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花姐迎著幾個少年灰敗的臉色,得意的抬起下巴。
“現(xiàn)在你們還覺得自己做出了多大的貢獻嗎?”
雖然這一波人前顯圣費盡了她的所有能量,不過效果著實好到驚人,讓她心里很是滿意。
哪怕你們的方法的確比我好,也不占用太多的資源,可那有如何?
我用能力同樣能做到,而且效果更好!
即使我這方法得不償失,但從效果來看,你們輸了,這就是結(jié)果!
力量為尊的世界中,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這也是五個少年默不作聲的原因,他們遵守這樣的叢林法則。
“張強,你~,該死,你那是什么眼神?”
花姐剛扭頭就被雙眼放光的張強嚇了一跳,這是怎樣攝人的眼神??!
就如同饑渴十年的癡漢碰到絕世美女,天下無敵的絕世劍客找到更強大的劍法,總之張強好像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她吞入肚中一樣,饒是花姐久經(jīng)風浪都被嚇得芳心亂顫。
“沒什么?!?p> 張強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心里卻是下定了決心,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一定要得到花姐這具分身!
這個可以溝通植株,加快植物生長的能力太誘人了!
如果用來催熟莊稼,簡直就是活人無數(shù)的神技,光靠著這個能力,他就有信心在這殘酷的世界安穩(wěn)的活下去,還有足夠的能力造福一方。
這神技放在花姐手上,完全浪費了上天給予她的恩賜,如此實用的能力,她竟然只想拿來種邪花害人?
簡直暴殄天物!
“罷了,今天心情不錯,暫時饒你們幾個一條小命,”
花姐成功的人前顯圣后,終于舒坦了,她也知道這幾個少年是人才,干脆順坡下驢。
“我限你們今天晚上之前把這里清掃干凈,日后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們就真的埋在這里吧?!?p> “多謝花姐?!?p> 楚夏率先擠出一抹笑容答謝,其他幾個少年也稀稀落落的回應(yīng)著,并不像面上表現(xiàn)出的那么高興。
“張強?”
花姐也沒管幾個少年的小情緒,扭頭看著剛才起就有些不對勁的張強,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惦記上了。
“雖然你干了些蠢事,但看在這兩天忙前忙后的份上,這花壇里的花允許你用四分之一,拿去給外面的蠢貨們做福祿膏吧!”
花姐這番話算是對張強的拉攏,她對于已經(jīng)證明了人品堅挺的張強很是寬容,也沒打算計較他言語上的冒犯之舉了。
人才嘛,有點脾氣是應(yīng)該的,特別這脾氣是凸顯人性高貴的時候,就更讓人生不起氣來了。
雖然花姐無法理解張強對她的關(guān)心何來,但她欣賞這個男人高貴的品質(zhì),這是她永遠不會有的珍稀之物,這也是她愿意容忍張強放肆噴她的原因,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嘛!
“多謝花姐!”
張強恭敬的低下了頭,心里的計劃暫且放一邊,福祿膏既然已經(jīng)倒手,那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
笑面虎總部,二樓醫(yī)務(wù)室內(nèi)。
“張強兄弟,你怎么來了?”
“四哥還說過兩天去看看你呢,沒想到你反而比我來的早。”
老四的臉上滿是驚喜,絲毫沒有見怪張強的不告而別,更不覺得他去花姐那里是貪生怕死,無論張強是怎么想的,就沖著他救過自己的命,他就能認下這個兄弟!
“呵呵,咱們兄弟之間不說那些,正好今天兄弟僥幸得閑,想起四哥的腿傷,于是就過來看看?!?p> 張強笑呵呵的看著老四,心里悄悄地放下了一塊大石。
從他進門后老四不做作的驚喜和意外可以斷定,外面那些謠言蜚語應(yīng)該是白紙扇背著他散出去的,摸黑張強的事情,全幫派估計只有老四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否則身為白紙扇心腹的老四,看到老大的墊腳石不該是這個反應(yīng)。
不過想想也是,老四這么一個直心眼的漢子,做不出賣友的小人行徑。
忠義在他心里比任何東西都重要。即使身為老大的白紙扇強行逼迫他也難,不僅有可能露餡,而且還容易雞飛蛋打,白紙扇是智者,這種風險他不會冒的。
“唉,張強兄弟在花姐那里沒少受罪吧?”
