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煥已經(jīng)走到三人眼前,怒氣沖沖的道:“紅月,你才被師叔責(zé)罰完,怎么一出來又跑來找這個混小子?!?p> 紅月道:“丁師兄,我好像做任何事情,不用跟你交待吧?!?p> 丁煥又道:“月兒,當(dāng)天,在雪崩之時,你為他受了那么重的傷,他這那么多天來,去看過你幾次?你對他這樣的窩囊廢那么好,他根本就不當(dāng)一回事。虧你白白損耗一層功力?!?p> 相鄂驚道:“紅月,你不是說你只受了點(diǎn)外傷嗎?那么大件事你怎么沒告訴我?!?p> 紅月道:“不要緊拉,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修煉回來了嗎,不是有吉吉陪著我嗎?所以我修回了第五層玄功,爹就讓我出來了?!?p> 丁煥怒道:“窩囊廢,你懂不懂,損失一層功力,意味著什么,那天月兒可是為了你受重傷,要是你有自保能力,月兒也不會冒死回去尋你,你這樣的窩囊廢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會累人累己,估計你爹也是因為你這樣的窩囊廢而葬身陽門的?!?p> 丁煥對于眼前這個男子絲毫無半點(diǎn)好感,且自己年少成才,一直被同門中人所看好,跟眼前這個男人比,丁煥覺得無論都比他要出色太多了,而紅月偏偏就喜歡跟這個人混在一起,著實(shí)讓丁煥生氣。
相鄂臉已經(jīng)慢慢陰沉,聲音也低沉道:“你說什么,在說一遍。”
丁煥大聲道:“我說你這個窩囊廢,月兒為了你這樣的窩囊廢損失掉一層功力,你這樣的窩囊廢也不知道要練多少年,才練得了月兒的修為,為了你這樣的窩囊廢,值得嗎?你活在這個世界上簡直就是累人累己,你做為一個男人,家門慘滅,你居然還能茍且偷生活下去?我都為你家人感到丟臉。”
紅月大怒道:“丁師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爆F(xiàn)場被一股股的怒氣所充斥。
丁煥道:“紅月,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你還跟這樣的窩囊廢走那么近,難道我配不上你嗎?你叫我怎么不生氣?!?p> 紅月臉色泛起了紅光,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因為生氣,道:“丁師兄,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要是你在亂說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p> 相鄂異常平靜的道:“你可以罵我窩囊廢,可以罵我貪生怕死,可以任意侮辱我,但是我不能允許你侮辱我的家人?!?p> 丁煥怔了怔道:“那又如何?”
相鄂道:“是男人的話,就用最簡單的方式來解決吧。”眼里布滿了一絲絲血紅色,臉上的劍痕無比猙獰,這一刻,他就像地獄出來的魔神一般,眼里只有殺戮,一股肅殺之意飄蕩在空氣之中。
丁煥也不禁被相鄂嚇到,身子縮了縮,定了定神,道:“哼,窩囊廢,就你,完全不配與我交手?!?p> 相鄂將吉吉交予紅月,身外泛起了一股股寒氣,環(huán)繞在相鄂的周圍,丁煥唇上泛起了怪異的微笑,一場對決迫在眉睫。
相鄂周圍已經(jīng)的寒氣越轉(zhuǎn)越快,眼睛充滿了血絲,眼里除了那人的身影,在無他物。
紅月深怕相鄂會動手,擋在了相鄂面前,問道:“相鄂,你要干嘛?!彼私庀喽醯膶κ?,在寒月,他們這個年齡段,他是天資最高,修為也是最強(qiáng)的。
相鄂面無表情的道:“紅月,你讓開?!?p> 虎子也不愿意看著相鄂去跟那人動手,虎子拉著相鄂道:“你打不過他的。”
相鄂回頭望了望虎子,眼睛里瞬間恢復(fù)了清澈,平靜的道:“虎子,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尊嚴(yán),盡管他比我強(qiáng)大,就算今天死在這里,我也必須用自己的力量捍衛(wèi)我的尊嚴(yán),不然我愧對父親。”
虎子松了松手,望著這個深邃的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紅月臉上全是焦慮之情,她也知道她無法去阻止眼前這個男子,心中突然蹦出了一人的身影,對著虎子急道:“虎子,快去喊爹過來,我在這里護(hù)著相鄂?!?p> 虎子像個木頭一樣的呆站在原地,顯然還在沉思相鄂剛剛所說之話,紅月再次大喊道:“虎子,你沒聽見我說什么嗎?”
