橙的時機,立刻拐走雙薇衣。

  千黛小姐沒有出席首富的婚禮,她要是出席了有可能會看出新郎和新娘很奇怪。千黛自然也沒有出席宓橙的婚禮!云與意的婚禮是千山去的,他老眼昏花,況且新娘戴著面紗,而千山只對趙錢廣什么時候死感興趣。宓橙的婚禮是千山夫人燕藍去的,幸好她帶著女保鏢,女保鏢雖然穿著禮服,但抓蛇卻不在話下,只是燕藍趴在一個女保鏢懷里閉著眼啊啊地亂叫了一陣子。千黛聽媽媽回來講述了婚禮與蛇的故事,當(dāng)時就想來見巫拉娜了。

  不過,松思樵失蹤了,這下,再怎么樣,云與意都不會放了雙薇衣,除非雙薇衣死了。

  讓雙薇衣死掉?這個?自己不好出面的!

  千黛胡思亂想時,巫拉娜前來探望。

  千黛裝做非常高興,巫拉娜問她去了誰的婚禮。千黛說,本來是想陪爸爸去云與意的婚禮,因為爸爸身體不好,不能多喝。可惜有同學(xué)從外國回來,只能去接同學(xué)了。又談及聽聞的事,說巫拉娜干的好!

  巫拉娜說,“真不是我。”

  “那誰這么好心,替你破宓橙的婚禮?!?p>  “會不會是雙薇衣?她現(xiàn)在嫁給了云與意,有錢有勢又得寵,想上天摘星星恐怕云與意也得給她搬個上天的梯子來。再說,宓橙奪了她的松思樵!她有多恨!”

  千黛聽了點頭,“宓橙沒找你?以她的脾氣,不得鬧上天?!?p>  “她今天到分局去罵我,連咱們上次用松思樵手機引雙薇衣去打的事都兜出來了!她那張嘴,真欠抽!”

  “既然是雙薇衣干的!讓宓橙去找雙薇衣算賬啊!”

  巫拉娜說,“我說了她不信。她就是一根筋。”

  千黛一笑,“當(dāng)然我去,給你們兩人說和,我有什么不能出面的。我還要搞個大場面。”

  巫拉娜問,“搞什么大場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周末,巫拉娜就接到千黛的冰清市高級派對請柬。巫拉娜按時到場,發(fā)現(xiàn)連徐佳都被請來了。雖然和徐佳有些親戚關(guān)系,只是不常走動,加之徐佳做了整容手術(shù),大有不把巫拉娜放在眼里的架勢。而且,巫拉娜看見那張賤兮兮的尖臉和空洞的大眼,就特別想抽她耳光。巫拉娜在即將走到徐佳面前時向左拐了個彎,心中忿忿地想惱恨千黛的這個名不符實高級派對。正好遇到千黛,巫拉娜問,“怎么,千小姐財大氣粗,請的人特別的多。感覺冰清市高級的人好多喲?!?p>  千黛左右看看,“你沒發(fā)現(xiàn)我有一對沒請嗎?”

  巫拉娜看了好一會兒,“哪對?現(xiàn)在是不是有些還沒來?”

  千黛手里拿著把宮庭小羽毛扇,像神仙似地搖著,湊近巫拉娜,“你看見云首富和他的新娘子了嗎?”

  巫拉娜驚中帶喜,“你沒請他倆?”

  千黛冷笑一哼,拉著巫拉娜到安靜角落,“一會兒到休息室。雖然你不待見徐佳,不過,徐佳最恨雙薇衣,所以我把她請來了。你別怨我。我也是為你以后的工作幫個手。”

  千黛瞧見宓橙和她媽媽過來,對巫拉娜說,“你先去?!?p>  巫拉娜點頭,然后朝宓橙的方向白了一眼,到休息室去了。

  千黛和宓太太講了幾句話,就把宓橙從她媽媽手里拉走,“最近心情不好的樣子啊?!?p>  “有那么明顯嗎?”

  “當(dāng)然啦!別熬夜啦。有什么話想說,盡管來找我,干嘛要自己傷心?!?p>  “我不傷心?!卞党葻o所謂地打著哈欠。

  “還不好意思說。不傷心也有些煩心吧!不過,有件事,我倒想讓你清楚些,免得你得罪了朋友,放過了敵人。”

  宓橙這才集中些注意力,“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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