老四看著張強肩膀上的合果芋長嘆一口氣,臉上很是羞愧,他清楚如果不是為了自己和幫派兄弟,張強也不會落入花姐這個危險的女人手里。
短短幾日不見,張強的肩膀上就被種了植株示眾,肩膀上更是血肉模糊的不能看,他真的不敢想象再過一段時間張強兄弟還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還好吧,兄弟我養(yǎng)花有些心得,今天僥幸獲得花姐的準許,帶著一批福祿膏回來了?!?p> 張強笑了笑沒接話,扭頭將一批用牛油紙包裹的福祿膏放到老四的眼前。
這是花姐那里最后的庫存,本來是打算按階段給幫派,最后全被他打包帶走了。
“這么多福祿膏?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四看到這批福祿膏沒有預(yù)料中的驚喜,只有滿滿的驚嚇,看張強的眼神就好像看怪物一樣,滿是不可思議。
他清楚的記得,前幾天幫派傷亡慘重時,白紙扇也親自出面找過花姐,想要一批福祿膏給直屬手下們提升一點待遇。
可他軟磨硬泡半天,也不過是給了幾包小的,就那樣還讓白紙扇矜持不已,覺得在手下面前掙到了大面子,畢竟那可是笑面虎都得客客氣氣的女人啊。
幫派高層白紙扇去求福祿膏,花姐只給幾包小的;被眾人當作送死先鋒的張強去求,卻帶回來數(shù)倍之高的福祿膏;
這兩個鮮明的對比放在眼前,由不得老四多想,張強兄弟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讓一向喜怒無常的花姐如此大方。
“可能是因為花姐器重我吧?!睆垙姼尚σ宦暎[約感覺自己好像玩出火了,急忙輕撫肩膀上的合果芋為自己增加說服力。
..............
老四久久不語,他是幫派老人,機緣巧合下,也僥幸見過幾次觸怒花姐的倒霉蛋是什么下場。
可他實在無法將動輒爆頭的恐怖邪花,跟張強肩膀上老實乖巧,還任由撫摸的合果芋聯(lián)系到一起。
難道是我記錯了?肩膀種花其實是花姐的心腹標志?
老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張強?”
日常探班心腹的白紙扇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道熟悉的身影,揉了揉眼睛,人還在,不是幻覺??!
“白先生,”
張強微微彎腰喊出了白紙扇最喜歡的一個稱呼,他倒是想看看這位幕后黑手的精彩操作。
“你竟然~,太好了!”
白紙扇先是一怔,隨即便換上了驚喜的笑容。
“你沒死真是太好了,這么多天沒有消息,我還以為花姐對你下毒手了,正打算去找花姐要個說法呢?!?p> 說到這里,白紙扇心中已然把花姐罵了個半死。
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向以兇狠歹毒示人的花姐竟然沒對張強動手?
這個歹毒的女人轉(zhuǎn)了性子不要緊,可他現(xiàn)在計劃都放出去了,為手下請命的好老大形象也立起來了,現(xiàn)在舞臺都被人拆了,他還怎么演?
“怎么會呢,多虧白先生替我撐腰,張強才得以活著回來見您啊!”
張強面露感激的又是一彎腰,好像全然沒聽過外面的那些謠言一樣。
心里則是哂笑,估計他都沒想到自己能活著回來吧?
“不用這樣,”
白紙扇擺了擺手,看著張強,眉毛慢慢擰起,可能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他總覺得張強這小子說話陰陽怪氣的,言語中有意無意的諷刺著自己,鞠躬也不像是真的感謝,反倒更像是在給死人行禮,看上去很是晦氣!
“白先生,張強兄弟這次不僅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好多福祿膏呢,這下兄弟們可是有福了?!?p> 老四直腸子,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怪異,主動指著福祿膏給張強表功,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不管張強是怎么做到的,但這福祿膏總歸是真的,有了這一層大功,想必張強兄弟也能得到不少好處吧?
“啊,哈哈,張強真是一員福將?。 ?p> 白紙扇努力在臉上擠出一抹笑容,這短短一句話更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我現(xiàn)在就給兄弟們通知這個好消息,老大那也會給張強兄弟請功的?!?p> “呵呵,白先生過獎了,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張強說完也不管白紙扇的臉色如何扭曲,又重新看向了老四。
“其實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履行和四哥的約定的?!?p> “什么約定?”
老四先是一愣,接著臉上露出了感動的神色,他知道張強指的是什么了。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找其他人替我取肉了,兄弟你都成這樣了,還惦記約定我很感激,但我老四可沒這個臉應(yīng)承下來!”
老四很是唏噓,他自己都忘了這回事了,沒想到張強在深陷魔掌的時候還惦記著,這才是真正的兄弟??!
“不行,我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四哥,怎能言而無信,四哥莫非是要我張強做小人?”
張強的臉上滿是堅決,其實誰取肉倒是無所謂,可他始終記得殘廢男子要老四做的那件事。
上次去送殘疾男人尸體的時候,他沒有見到那母女兩,想必打的就是將他們當作下次交易物品的主意吧?
這可是關(guān)乎到兩條人命的事情,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而無動于衷?
“這,那好吧。”
老四嘆了口氣,看著從張強進來開始就慫在墻角的兩個男人很是失望,指望這種家伙倒是自己想多了。
“白先生,張強兄弟要替我去取肉,您看能不能給他多配幾把槍?”
老四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白紙扇,既然人手上沒法給張強提供援手,那武器上就必須保證他可以全身而退,否則他不可能答應(yīng)這件事情的。
“這你放心,我絕對給張強配備最好的武器,保證他可以安然無恙!”
白紙扇大喜,你張強要找死我求之不得,保證給你把黃泉路鋪的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