這時,虎子愣了愣,才漸漸恢復(fù)過來,道:“月姐姐,你護(hù)著相鄂大哥,我很快把師傅請來?!?p> 丁煥則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站著,他并沒有出手的意思,他眼里全部都是藐視,眼前這個男人相對他來說弱小得無非跟只螞蟻一樣,他只要手指隨便捏捏,就能把他給捏死。他在等,只要相鄂出手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羞辱他了。
相鄂聚起了體外真氣,雖然這股力量不強(qiáng),但是卻透發(fā)出了滂湃的怒意,直接朝著丁煥打去,紅月也不為一驚,因為相鄂已經(jīng)朝著丁煥沖去。
丁煥淡漠的看著那股能量,寒氣在接近丁煥的時候,猶如云霧一般,飄渺而過,丁煥絲毫沒有任何動作,對著沖上來的相鄂,淡漠的道了句:“不自量力?!币还珊畾馑查g將相鄂生生的擊飛三丈多遠(yuǎn),相鄂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紅月見了,臉上泛起了一絲怒容,身外運(yùn)起了寒氣,一股強(qiáng)大的能量籠罩在場內(nèi),一層層寒氣圍住了丁煥,瞬間,寒氣寸寸轉(zhuǎn)化成寒冰,五丈厚的寒冰將丁煥整個人冰封了。
只見寒冰出現(xiàn)了一道道裂痕,瞬間寒冰崩碎了,丁煥安然無恙的從寒冰之中走出來,道:“月兒,你還要護(hù)著這個窩囊廢?你不是我對手,別逼我?!?p> 紅月怒道:“丁師兄,紅月愿與你一戰(zhàn),你不要對相鄂出手。”
相鄂從地上慢慢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紅月,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不要在插手?!毖劬υ俅尾紳M了血絲,身上寒氣再次聚起。
紅月?lián)牡牡溃骸跋喽?,你打不過他的。不要在跟他打了。”
相鄂道:“你站在一旁看吧,要是我死在這里,你就將我埋回陽門。”
紅月咬了咬唇,不在說話,擋在了相鄂面前,也不退讓,不愿意看到相鄂在動手。
相鄂吼道:“你沒聽懂,我剛剛說的話嗎?我叫你讓開?!?p> 丁煥怒道:“你這個窩囊廢,憑什么那么大聲跟月兒說話?!?p> 相鄂一把推開了紅月,聚起全身寒氣,朝著丁煥沖去,丁煥似乎更怒了,一股強(qiáng)勁的寒氣波動生生的襲在了相鄂身上,相鄂踉蹌幾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紅月趕緊跑到相鄂身旁,道:“相鄂,你沒事吧?!甭銎鹆讼喽酰雽Χㄒ鍪?,只聽到一股微弱的聲音,“紅月,你不要出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相鄂說完,再次推開她,道:“這是我的尊嚴(yán),必須由我自己維護(hù),所以請你給我一次機(jī)會,不要在插手,這是對我的尊重?!?p> 相鄂一次次的向著丁煥沖去,一次次被轟倒在地,仿佛又回到了八年前那個樣子,他不停的跌倒,不停的爬起,眼里依然露出那股堅韌高傲的氣息,一股沖天豪氣散發(fā)在相鄂身上。
相鄂又一次聚起了全身寒氣,朝著丁煥沖去,丁煥再次打出一道更強(qiáng)的氣息,生生擊在了相鄂身上,相鄂再次被轟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