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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兩世將軍老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紈绔們的窘境

我的兩世將軍老婆 嘮嘮豬 2000 2020-03-18 21:50:22

  雖說剛剛身在萬軍叢中這幫人也是被狠狠的震撼了一把,但是被擠在前面一角的他們衣衫各異,主仆百十號人腳步凌亂,亂烘烘拼作一團(tuán),顯得格外突兀。

  這讓他們覺得就顯示被人當(dāng)作可笑的伶人一樣感到羞恥,更加尷尬的是大軍操練完畢如潮水般散去時,他們被王旦告知要留下來聽候大將軍發(fā)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人家的地盤,眼前這一臉刀疤的加火又如此豪橫,司徒少現(xiàn)在還暈著呢,剛剛是被下人和另一個平時玩的好的紈绔的下人架著走過來的,那就老實聽人家的唄。

  結(jié)果一炷香過去了,定軍侯沒有出現(xiàn),半個時辰過去了,定軍侯還是沒來,這幫紈绔大多早上早飯都沒吃就被叫醒往城外趕,

  現(xiàn)在折騰到晌午水米未進(jìn),還有現(xiàn)在是寒冬季節(jié),就算是晌午時間外面向陽的地方冰雪依舊不會消融,這就是一前多年前的冬天。

  這也是岳軒穿越以來在季節(jié)上感受最為不同的地方,前世身為一個北方人的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見過大雪了,偶爾飄點零星的雪花就欣喜不已,像是被老天爺打賞似的。

  大齊這里的冬天隔上十天半月就是一場鵝毛大雪,地上隨處都是一尺多厚的積雪。

  這幫這幫少爺們也被凍得夠嗆,鼻涕流的老長,不停的甩來甩去,現(xiàn)在可謂是又凍又餓。

  有些承受能力弱的已經(jīng)是快要哭出來了,自小生在富貴之家,錦衣玉食,甚至有的吃飯都有侍女伺候,哪里受過今天這份委屈和罪過,只是看著周圍有好多熟人不好意思還在強(qiáng)忍著而已。

  幾個覺得自己身份在這里算是領(lǐng)頭的紈绔實在受不了了,合計一下被人家晾在這里不是辦法,

  于是宇文甫被人推舉出來硬著頭皮主動找到負(fù)責(zé)看官他們的王旦商量到“王副尉,你看吾等又冷又餓都累壞了,定軍侯何時才能到啊”

  王旦都沒正眼看他,冷聲道“不知”

  “剛剛她不就是在高臺上嗎?”

  “現(xiàn)在不在了”

  “現(xiàn)在在何處呢?”

  “大將軍去往何處,吾一個小小的副尉怎會知曉”

  “那勞煩王副尉去幫吾等問問吧”

  “某說你這廝毛事怎這般甚多”,王旦被問惱了突然兇聲呵斥道。

  宇文甫堂堂武國公宇文府的二公子被人這般粗魯?shù)恼f教當(dāng)場氣的滿臉通紅,怒道“你這人怎的這般粗俗,吾等被接到右屯衛(wèi),

  大將軍連面都不露一個是何道理,吾懷疑你從中阻攔誠心不讓吾等見到大將軍,你給吾讓開,吾要親自去找她問個清楚”

  后面的紈绔紛紛應(yīng)聲支援“就是,吾等要見大將軍,吾等要吃飯,先給吾等找個暖和點的地方”

  “干什么?某看誰敢從這里走出去!”說話間王旦抽出腰間的橫刀,后面的衛(wèi)兵見狀也紛紛做出防御姿態(tài)將手里的長矛指向這里。

  王旦幾人殺氣騰騰的將這幫紈绔圍住,就像是幾匹惡狼圍住其一群綿羊一般。

  紈绔們哪里見過這陣仗,長這么大都沒講過有誰敢當(dāng)著他們的面拔刀威脅過他們,現(xiàn)在就在他們眼前毫無防備的發(fā)生了。

  還是一群上過戰(zhàn)場,手上有幾條人命的悍卒威脅著,所以后面的人立即不做聲了,甚至有幾人被嚇出了尿意,強(qiáng)忍著不敢動。

  見紈绔們都退了回去,王旦他們才紛紛收回兵刃,王旦吐了一口口水一臉不屑道“別以為某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就是犯了罪過,被朝廷發(fā)配這里充軍的,一幫罪人還想吃想喝,想見大將軍?呸!做你的白日大夢去吧”

  以王旦對這件事情的理解就只能看到這個層面了,在往深處他就沒辦法理解了,一個連宰相多大官都不知道的人你能指望他理解大官們的兒子因為胡鬧的厲害惹怒皇帝,

  被他老人家發(fā)配軍中歷練這件事嗎?那王旦只能說是你吃飽了沒事?lián)蔚?,在他認(rèn)知里右屯衛(wèi)就是練兵和打仗的地方,

  他還聽說北邊駐守邊關(guān)兄弟們哪里在大官眼里不是啥好地方,他們犯了大錯就會被發(fā)配到哪里作為懲罰。

  所以這幫穿絲待玉的家伙們放著長安好日子不過,被人押送到這里,肯定是犯了錯的罪人,那就是不是啥好人,不是好人對他客氣啥?至于這幫人是騎馬來的則被王旦完全忽視掉了。

  宇文甫等人見王旦竟將他們與被流放的重囚相提并論頓時氣的不行,剛要反駁又被王旦懟了回來

  “嗯?還不服?有啥不服的,你們不是長安人嗎?某聽說長安有錢人家頓頓吃肥的流油的羊肉,身體因該好得很才對,你們是有錢人吧,怎的這般不經(jīng)餓,

  還有這天特不算冷,你看唾沫吐到地上才結(jié)冰,在北疆的冬天唾沫剛離嘴就被凍上啦,你們被發(fā)到這里還不知足?

  還有看你們一個個穿的都是皮襖錦袍的,難道比我們這些穿粗麻的還不抗凍?”

  宇文甫等人敢怒不敢言,怒的是被人說的如此不堪,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話。

  宇文甫小時候與程羽君有過交集,現(xiàn)在倆家也偶有來往,父親更是從來不吝嗇對他的夸贊,雖所他以為羽君姐不是故意不理他們折騰他們,而是可能被其他什么事耽誤了,忘記了他們這里的事,

  事實上確實如此,此時程羽君還領(lǐng)著岳軒幾人在鐵坊那邊呢,事關(guān)騎兵能否早日訓(xùn)練的事,真的把今日接手紈绔的事忘在一邊了。

  宇文甫也不敢直接與王旦這種認(rèn)死理的起沖突,他雖然是將門之后但不熟悉武藝,家里學(xué)習(xí)武藝的就只有明確繼承父親大任的大哥而已,

  他們這些宇文濯并未硬性要求他們習(xí)武,做好他安排的功課,熟讀經(jīng)卷兵法,平日強(qiáng)身健體就好,

  但是這些方面也是要求極嚴(yán)是按軍中的法子來管理他們的,所以宇文府里的幾個孩子這年紀(jì)調(diào)皮了些,但是絕對與別的有不少惡習(xí)的玩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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