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幫他們一把,你們行動快一點。”江知北說,然后也對那只大的猙獸發(fā)起了攻擊。
三個人和猙獸纏斗在了一起,帶著一定的戰(zhàn)斗節(jié)奏把猙獸往外引。
另外四個人見此狀況,飛快地鉆進了猙獸守著的那個山洞。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余薇薇問道。
“是有些殘忍啊?!便逋韲@了口氣。
“我突然想到,我們只是要猙獸的膽汁而已,用不著把它殺死呀?!迸崛麸L(fēng)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其實也不想殺小猙獸,畢竟這種靈獸在大陸上已經(jīng)很稀有了。
“那也很殘忍啊,它這么小,一定會很疼的?!便逋碜煊驳馈?p> “可以嗎?你能找到它的膽在哪個位置?”楚鳳幽問裴若風(fēng)。
“沒把握,我試試吧。”裴若風(fēng)猶豫一下,接過匕首。
那小猙獸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叫了一聲。
沐晚和余薇薇連忙開始安撫,小猙獸終于平靜下來,睜大眼睛無辜地看著他們。
裴若風(fēng)找了半天位置。
“能找到嗎?”沐晚有些擔心,如果找不到的話,可能就會危及這個小家伙的生命。
不想小白此時突然跳上來一抓。
小猙獸皮毛上就出現(xiàn)了一道傷口,小猙獸吃痛,發(fā)起怒來,將四個人都頂開了。
“快,從小白剛剛抓的位置?。 便逋斫械?,然后用一根木棍卡住了小猙獸的嘴。
然后沐晚和楚鳳幽都發(fā)動了精神攻擊,小猙獸一陣眩暈昏死過去。
“我們倆的精神攻擊加起來它會不會受不了?”沐晚有些緊張,她剛剛也沒想到楚鳳幽會出手。
“沒事,你還以為我只會精神攻擊?。课疫€會精神安撫。”楚鳳幽驕傲道,然后開始對小猙獸進行精神安撫。
那邊裴若風(fēng)已經(jīng)破開了傷口要取膽了。
“怎么樣?可以嗎?”沐晚問道。
“完全沒有問題,多虧了小白呀?!迸崛麸L(fēng)感慨道,手上的動作不?!敖o我一個盒子?!?p> 楚鳳幽立刻從匕首空間取出來一個盒子。
膽成功地被取了出來裝進了盒子里,幾人又把小猙獸的傷口細心包扎了一下,楚鳳幽一直對它進行著精神安撫。
“快走吧,他們?nèi)齻€要頂不住了。”裴若風(fēng)說道。
四個人火速撤離了山洞。
“怎么用了這么久的時間?”江知北邊跑路邊問道。
“沒有殺,只把膽取了出來,猙獸現(xiàn)在太稀有了,能放過一個是一個,就多花點時間。”裴若風(fēng)說道。
再看這三個人,比之前看著更狼狽了,衣服的破口更多了。
“你們沒事吧?”沐晚問道。
“我還行,小若彬承擔的比較多。問問他吧。”
說話間幾人還在跑著躲避猙獸的追殺。
小白突然跑出來竄到最前面,開始領(lǐng)路,幾人都連忙跟上。
猙獸最后總算不追了,幾人都松了一口氣。
不過小白還在跑著,眾人還不敢松懈。
一天完成了兩目標,今天實在是這一個多月以來運氣最好的一天了。
眾人終于度過了危機,坐下來休息整頓。
“太好了,現(xiàn)在就差天心虎牙和赤月嗜血草了?!庇噢鞭毕氲竭@里也高興了起來。
“所以接下來就該去大相國了?”楚鳳幽問道。
“是啊?!苯笨吭跇渖峡粗炜?,隨口應(yīng)了一聲。
“小若彬的傷沒事吧?”沐晚問道。
“沒事,就是背上被結(jié)結(jié)實實拍了一掌。”梁若彬笑道,臉色有點蒼白。
“小若彬又長高了呢?!便逋硇Φ?。
梁若彬的臉色還是很蒼白。
幾人都看過來,神色間有些擔憂。
“他發(fā)燒了?!迸崛麸L(fēng)撫摸了一下梁若彬的額頭。
“那么實在的一掌,可能傷到五臟六腑了。”盧亦衡說道,又拿出來一個小瓶子“吃點這個藥吧,再堅持堅持走出云溪大山?!?p> “你怎么帶了那么多藥?”楚鳳幽奇怪道。
“我還想問你們怎么什么藥都不帶就敢來這么危險的地方呢?”盧亦衡語氣嚴肅道。
“是我的疏忽。”江知北承認道。
“這事不怪你,畢竟你自己也不需要這些,就很難注意到這個問題。是我們太大意太沒經(jīng)驗了?!迸崛麸L(fēng)對江知北說道。
“都不要在這里說是誰的責(zé)任了,現(xiàn)在救若彬才是最重要的。”沐晚說道“薇薇我們?nèi)フ宜?,你們幾個把火架起來?!?p> 就這樣幾人離開的步伐又被拖慢了,走了半個月還是沒有走出大山。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盧亦衡說。
幾人抬頭看向他。
“藥吃完了。”盧亦衡揮了揮手里的空瓶。
“既然這樣就加快速度吧。”裴若風(fēng)說道“大家都辛苦點,亦衡我們倆輪換。”
“我們?nèi)溯啌Q?!苯闭f道。
盧亦衡和裴若風(fēng)點點頭。
小白這半個月沒怎么出現(xiàn)過,但是只要出現(xiàn)都是叼著藥草回來的,可見往日梁若彬沒有白疼它。
又經(jīng)歷了五六天的努力,幾人終于走出了云溪大山。