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儒打通之后,對王慧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苗偉是詭異。”
但是他剛剛說完,就聽到對面?zhèn)鱽硪宦暭饨?,接著就是東西墜地的聲音。
“詭異和王慧茹在一起,所以她根本聽不到我真實的話。”徐子儒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一定是“苗偉”動手腳,讓王慧茹聽到了另外的聲音。
徐子儒又給苗偉打過去,電話很被接通,里面?zhèn)鱽硪坏狸幧穆曇?,“下,一,個,就,是,你!”
“下一個干嘛,我趕著投胎,現(xiàn)在就來弄我??!”
嘟嘟嘟~
對方掛了電話。
“你是不是以為你就贏了?”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徐子儒輕笑一聲,吐出了兩個字,“回檔!”
又是一陣熟悉的景物流逝變幻,時間回檔到了5分鐘之前。
“沒錯,那幾個老不死的沒死的時候是說過,山神老爺穿著棉衣棉褲?!贝鬆斈樕嫌行┞淠?,在對徐子儒他們說話。
“剛好,來得及!”徐子儒內(nèi)心暗暗一喜。
“大爺,謝謝您和我們說這么多……”王慧茹已經(jīng)要拿蘋果感謝大爺了。
“王女士,我記得你包里有蘋果的?!毙熳尤鍝屜乳_口,“大爺和我們說了這么多,口也渴了……”說著就往王慧茹身后走過去。
徐子儒嘴上說著那些話,在場諸人都以為他是要去王慧茹背包里拿蘋果,可徐子儒走到王慧茹身后的時候,手一翻,手中直接多了一把黝黑的匕首,對著苗偉的后心,一匕首就扎了下去!
“你干什么!”王慧茹嚇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好端端的徐老師怎么突然偷襲她丈夫。
“這不是你丈夫,是詭異!”
“這明明是……”
王慧茹話沒說完,就看到一邊的“丈夫”突然變?yōu)橐粋€穿棉衣的老人,下一刻棉衣老人再次變成他丈夫,再下一刻又變成棉衣老人,在那反反復(fù)復(fù)的切換起來。
不過不管變成誰,兩者臉上的表情都很一致,都是那種非常痛苦的、掙扎的表情,其口中也發(fā)出凄厲的野獸一樣的咆哮聲。
“居然還不死?”徐子儒又走到前面,像殺那個胡茬臉一樣,用黑刺將棉衣老人的咽喉對穿。
這一下,棉衣老人是真不行了,身上冒出血紅色煙霧,最終化為煙霧,徹底消失。
【“午夜來客”已完成,獲得積分250,當(dāng)前積分430?!?p> 棉衣老人不復(fù)存在的同時,徐子儒收到了任務(wù)完成的提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大爺在一邊嚇得都坐地上了,顫抖著聲音詢問。
“沒事的大爺,你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徐子儒也沒和大爺解釋。
“棉衣棉褲,棉衣棉褲,莫非,那就是山神老爺?”大爺不傻,卻是自己猜到了。
“大爺,祝您長命百歲。”徐子儒沒有回答大爺?shù)膯栴},告辭了。
兩人在村口發(fā)現(xiàn)了躺在一棵樹后的苗偉,好在他并沒有死,只是陷入了昏迷。
不用問徐子儒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是在這里,苗偉曾經(jīng)跑到樹那邊解手,棉衣老人就是利用這個機會調(diào)的包。
徐子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晚,隨便吃點東西就躺床上睡覺。
叮咚!
叮咚!
不知睡了多久,徐子儒聽到了門鈴聲。
抓起床頭的手機想看看時間,豈料按了兩下屏幕都還是黑的。
“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么?”徐子儒下床,把手機充上電,這才去開門。
隨著吱呀一聲響,一道颯爽英姿的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何隊?”徐子儒沒想到這位會來找他,“有何貴干?”
“沒貴干就不能來找你了嗎?”何隊笑問。
“還真不能?!毙熳尤逡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把何隊請了進去。
“剛起床???”何隊隨便瞄了徐子儒兩眼,便看透了他的“底細(xì)”。
“是呀,還沒吃早飯呢。”徐子儒道,“正好你來了,要不順便給我做點飯?”
“好啊,沒問題!”
“這么爽快?”
“我這雙手昨晚剛解剖過尸體,如果你不介意,我這就給你做?!焙侮犨€挽了挽袖子。
“完全不介意?!毙熳尤宓?,“請吧,何大隊長?!?p> “你真不怕我這雙手?”
“糊弄誰呢,你們治安局的秦法醫(yī)我又不是沒見過。話又說回來,要是連尸檢這種事情都要你這個隊長親自來做,那你們治安局還真是沒人了?!?p> “行,不和你廢話了。”何隊坐直了身體,“我這次來呢,是想請你來幫我們治安局做事?!?p> “當(dāng)治安官嗎?”
“不是,是顧問?!焙侮牭?,“準(zhǔn)確來說,是詭異顧問?!?p> “我聽說過心理學(xué)顧問,法律顧問,詭異顧問倒是頭一次聽說?!?p> “相信我,我也是第一次。而且你這個詭異顧問還不能公開,只有我知道,對外你就是……就心理顧問吧?!焙侮犐眢w微微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你知不知道,其實有很多案件都是破不了的,不是我們治安局無能,更不是治安官不用心,而是案件本身就十分,嗯,十分古怪。有的違背常理,有的毫無道理。”
“所謂的懸案?”
“對,就是懸案。比如有一次,兇手在密室中消失,明明沒有可能,但偏偏消失不見了。當(dāng)時我?guī)缀醢颜麄€房間都給拆了,連地面我都砸了,我很確定,除了一個十公分的方形通風(fēng)口再沒其他通道,可兇手就是消失了。”
“所以你就想,那也許是詭異做的?”
“對?!焙侮狘c點頭,“在以前,我認(rèn)為是我們有什么線索沒找到,或者是力有不逮,但是自從我見過你在我面前‘變臉’,見過你殺死了一顆心臟,我就忍不住想,如果那些案件本來就不是人做的呢?”
何隊站了起來,走到徐子儒面前,很鄭重的說道,“徐子儒,你是我知道的唯一一個能和詭異打交道的人,我在這里請求你,成為我的詭異顧問,幫助我,幫助我們治安官,保護好我們的老百姓?!?p> “我有兩個要求。”徐子儒道。
“什么要求?”
“第一,我不做顧問,我要做治安官?!?p> “什么?”何隊吃驚道,“你要當(dāng)治安官?”
瀟湘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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