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箋跟著趙晴茹上樓,趙晴茹打開臥室走進(jìn)去,隨即從化妝臺上拿出一個盒子。
交到時箋手里,語重心長的說道。
“箋箋,這是我婆婆留給我的傳家寶,今天我就交給你了。”
時箋見狀,連忙擺手拒絕。
“媽,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p> 見她不收,趙晴茹硬是塞到她手里,并囑咐道。
“箋箋,媽只希望以后你和溱延好好過日子,把溱延和翰翰交給你,我們也放心。”
時箋感動不已,原本以為傅溱延的爸媽會不喜歡她,沒想到他們待她這般好。
時間不早了,傅溱延開車送時箋回學(xué)校,時箋才想起來,一晚上也沒看見傅翰哲。
“傅溱延,寶貝不是說爸媽接過來了嗎?怎么沒見?!?p> “被咱爸送去學(xué)跆拳道了?!?p> 時箋一臉不相信,哪有晚上學(xué)跆拳道的,傅溱延對上她似信非信的眼神,心虛的別開眼。
他才不能告訴她,是因為怕傅翰哲搗亂才把他送去他師父那兒去的。
傅翰哲跟誰也不親,倒是跟跆拳道的師父很聊的來。
正想問個清楚,手機(jī)響了,時箋接起來。
“喂?”
那邊生意吞吞吐吐的,時箋以為打錯了,想要掛掉,那邊卻說。
“時箋,是我,于寒陽,下午我們見過的?!?p> 原來是他,可是她又跟他不熟,他為什么會給她打電話呢,時箋疑惑不已。
“有事嗎?”
“是這樣的,下個禮拜二我們系組織籃球賽,我想邀請你來看。”
自從下午見過時箋后,于寒陽就對她念念不忘,腦海里總是時箋那懵懂的眼神。
“好啊,到時候我和夏萱一起去看?!?p> 時箋沒有多想,只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朋友。
“那就說定了。”
于寒陽見她答應(yīng),興奮不已。
時箋掛了電話,想問問夏萱是她把自己的手機(jī)號碼告訴于寒陽的嘛,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
“籃球賽?”
傅溱延突然開口把時箋嚇了一跳。
“嗯?!?p> 時箋心里吐槽,這人是長著順風(fēng)耳嗎?隔著聽筒都能聽到。
“下周二?”
“是啊?!?p> 傅溱延若有所思,下周二正好要去她們學(xué)校做演講,不過傅溱延并不打算現(xiàn)在告訴她,想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送完了時箋,傅溱延出來之后接到了一個電話。
“傅總,之前您讓我查的那個貨車司機(jī)我逮住了,逼問之后交待說是陸曉莉讓他這么做的。”
郝博文向傅溱延匯報他這幾天收集到的信息。
又是陸曉莉,這個女人已經(jīng)是第二次惹到他了,該收拾收拾她了。
“陸艇仁最近不是在談一個英國的客戶,給他點顏色看看?!?p> “好的,傅總?!?p> 時箋回到宿舍已經(jīng)很晚了,其余兩個舍友已經(jīng)睡了,時箋發(fā)現(xiàn)夏萱不在,拿起手機(jī)發(fā)微信給她。
“在哪呢?”
另一邊,
夏萱被她爸夏國正叫去參加活動,根本沒看見時箋的微信。
夏國正拉著夏萱往酒店走,還囑咐夏萱。
“君悅集團(tuán)的總裁是留學(xué)生,現(xiàn)在他一個人在做地產(chǎn)生意,而且年齡不大,跟你相仿?!?p> 夏萱露出無助的眼神,她爸還真是不閑著啊,下午才剛見了學(xué)生,晚上就又來個總裁,掙脫開夏國正的手,不滿的說道。
“爸,你就這么著急讓我嫁人???我才多大啊?”
夏國正眼睛一紅,他當(dāng)然舍不得讓她嫁人,可是自己年齡大了,總得找個靠譜的人來照顧她。
“萱萱,你就聽爸一次,好不好?”
夏國正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夏萱才答應(yīng),誰讓他是她爸爸,很小的時候,媽媽就拋下她和爸爸走了。
所以她就爸爸一個親人,爸爸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